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恐吓:“玲王以为我在跟你玩闹吗?一般有几种身份会被强制剃毛:入狱的囚犯、备产的孕妇,以及色情片的主演。”
“猜猜你是哪个?”玲王面部血色尽失,凪凑近给玲王指摄像头的位置,在他的耳边直述,“玲王都是哦,所以容不得你拒绝。”
哈,被凪哄了两声就得意忘形了,拎不清自己的处境,实在天真,难怪会被凪轻易击垮,玲王被情欲暖热的身体又冰了下去,沉默难言。
“啪啪。”几声脆响,管教的巴掌接连落在玲王浑圆鼓翘的臀瓣上,荡起淫浪肉波,丝毫没有收敛力度,鲜红的掌印指痕烙在透白的肌肤上,阵阵刺痒。
玲王用手臂捂住眼睛,任由凪把他的腿掰成形,阴茎半勃,牝户大敞,肥美丰腴的熟妇屄正寂寞发骚,对着魔王一张一合引诱。
黏腻蜜汁从深处淌出,嫣红褶皱滴着淫液,半透明白浊悬挂在花蕊上,半掉不掉,黏黏糊糊沾成团卷在一起。
凪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玲王得知自己部下出事的时候,正骑在魔王兽茎上摇晃,硕大龟头卡在子宫里成结,玲王只能拼命夹紧穴摩擦,求自己快射给他。
子宫被爆裂浓浆灌满后,玲王才得以从肉杵上爬起脱身,跌跌撞撞冲了澡,顾不得清理内部,就整装肃容去处理突发情况,哪想到罪魁祸首就在他最近的地方。
现在看来恐怕之后忙得团团转,直到大厦倾颓、被囚下狱,玲王都没来得及处理子宫里棘手的龙精。
变走边流,边流边夹,偷偷换内裤遮掩,直到凪玲从夫夫沦为主奴,前恶魔大公始终饱受精种窜游嫩腔的色情折磨。
这个认知极大的取悦了凪,即使是他们之间最危险最僵硬的时候,玲王也不是和他毫无干系的。
没有凪帮他处理,玲王甚至无法启齿求助别人,他肚脐上的龙鳞还没来得及摘下,也注定了会被凪握在手心。
魔王雪茸脑袋探到玲王两腿之间,用湿毛巾擦拭他的下体,然后均匀抹涂上滋润软化、舒缓镇静的细沫软膏,从肚腹到会阴臀缝,细致耐心。
手指抻开阴囊的褶皱,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包裹覆盖,抹到花穴的时候更是剥开大小阴唇,捏起拉长唇瓣仔细检查。
猥亵般的刺激动作让玲王腿肉波颤,沃逼顺从地吐了淫水,或者精液,玲王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子宫一直在漏,他含得太久了。
玲王的毛囊很小,毛发细软,稀疏的紫色耻毛如绒羽般虚虚保护着皮肤,凪想要收集起来,如同收藏玲王送给他的每一片羽毛,取走是为了避免感染阴道。
凪其实有点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玲王身上动刀,他凑得更近,呼吸打散了泡沫,玲王被痒得缩腿。
好不容易抹完了,折磨才刚刚开始,凪手持消杀过的剃毛刀,冰冷的寒意袭来,锐利刀锋切实地贴在皮肉上拉割,玲王如同砧板上被剐鳞的活鱼。
镇静、镇静,只是一柄金属而已,玲王不断告诉自己。铁寒刀刃从外围向敏感中心突进逼刺,他疑心自己的阴茎和阴蒂会被割掉,只留下供人淫乐的孔窍。
凪专注投入,手很稳,即使玲王一直在不安蹭动,也没有偏移一毫,他顺利清除了腹股沟v区和会阴部i区,柔滑软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凪放下阴部特制刮毛刀,玲王松了口气,但没有结束,凪抱着他让玲王翻了个身,爬跪在床上,塌下腰翘起臀,露出后穴。
玲王那里圆鼓粉丽,没有黑色素沉淀,却呈现微竖缝形,因为被凪超格的肉杵操过太多次,还没恢复菊花正圆。
凪重复之前的步骤,把肛门周o区零星的耻毛修除,擦去白沫。无毛美妇嫩屄在他手下揭幕诞生了,玲王两眼失神,不置一词。
他余光看到凪的鸡巴已经高高挺起,鼓出骇人的大包,下一步应该插进来了吧,玲王无所谓地想。
但凪还有想干的事情,他拿起剪刀:“接下来是头发。”没有任何说明安抚,凪对着玲王的紫发摆弄,冷酷森严。
我会被剃光头?这个想法轰鸣在玲王脑海里,炸得他大脑发白、神经抽搐。
玲王难以置信,剃光头多是狱警羞辱战俘囚犯的恶毒手段,如同毁容般严重的外貌损伤。
他引以为傲的丝缎般鎏紫中短发将不复存在,标志形象毁于一旦,光是想象到自己光秃秃丑陋可笑的样子,玲王就无法接受。
不是患病也不是信教,即使可以戴假发,他也无法容忍这样全然羞辱的行径,来自前夫的羞讽凌辱。
“不要,不要!凪,我不要这样!”他的眼角挂了盐粒,自尊心被碾碎,玲王剧烈抗争着,夺下他的剪刀,直接把措手不及的凪推翻压倒。
为什么这样对我,一寸一寸凌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情面都没有了吗?
锋锐剪刀破风向凪眉心袭去,又在最后一厘米将将停下,他杀不了凪,攻击只会惹怒凪,玲王的家人都在凪手上,这个世界也需要凪。
麻吕眉凝成苦霜,一滴泪珠砸在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