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无人区,来来往往的人落下视线隐秘又饱含各样猜测,我懒得抬眼打量他们,更不想记住都有谁。腿站久了有些发酸,不太想弄脏衣服,我就蹲在门口前等他。
仔细算下来,我和莱欧斯利大概有一周没见面了,可那张记忆中的面容回想起来仍旧清晰,各样的——皱着眉头的,忍着情欲发红的,还有笑着的。
他笑的时候会弯起眼睛,向来高挑的眉也跟着柔软下来,俊气得好看,带着些少年的鲜活。我喜欢看他笑。
那时候的莱欧斯利会是什么表情?我忍不住猜想。那时我太害怕了,完全不敢看他,害怕对上那只眼睛,然后心就软了,会控制不住地说喜欢。
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常常取乐般的喜欢似乎是种相当沉重的感情,会彻底改变一个人那样重要。
——胡思乱想的时间很快结束了。
那双靴子似乎用了相当好的皮料,以至于看上去厚实、沉重,可落在地面上却轻飘飘的,一点声音没有,连尘土也安静地落在地上未动分毫。我下意识抬头,正对上皮靴的主人。
他还是记忆中的长相,连发梢也未变,微微吊起的眉眼间冷戾一如往常,而眼珠却低下来,照出我的身影。
胆怯忽然又束缚了我的躯干。我来找他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嘴里反复嚼着的话应该是一见面就要说的,现在也讲不出了。这该算紧张吗?
——可我又一次跑神了。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莱欧斯利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如今站着看我。明明相同的遇见,两个人的位置却完全反过来。
可能相遇是来回捡小狗样的事。
莱欧斯利并没有把这份注视停留太久。他看上去刚结束一场工作,衣服上沾了些灰,指骨间留着血印。现在该是休息时间了,疲惫感却没有显露在那张脸上。他很平静地收回视线,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
“莱欧斯利!”我叫住了他。
“你该教教我,”手指搅着衣服,我的声音带了点抖,“我什么都不会,你该教教我。”
他终于转过了身:“教什么?”
“打零件,搏击,撒一些必要的谎,”他发出了嘲讽似的笑,“还是说做爱?”
“都教教我。”
我从身后抱住他:“我什么都不会。”
他没说话。我只好求他,我只会求他了:“没有人教过,所以我不太会喜欢别人,你来教我好不好?”
“……”
我靠着他,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能感受到宽厚的背张驰,甚至听见胸腔内漏出的气音,混着血液滚动的声响。
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莱欧斯利好像叹了口气。
“这是乳头,被舔的话我会很舒服。”
我的脸有点发烫,只好一味点头。
“不来舔舔吗,”莱欧斯利撩起衣摆,自顾自揉弄起来。
乳晕被指头捏起,指腹蹭上无处可逃的肉粒,把褐色的小东西揉得不成形状。莱欧斯利呻吟一声:“那下一个?”
“等一下,”我咽下分泌旺盛的口水,“我来舔舔。”
莱欧斯利的住处简单又有条理。他不是对生活苛责的人,桌子里放着本书,翻到一半,页面发黄了却没什么明显折痕。床铺打理得干净,很快就要乱起来了,因为我们要在上面做爱。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乳头,微微的咸味,有点软。呼出的热气打在乳头上时莱欧斯利下意识握紧了抓着衣摆的拳。舌苔磨上乳粒的触感并不突出,只是带着细小快感磨人,他的声音也跟着快感发抖:“然后……你可以咬咬它。”
“被咬会有点痛、哈……但痛完会很爽。”
我顺着他的话,牙齿咬上他的乳头,拉长。他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挺起来,细密地抖,那粒被扯咬的肉粒成了链接我和他唯一的连接点,被迫扯得细长,带着乳晕鼓起,简直像哺乳期的女人。
我仍叼着乳粒,含糊不清地发问:“像这样?”
“对,”莱欧斯利的声音哑下来,“用力咬它。”
“该咬破了。”
“那就咬碎它一样,”他呻吟一声,“你平时要比这凶多了,用力些。”
我哪有!
我愤愤不平,狠狠咬上去。莱欧斯利吸了口气,原本撩起衣摆的手抵上床板,勉强支持身体。那颗可怜的乳头随着撕咬充血、肿大,可以舔开乳孔,细细嘬弄内里不曾被抚慰的软肉。
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像是痛得受不住,可嘴里还在鼓励这场虐待似的性爱:“对、用力,我会很舒服……”
我嚼弄那颗肉豆,就像咀嚼烂在齿缝的骨渣,吸吮并不存在的奶汁,吞咽进肚。舌尖舔进发肿凸出的乳孔,磨着敏感的内里打转。我并不确定这舒服,可他下面硬起来了,顶起裤子怪显眼的一块。我想了想,干脆伸手摸上去。
“别碰!”
莱欧斯利打了个寒颤,急忙抓住我的手腕:“别碰。”
我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