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
我停了动作,有些头疼。我早该知道莱欧斯利是个什么样的人,擅长隐瞒、擅长忍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带了点羞辱的坏心思,本来什么“喊痛就亲一口”就带点这意味,但或许在对方心里撒娇本就是不该发生的事。
可能他也没意识到,但总会拒绝在他人面前软弱。
停下的动作也引起了莱欧斯利的注意。他偏过头。我突然又有点释然,反正也不关我事,只要开心肏人就好了。但心里始终留些着膈应,这让人不爽快,变得有些烦躁。我俯下身趴在莱欧斯利身上,对他讲:“你知道的,我不会哄人。”
还没等人回答,我就用力肏起他来。这是我第一次戴这种玩具,像个男人一样做爱有些陌生,但也很有趣。我很用力去肏他,顶得莱欧斯利闷哼一声,屁股泛起肉浪。女穴的按摩棒随着折腾险些掉下去,又被我一把塞回去,塞到最深,直弄得人腰一软,趴在桌子上只能被迫接受性爱的袭击。
莱欧斯利又被肏得眼眶发红。他没什么表情,但蓝色的瞳孔前泛起水,刚想挣扎又被新的肏弄搞得失了力气,动作大到乳肉也被带着晃。激烈的动作很快磨得人迎来第二次高潮。莱欧斯利挺身,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瞬,被我一把握住了阴茎。
我握得死紧,带着原本硬挺的阴茎有些发软。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最后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动得我险些控制不住,话语里带了些隐秘的哽咽:“松手!”
我才不松手。胯部的动作不停。原本紧实的后穴像是被肏松了一样任玩具进进出出,翻出艳红的媚肉,又捅进去。女穴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本在痉挛的肉壁被一次次捅开,增加着的快感逐渐变得难以忍耐——
先是一滴尿,顺着女穴的尿道口落出来。然后是一滴滴汇集起来,冲刷这个从未使用过的腔道。猛地喷了一地尿。
莱欧斯利忍无可忍:“高、潮了——”
红透的眼睛恶狠狠瞪过来:“别肏了!”
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莱欧斯利翻身坐到桌子上,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顺着有一阵喷出的精液,他又用女穴尿了次。
莱欧斯利把那根按摩棒从身体里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那根可怜的按摩棒离了穴口,仍在摇着工作,嗡嗡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又开始发怂。莱欧斯利坐在桌子上,独自平复高潮的快感。我悄悄窜过去,刚要伸出舌头舔他的阴蒂——还戴着乳夹,就被莱欧斯利挡了回去。
我有点委屈:“你还在生气吗?”
“……”
莱欧斯利偏过头,闷声讲:“没生气。”
他补充道:“尿尿了,脏。”
这有什么脏的,我心想。我吃得比这脏的东西多了去了。他不让我舔阴蒂,我就去舔别的地方,从小腿啃咬到大腿,变成一种亲吻,再从腹部舔到乳肉,安慰受到虐待的红肿肉粒。
莱欧斯利有点不自在,但还是任我舔。我去吻他的脸,那有道泪痕,是受不了刺激落下的泪水痕迹。有些咸,但我喜欢那样的味道。
于是我就去说:“我喜欢亲你。”
亲吻顺着下颌,逆着泪水落下的轨迹舔舐了个干净,最后吻上他的眼睛。
他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我喜欢你,”我笑眯眯的,“莱欧斯利。”
“别肏那……”
莱欧斯利仰起头,长长呻吟一声:“摸摸前面。”
只要不玩得过分,莱欧斯利通常会在性爱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那对蓝色的眼睛眯起,偶尔要直勾勾盯着人看,在我望过来时又移走视线,装模作样地泄出一两声呻吟。
枫丹对于性爱没有璃月稻妻那样遮掩,但也没到公开谈资的地步。这份性爱算不上浪漫、梅洛彼得堡很难有称得上浪漫的地方,我们在发冷的管道里做,在破木床上做,在典狱长的办公桌上做,做爱似乎是维持着我和莱欧斯利之间的唯一联系。他要大大方方地张开腿,露出不同常人的吐水的下体,然后任什么东西捣进去,搅得穴肉红肿才停下来。莱欧斯利会在这单调的皮肉碰撞中汲取难得的呼吸空间,让全部思绪短暂地被快感夺走、又慢慢回归,一切随着紊乱呼吸而落于平静。
我咬上他的乳肉——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喘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摸到早已湿漉漉的女穴。那要被水泡烂了,外阴透着红,软得要命,滑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进去。那是正经承受性爱的地方,不像我现在戴着假阴茎肏弄的后穴,不会自己吐水,捅进去柔软也干涩,紧得不像话。
我把玩具抽出来,带出些许收缩的肠肉,引得莱欧斯利拉长了呻吟。看得出来他舒服得很,带着呻吟也拉出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进湿滑的阴道,打出水声,软肉抽搐着攀附上来,随便抽动几下都要急着搅紧,仿佛高潮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