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用手环住自己。
凪微微急促的呼吸安慰了他,接下来是更过分的动作:“手臂抬起来,乖,先清腋下。”
玲王按照命令执行,闭上眼咬着下唇不去看,这里很干净,秀色可餐,粉粉嫩嫩一起一伏,细褶因为紧张略有湿意,散发着酸葡萄的果甜。
这是玲王打理很勤的地方,凪对他的腋有异样的迷恋,玲王甚至为凪腋交过无数次,也因为凪太喜欢闻这里而刻意喷香氛,不过被凪说多余。
“唔!”凪果然忍不住诱惑亲了上去,如同猫热衷舔毛一样,把玲王的腋涂得湿漉漉、水光潋滟,恶魔玲可耻地有感觉了,他的乳头挺起,被凪的动作带得耸动。
魔王当然不会忽略玲王任何一个敏感反应,他撂下刀片,手掌附在恶魔玲胸脯揉捏,轻轻在乳晕打转,两指配合按摩着嫣红的蒂尖。
玲王的脸颊沁出潮红,他被凪死死搂在怀里,魔王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过他的乳孔,又狠狠一捏乳根。
“呜哇!”惊喘呼出,谄媚的奶液喷溅四溢,凪急急去接,边挤边喝,咕咚吞咽喝了大半,又把剩下的尽数抹到玲王腋下。
借着鲜香乳液润滑,凪象征性拿剃刀在玲王纯净的腋部刮了两下,便算完成了。
然后是下体,凪把玲王躺放在大床上,让玲王张开腿,被专断拒绝了:“别碰我那里。”他自己都没有褪尽阴毛,怎么可能让凪来,玲王合拢腿侧卧不予理睬。
魔王的表情阴沉下来,压低声音恐吓:“玲王以为我在跟你玩闹吗?一般有几种身份会被强制剃毛:入狱的囚犯、备产的孕妇,以及色情片的主演。”
“猜猜你是哪个?”玲王面部血色尽失,凪凑近给玲王指摄像头的位置,在他的耳边直述,“玲王都是哦,所以容不得你拒绝。”
哈,被凪哄了两声就得意忘形了,拎不清自己的处境,实在天真,难怪会被凪轻易击垮,玲王被情欲暖热的身体又冰了下去,沉默难言。
“啪啪。”几声脆响,管教的巴掌接连落在玲王浑圆鼓翘的臀瓣上,荡起淫浪肉波,丝毫没有收敛力度,鲜红的掌印指痕烙在透白的肌肤上,阵阵刺痒。
玲王用手臂捂住眼睛,任由凪把他的腿掰成形,阴茎半勃,牝户大敞,肥美丰腴的熟妇屄正寂寞发骚,对着魔王一张一合引诱。
黏腻蜜汁从深处淌出,嫣红褶皱滴着淫液,半透明白浊悬挂在花蕊上,半掉不掉,黏黏糊糊沾成团卷在一起。
凪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玲王得知自己部下出事的时候,正骑在魔王兽茎上摇晃,硕大龟头卡在子宫里成结,玲王只能拼命夹紧穴摩擦,求自己快射给他。
子宫被爆裂浓浆灌满后,玲王才得以从肉杵上爬起脱身,跌跌撞撞冲了澡,顾不得清理内部,就整装肃容去处理突发情况,哪想到罪魁祸首就在他最近的地方。
现在看来恐怕之后忙得团团转,直到大厦倾颓、被囚下狱,玲王都没来得及处理子宫里棘手的龙精。
变走边流,边流边夹,偷偷换内裤遮掩,直到凪玲从夫夫沦为主奴,前恶魔大公始终饱受精种窜游嫩腔的色情折磨。
这个认知极大的取悦了凪,即使是他们之间最危险最僵硬的时候,玲王也不是和他毫无干系的。
没有凪帮他处理,玲王甚至无法启齿求助别人,他肚脐上的龙鳞还没来得及摘下,也注定了会被凪握在手心。
魔王雪茸脑袋探到玲王两腿之间,用湿毛巾擦拭他的下体,然后均匀抹涂上滋润软化、舒缓镇静的细沫软膏,从肚腹到会阴臀缝,细致耐心。
手指抻开阴囊的褶皱,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包裹覆盖,抹到花穴的时候更是剥开大小阴唇,捏起拉长唇瓣仔细检查。
猥亵般的刺激动作让玲王腿肉波颤,沃逼顺从地吐了淫水,或者精液,玲王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子宫一直在漏,他含得太久了。
玲王的毛囊很小,毛发细软,稀疏的紫色耻毛如绒羽般虚虚保护着皮肤,凪想要收集起来,如同收藏玲王送给他的每一片羽毛,取走是为了避免感染阴道。
凪其实有点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玲王身上动刀,他凑得更近,呼吸打散了泡沫,玲王被痒得缩腿。
好不容易抹完了,折磨才刚刚开始,凪手持消杀过的剃毛刀,冰冷的寒意袭来,锐利刀锋切实地贴在皮肉上拉割,玲王如同砧板上被剐鳞的活鱼。
镇静、镇静,只是一柄金属而已,玲王不断告诉自己。铁寒刀刃从外围向敏感中心突进逼刺,他疑心自己的阴茎和阴蒂会被割掉,只留下供人淫乐的孔窍。
凪专注投入,手很稳,即使玲王一直在不安蹭动,也没有偏移一毫,他顺利清除了腹股沟v区和会阴部i区,柔滑软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凪放下阴部特制刮毛刀,玲王松了口气,但没有结束,凪抱着他让玲王翻了个身,爬跪在床上,塌下腰翘起臀,露出后穴。
玲王那里圆鼓粉丽,没有黑色素沉淀,却呈现微竖缝形,因为被凪超格的肉杵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