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形容我六根清静,无欲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体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他投入的石子坠入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身子,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母畜丝滑的甬道榨取我的阳精,我不免咬牙强忍,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宫颈肉环,唐奕杰发出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水者朝水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道,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嗯,我带你走。”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翌日,净化仪式如期举行。巫女挟母豨登上村中央的祭台,事先已将他里里外外彻底清洁,并用芳香的药草熏身,于是所经之处异香萦绕,肉欲性香掺杂其中,似春药浓烈。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大灾祸后是大盛世,五谷丰登的时代,儿孙满堂的纪元。”我面对着村民陈词,巫女们捧着空酒杯放置在母豨面前。吉时已到,我从后托起唐奕杰的下巴,两指衔住他的舌头,匕首一划,半截舌头掉在地上,随后妖物的丰沛鲜血喷涌而出,浇洒进酒杯。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唐奕杰痛苦地发出哀嚎,村民们欢腾鼓舞,我诵读咒语,细绳从地面爬起,贴肤而上,紧紧箍住母豨的两团肥乳,如人的手掌般大力揉挤,喷薄的乳白奶水汇入鲜血,灌满酒杯,酿造血乳琼浆。“私吞民粮者,以血肉偿还。”村民们暴起,争抢酒杯,更有甚者攀爬祭坛,张嘴迎接母豨乳房里喷出的奶水。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民众彻底疯狂,村中响彻欢呼呐喊声,青壮年们蜂拥而上,将惊恐万分的母畜团团围住。男人们本性毕露,将丑陋男根轮番插进唐奕杰淌血的嘴中,以血液为润滑,捏着他的鼻子抽插窄小喉道。他泪如雨下,因呛血而干呕咳喘,由于舌头被割,他无法求饶,只能发出声带震颤的“啊啊”声。更多人将脏手摸向他的肥大垂乳,扣弄和拍打幼嫩的女屄,使他丢脸失禁,淡黄尿液顺着男人的臂膀流下。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从此这片土地将享尽福祉,播撒的种子均能破土而出,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再无欺骗、压榨、神鬼莫测的荒诞之日。”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仪式结束后过了半年,逃亡北境的大邪祟终于被我剿灭,他死前狼狈不堪,毫无母豨日记中所述的嚣张跋扈之气。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一切安好。”
长老欣慰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道:“母豨下崽快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