#二十七
失去视觉的黑暗与夜晚不同。他每一次被强迫往前走,每一次踉跄却无能为力地迈出一步,在外人看来脚步是仓促又混乱的,只有看不见的自己才知道每一步踩实之前都是满腔的不确定与久违的一点恐惧。
陈年已经很久没有恐惧了。
不同于以前被那对双胞胎或者被尹迟在床上Cao弄到极致的恐慌,无法掌控自己安全的下一步让他迫切想要摆脱眼前的束缚物。
双腿间火辣辣的磨痛越发显着,他本身就是高烧刚退,屁眼之前被余秦那个怪物般的rou棍捅得几乎要坏掉,腰腹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而他又不敢软下去。
几近高于私处的那条坚韧麻绳已经让他吃尽苦头,如果就这么倒下去陈年不愿去想那个难堪的场景。
幸好是满身的疼痛,让他清醒。
陈年在这状况下剥出一丝希望来庆幸。
而罪恶的麻绳终于要走到头了。陈年低低喘着粗气,浑身肌rou不自觉紧绷出漂亮的形状,上面布满shi濡的汗珠,余秦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把长出的细绳绕上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扯——
无法视物的男人闷哼一声,一个踉跄栽了过来。余秦本来就抱着十分卑劣的心思,根本就没打算这么用怀抱接住对方。
他微微侧身闪开,手腕缠住的细绳扯动着对方的胸膛,令陈年也不自觉地侧转了身体,本卡在xue口的最后一个绳结因为动作猛地拔出,余秦伸手一推,陈年侧腰撞上坚硬的墙壁——
“嘶唔”
不知道是因为xue口辛辣的疼痛麻痒,还是因为侧腰的突然撞击。
陈年下意识伸手要去扶住墙面,手臂一伸,却摸了个空,而因为惯性他黑暗中只能往空荡荡的地方栽过去,可胸前那耻辱的穿孔传来一阵拉扯的剧痛,一片混乱中他不禁痛呼了一声。
“我们玩点刺激的,”陈年因疼痛往余秦处靠近了一些,只觉得那灼热的呼吸正好扑在肩上,带着新鲜浓重的烟草味,“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像是好心嘱咐的话语,可听在浑身赤裸蒙住双眼被牢牢按在窗边、半个身子无处着力的陈年耳里,却是满满的讽刺。
“毕竟我也不希望背上人命嘛。”余秦又说道,语气轻浮,但手下动作却肆无忌惮地摸上蹭过麻绳几番硬起、又因为疼痛几番软下的rou物,那里现在虚虚地半硬着,因为各种体yeshi滑得很。
几乎是余秦一碰上去,身下的男人就猛然颤抖了一下。
余秦觉得有趣起来。
他只是随便摸摸,就把那东西继续摸硬了。而缠住双眼的男人没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正清晰地落入别人的眼里,他上半身空空悬着,身下被迫勃起,欲望上头的时候,面上尽是不可置信与屈辱。
“原来要这样”余秦莫名说了一句。
随即陈年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炽热坚硬的圆物不等他反应便抵上了他伤痕累累、磨得更加红肿的xue口。
“唔”
陈年咬紧牙根,那根巨物的尺寸无论几次都让他无法忍受,shi润肿胀的后xue再次被破开的时候,他却悄悄松了口气,比起不可控的屈辱欲望,他宁愿令人清醒的痛苦。
可是看不见的他感觉更加敏感,他咬着牙,疲累的身体努力往旁边躲避,墙面光洁,让他无从判断方向,而肩背处一阵空落,他头皮发麻地在眼前一片黑暗中体会到粗壮滚烫的rou棒一寸一寸钉入自己的身体,开拓着不该用作抽插的rou腔,被麻绳磨破肿起的肛口与外侧一圈肠rou在这酷刑里泛着细小却深刻的刺痛。
余秦把陈年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只感觉那rou道更加温热shi润,可能是伤口发热,可能是没有完全排干净的Jing水,也有可能是——“陈先生下面好像Cao出水来了哦。”
“”余秦乐得欣赏陈年愤怒屈辱的表情,身下男人越耻辱,他就越兴奋,无关爱欲,只是男性最直白的反应。尤其陈年忍不住开口骂他:“你是不是呃!有有病!”
把强壮的情敌搞成这样,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这样的sao货,还有脸跟他抢尹迟?
余秦留了心眼,鸡巴在那紧张收缩的rou腔里换着方向狠狠戳刺,终于顶到一处柔软,身下没有放弃挣扎的男人忽然一抖,随后一僵,布条遮盖下的凌厉眉峰紧紧皱起,却因失去视觉反应略微迟钝在猛烈挣扎爆发的那一瞬被余秦狠狠压制。
“放开我!”陈年声音嘶哑几近拉破。
余秦抓着对方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狠狠一并,筋rou错位的痛让陈年的脸扭曲了一下,他肌rou鼓起,压住身下人的胸膛,男人有一小半身体落在窗外,因为后背空虚,求生的本能让他往回挺腰,屁眼紧紧咬住鸡巴,腹肌漂亮地一块块绷起,后腰拉伸成好看的弧形,像一张柔韧的弓弦。
陈年努力试图找到着力点。
余秦一边恶意碾压他肠道中那处柔软的敏感点,在身下人挣扎着的躯体震颤中凑近对方耳际,轻声说话:“嘘——陈先生,声音这么大会被发现的。”
然后陈年眼前一松,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