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镣铐打响。我把人抱起来,重新坐回去,他的头才靠上我的肩膀,声调懒洋洋的:“舒服。”
我蹭了蹭他的面颊,一股莱欧斯利的味道。我们贴得太紧,能感受到他脖颈血管的跳动,像个小生命。我拉长了声调,讲得像撒娇:“那我继续啦——”
胯上的玩具系不牢固,我总要重新调整几次。不过它至少有点基础功效,比如说肏人,或者说肏人。我有时候觉得玩具比人过得轻松,从生产出来就知道该做什么——取悦人、性爱。而人们活着好像没有这么单纯目的,至少我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也没多想死。
玩具被后穴一寸寸吞进,肠肉蠕动着包裹异物,摩擦得生红的媚肉随着抽插反复吐出,又被塞进身体深处。莱欧斯利再次绷紧了身体、齿间挤出喘息。他总这样,做爱是比拳赛更令人紧张的事。我在玩具上涂了些润滑液,谁叫后面要比女穴生涩许多。透明粘液裹满了这个仿阳具,它们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莱欧斯利情动的肠液还是润滑剂。我干脆用力,将玩具整个顶进了后穴肉腔。莱欧斯利用力喊了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内容,瞳孔扩散、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带着声音也含糊,下意识蜷起身体却将死物吞咽得更深,直撞得肠肉一阵灼痛。
那是没人玩过的地方,他自己也没玩过。所以一个全然陌生的莱欧斯利被我遇见了,如同初见,依旧色气。那没女穴那样能吃东西,原本裹得满满的粘液被穴口挤出大半,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白色黏沫,直肏出可耻水声。多余的肠液混杂物则随着臀缝一路流,整得屁股湿了一片,椅子上也满是性爱痕迹。
我不喜欢打扫卫生,也会有突发小洁癖,但和莱欧斯利做爱总会很粗鲁——由于本性恶劣希望看到对方失态的模样,几乎每次性爱完都要一片狼藉。现在看着那把可怜的皮椅就有些心虚。我之前也见过它,那时候上面坐着的是典狱长,他与我们最大的区别是衣冠整洁,眼神要很傲慢地打下来,显得高。椅子也显得高。可看看这玩意,它那精致的皮层被淫水泡皱了,说不定会留下些腥臊味道,带着不知莱欧斯利哪里流出来的水,说不定要有爽得失禁的尿水。
它现在瞧着就没那么贵,甚至有些廉价了。
我放缓肏弄莱欧斯利的动作,咬上他的耳朵小声问:“典狱长回来要怎么办呀?”
等他回来,发现我和莱欧斯利两个犯人在办公区做爱做了个遍,怕不是要气疯吧?
单是想想就觉得麻烦。我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怎么杀掉典狱长合适,就在这时,莱欧斯利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喘:“你害怕了?”
我摇摇头。我很少害怕什么事,只会觉得麻烦。
莱欧斯利自顾自说起来:“他估计已经知道……”
“或许早就知道了,”他扬起笑,“还在偷偷看我们做爱?”
不,我觉得典狱长更有可能会怒气冲冲踹开大门,然后大叫滚出去。
我和莱欧斯利对典狱长的理解偏差有点大。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做爱,比如现在,莱欧斯利已经摇起屁股,穴口卡着玩具左右摇,带着捆在腰身的绷带拉紧。
他邀请我:“继续?”
我有点无语。但还是认命地肏起人来。莱欧斯利低低地叫,声音欢愉。这点欢愉很快演变成一种勾引。他问我:“安小姐,如果我被别人看着肏,你会兴奋吗?”
这算什么问题?
“如果典狱长现在闯进来,”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沉默,“你要怎么做?”
莱欧斯利补充:“不许杀人。”
这算什么,场景py?我不太喜欢思考没发生的事,但还是努力动了下脑子。水神大人,那可真恐怖,单是想想典狱长黑着脸闯进来,我难得的性欲都要消失了。不杀人的话、不杀人的话……
“真的不能杀人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甚至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用一种微妙神色。
好吧。我再度思考,然后说:“那继续肏你。”
想围观就围观吧,毕竟莱欧斯利也不是那么好肏到的。
莱欧斯利的神色更加微妙。他张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放弃了。随后是相当头痛的叹息:“安。”
我眨眨眼,尝试转移话题:“你要怎么做?”
拜托,想象还没发生的状况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事。
“我有想过。”他这样说了。
莱欧斯利仍挨着肏,身体被捣弄久了,知道性爱滋味,自顾自分泌出水来,搅得响。他咬着牙,呼吸是乱的,语气却平静:“想过很多次。”
我看着他。
“他闯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玩我,”他开口,仿佛已经落入那片幻想里,“然后我要搂住你。”
他的手被捆在椅后,根本没办法搂住我。我难得知趣,没把反驳讲出口。
“我会对他说,‘这是我的女孩’。”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别再来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