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陈年被牢牢绑缚在床上,脸被一条折叠的黑布遮住一半,浑身赤裸,两条肌rou匀称的长腿被强行分开被柔软坚韧的皮圈锁在两边类似产妇椅的架子上,脚趾蜷起,腿间因为之前软刷给予的前列腺刺激而立起的性器前端微微张合的马眼里牢牢塞着橡胶制的尿道堵,从缝隙里可怜兮兮溢出的一点清ye顺着会Yin流下,汇进后方被扩肛器强行敞开的肠rou里,和无射Jing高chao涌出的晶莹粘ye混在一起。
然后因为重力而流出敞开的rou洞,滴滴答答地扯着银丝落在地板上。
谢长庚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看了一会,选了一颗大小适宜的跳蛋,手指伸进大开的rou洞里摸索着令对方失控的软rou,摸到地方后把跳蛋抵在那里,又取了和扩肛器配套的肛塞,严丝合缝地塞在rou腔里,防止跳蛋的移动。
“呃——”
然后他听见陈年无法抑制的沙哑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拒绝,还沾着肠ye的手指下意识摸了摸喉间贴着的变声器,想起对方以前好像总说自己太理性。
谢长庚轻柔地抚摸着被束缚住的美妙身躯,微微叹口气,他就是因为太理性,才会等到如今他的陈年屁股里夹着别人的Jingye回来,才下定决心下手。
“不出、出去唔!”
陈年的tunrou痉挛似的颤抖起来,挺翘结实的屁股有一小半搁在半空中,持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叠加的快感令他下腹酸麻不已,像是过于疲劳,又像是过于兴奋,勃起的性器持续挺立着,几乎要贴上紧绷分明的腹肌。
而本应喷射而出的Jingye被牢牢堵在输Jing管内,但屁股里的跳蛋还在机械又残忍地贴在最柔软、最敏感的软rou上剧烈震动,他很快又被迫拉上了高chao,依旧无法射Jing的高chao令他憋闷不已,内里一阵发酸,又是一股粘稠的肠ye汩汩涌出。
可是被肛塞堵回在肚子里面,陈年甚至产生了听到一点咕咚咕咚水声的错觉。
陈年在束具内尽力伸展四肢挣扎,脑袋无意识地往后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下的眼睛空茫无神地睁着。抵住前列腺的情趣道具却不会因为身体已经达到高chao就此停下,而是更显恶劣地袭击着已经红肿疲惫的敏感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酸胀把身体的主人再次强行送上高chao。
陈年本来就没好全的咽喉在一次又一次的侵袭下更显沙哑。
刚开始他还能清醒着尽量压抑着羞耻的喘息,到后来,长期丧失视觉的无措、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快感和找不到出口的Jingye与肠ye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只能无意识地发出自己都听不出声音的破碎呻yin。
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
这感觉太可怕了,原来快感令人如此恐惧。
陈年以为之前双胞胎的双龙和余秦尹迟的灌大肚子和令他失禁已经够可怕了,如今他才意识到也许疼痛才是一种恩赐。
他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渴望着能给予自己清醒的疼痛。
陈年不知道这种激迫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几次觉得自己的欲望到了顶峰,但后xue里的刺激又再次把他推上更可怕的巅峰。
他的手指本来蜷在一起掐着掌心试图用这点疼痛来逃避可怕又无法发泄的欲望,可本就疲惫的肢体在情欲的催发下更为酸软,掌心只留下一点泛红的指甲印,修长的手指就无力地垂下,只在高chao来临的时候无意识地微微蜷缩。
“放开我”
声音嘶哑无力,陈年知道对方还在,那个人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平稳地在一旁昭示着存在感,他几乎是不抱希望地挣扎着开口。
“为什么要放开?”那个人说话时甚至还有些令陈年深恶痛绝的轻松笑意,“不是很爽吗?这里”一只手摸上几乎要贴住下腹的挺立rou棍,持续勃起的东西被这样抚慰不禁一跳,却什么也射不出,而后那人又摸了摸堵住大开rouxue的粗大肛塞,“还有这里,都兴奋得好shi啊。”
陈年没有多余的Jing力用以反驳对方,只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了”
谢长庚抚摸着他垂涎多年的躯体,其实他很熟悉那里的每一块肌rou,漂亮又结实,如何从少年人一寸寸拔高成长为如今高大颀长的男人,都被他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他由绷起的腹肌到鼓起抽搐的胸肌,勾住镶在肿胀ru尖的那枚微微抖动的银环,轻轻扯动:“这是你的小男朋友留下的记号吗?”
“啊呃、唔”
长期处于高chao状态的陈年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迫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本就在漫天情欲快感里挣扎沉浮的男人不禁微微抬起胸膛,不自觉地追逐ru头的那点微弱的拉扯疼痛,根本没有力气回答问话。
谢长庚不急,只手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那枚银环,而陈年被牢牢束缚在床上,胸膛挺起的范围有限,到了束具的极端时谢长庚也没有松手,继续把那颗被别人吸吮得肿胀的深色ru粒拉长,让那里开的rou孔也清晰可见——
“呃啊——疼唔”
“这是那个小男朋友留下的东西吗?”谢长庚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等濒临崩溃的男人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