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谢长庚慢条斯理地给鼻饲管消毒。
陈年依旧双手被束缚在腰侧,双腿大开被皮圈牢牢捆在两边,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而现在他并没有闲暇去顾虑姿势的问题了。
之前无论是被双胞胎还是尹迟,又或者是余秦,他都是在被强迫承受男性的欲望,后xue的受伤也好,润滑也好,那个令人耻辱的地方永远是被迫的打开,再不济也只是生理上被刺激得收缩。
而现在他需要自己主动把那个耻辱的rouxue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器官。
陈年有心反抗,可那些束具比他想象中结实多了,他用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听见一点微弱的声响,和施暴者不知在做什么的细小声音混在一起,手腕和脚腕已经挣得发痛,他虽然看不见也知道应该是红肿破了皮。而在尽力反抗的时候,塞在陈年屁眼里的那根金属棒依旧在恪守职责地工作着,在陈年无心顾及它的时候,光滑的柱体几次滑出一截,微弱却对那敏感脆弱的肛口肠道十分残忍的电流重复着提醒男人它的存在。
原本就几乎耗尽心力的人在无望的挣扎里更是疲惫,他甚至想干脆睡过去好好养Jing蓄锐地休息一下,可是身下私处时不时的电流刺激却不让他如愿。
陈年只能咬牙切齿地遂了施暴者的意愿,暴露在空气中的rouxue屈辱地尽力收缩,用力咬着因为体内Jing水肠ye而更加光滑的金属棍,防止自己已然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遭受电击的摧残。
失去视觉会让陈年在时间的感知上变得迟钝,但是触觉却分外敏锐。
陈年不知道这种屈辱的折磨到底过了多久,他几乎要感到身下那个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开始僵麻了,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的脸。温热的体温离他咫尺的时候,陈年很快扭转头颅,皱着眉避免来人的触碰。
谢长庚看着缠眼黑布下那张英俊的脸依旧是倔强不满的神情,他很轻易就抓住活动范围很有限的男人下颌,拿着血管钳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陈年无法继续反抗动弹的脸颊,羞辱意味十足:“果然学不会乖,看来不用太温柔了。”
“唔!拿、啊咳”
话说到一半就被谢长庚掐住两颊,嘴巴被迫微微张开,透明的鼻饲管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入了鼻腔,惹得陈年鼻腔里又痛又痒,一阵恶心。
但很快那根管子到了咽喉,谢长庚看了看微微张开的嘴里,掐住对方双颊的手指用力,另一只手拿着血管钳夹住胃管往里轻轻捅了捅,命令道:“吞咽。”
“或者你希望捅进你的肺里。”
“呃咳咳”
其实胃管不算硬,但咽喉息rou太嫩,谢长庚只微微顶了顶就磨得那里发痛,本来就因为过度的口交破损没有好全的咽喉十分难受,陈年看不见也不知道陌生人的底线在哪里,长久的束缚已经让他失去反抗的底气,他露出屈辱的神色,只好听从对方的要求做出吞咽的动作。
而胃管很长,插入的过程中一直都在摩擦着鼻腔和咽喉的嫩rou,陈年又痒又疼,可连咳嗽都不敢太大力,注意力被分散了,他一时没能注意已经松软的屁眼里那根光滑的金属棒失去禁锢正缓缓往外滑——
“呃啊!咳咳!唔别别弄”
两颊还被谢长庚掐在手掌里,陈年被电击的痛呼和拒绝声音都模模糊糊,听起来沙哑又带了点脆弱感。
既然没有插错气管,谢长庚的动作更加坚定起来,四五十厘米的胃管在陈年微弱凄惨的挣扎中稳稳插到了底,留在外面的部分折了折,拿夹子封好,才松开掐着陈年两颊的手。
陈年的肤色在长期的监禁生活里已经没有原来那么深,谢长庚刚才为了防止他乱动是用了劲掐的,现在那里留着几道红红的指印,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现在可以定时给你喂食了,等你什么时候变得乖巧,我才会放开你哦。”
陈年在持续不断的电流里感到一阵绝望。
谢长庚低头看了眼陈年大开的两腿间,把滑出的金属棒又塞了回去,然后打开了吸ru器的开关。
“唔啊什么快快停下”
手臂和双腿的肌rou一瞬间尽数绷起,陈年无意识地在束具里尽可能地蜷起,却依旧无能为力自己的身体被羞耻的姿势大开,任凭罪恶的yIn具在自己身上肆虐。
胸前ru头处本来就被过窄吸管挤的肿胀破损处疼痛得几乎麻木,现在吸ru器的震动猛烈起来,两块胸肌都随着那震动颤抖起来,而因为突然的血ye循环,ru头处传来令陈年陌生的酥麻发痒感。
他头皮发麻,分不清那倒底是难受还是爽快。
陈年在有限的范围里虚弱地摇着头,企图表达自己坚定的拒绝,可不够专注的屁眼又再次被电流袭击,他的注意力和反抗都变得涣散起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喘息和呻yin到底是破碎、不可控制。
谢长庚眸色渐深,长着笔茧的手掌覆上陈年胯间因为各种折磨而软垂的性器。
那尺寸傲人的鸡巴此刻可怜地缩成一团,谢长庚安抚似的取悦着那根已经派不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