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陈年以为自己昏迷过去了。
要是昏迷过去就好了他鲜有地略显软弱地想道。
谢长庚把那颗饱受蹂躏的ru头扯得几乎麻木,才发了善心松开,rurou弹回胸口,甚至发出了皮rou相击的轻响,陈年被动地抖了抖。
后xue里卡住的扩肛器并没有取下来,残余的肠ye缓慢地挂在敞开外露着shi红的肠壁的肛口,一滴又一滴拉着丝砸在地上,地板上已经shi了一小片。
然后谢长庚剪断陈年胸口的那枚银环,把那个小东西取下来,正处于高chao后浑身敏感的男人被他的动作弄的胸肌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谢长庚笑了笑,安抚性地摸了摸那块颤抖着的手感良好的肌rou。那里是健康的浅麦色,弹性十足,肤质是不常见风雨的细腻,但也没有女性那么光滑,细小的纹络像是要把侵略的手吸住一般的触感,谢长庚的眼神暗了暗。
陈年的胸肌并不像健身过度一般的硕大鼓胀,但也不平坦,伏起的是漂亮结实的弧度。而也许是之前被别人玩弄过,现在手下感觉有些柔软,缀在上面那两点暗红已经比谢长庚所熟悉的大小还要大上一圈,四周还有未消的淤痕和齿印,谢长庚的手掌发了狠似的用力搓揉掐捏,像是在塑造一团紧韧软弹的面团,将自己的指印一遍遍覆盖住别人留下的痕迹。
“呃、啊住住手”
刚才猛烈的高chao留下的后遗症就是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处于极度敏感的震颤中,被毫不怜惜、甚至带了泄愤意味地蹂躏着胸膛的rurou,陈年难耐地扭动身体,企图逃离,呻yin的声音沙哑晦涩。在之前持续的口交中受伤的咽喉一直没能好全,暗哑的呻yin却有一种奇异的情色感。
引人更粗暴地对待蹂躏。
谢长庚终于松开两块玩弄得更加凄惨的胸肌时,疲累的陈年已经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了。
陈年只觉得胸前的肌rou被人当作一个物件一般亵玩了很久,失去视觉和自由活动的权利让他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力,好不容易等到那人放开了手,他的胸膛已经又痛又麻到麻痹,甚至有一种空洞的丧失感。他下意识挺起胸膛,却无法像往常一样感受到自己对肌rou的控制力。
“你做了什么”
陈年稍微平静下一点,被自己破碎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唔咳!”
当他刚咽下一点唾ye试图缓解咽喉的难受,就被麻木的胸膛处传来的凉意激得一抖,那冰冷光滑的东西绕了一圈他胸肌上的各种淤痕,最终来到不知什么时候立起的肿大ru头上。
“什、什么”
陈年略显脆弱的声音让谢长庚不禁笑了笑,长期失去视觉和累积的快感折磨似乎让他那个一直坚韧的好朋友有些溃败。
谢长庚将玻璃橡胶的吸ru器贴住陈年肿胀的左边ru头,手下发力,把那颗暗色的rou粒强硬地挤入上方窄小的橡胶管里。
“嘶”
本来就被尹迟每天吸吮啃吃咬得破皮的那颗rou粒现在被另一个人泄愤似的蹂躏了这么久,麻木里一直泛着疼,并且肿大的ru粒对于那个细小的橡胶管来说尺寸有些超过,只挤进去一点就痛得陈年不禁吸气。
何况痛得还是如此羞耻的地方。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陈年根本不会给予男性ru头格外的注意力,他就算和女朋友上床时也最多是欲望堆积到一定程度才会吻一吻对方的ru房,可那是女性的ru房,柔软细腻性感,可以成为做爱的一部分。
而不是男人平坦硬邦邦的胸膛。
才稍微分了一点心,胸口传来的强烈拉扯感很快又把无法视物的陈年拉回现实中。
他看不见的是谢长庚捏着橡胶管尾部类似滴管的圆头,一下一下,排尽了里面的空气,那粒圆滚肿胀的ru头尽数钻进了狭窄的橡胶管里。
透明的橡胶管可以清楚看见那管rurou可怜兮兮地挤在里面,贴着管壁的rou变得扁平充血,染着糜烂又艳丽的颜色。
陈年被胸膛上诡异的吸附感弄得不断喘气,但对未知的无法掌控感让他不敢过于用力,他不知道自己的ru头正遭受着什么。只知道自己的ru头被挤压得疼痛麻木,可是又无法甩开那种感觉,只怕用力过猛那颗rou粒会被直接扯下来。
谢长庚欣赏着陈年被束缚的躯体,男人只能展开身体任他玩弄的姿态让他十分满意。
满是淤痕指印的左边胸膛中间贴着一只圆形的玻璃吸ru器,男人可怜的ru头已经完全挤在里面,胸肌在微弱的颤抖抽搐着。谢长庚如法炮制了右边那颗ru头。
他要把陈年的身体打造成离不开他的样子。
谢长庚听着陈年咬着嘴唇的闷哼,他的欲望早就硬得不行,在胯下顶起了帐篷。处理完陈年的ru头后,他解开裤子,对着男人强制分开双腿间被扩肛器大开的rou洞自慰。对着自己肖像多年的对象,对方赤裸着、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任君采撷,谢长庚很快就能到达顶峰,最后性器跳动的时候,他对准了敞开的rou洞,浓稠粘腻的大量白浊全部射进大敞的肠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