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方草药有些慌忙的抬起脸,想解释些什麽,却在看见残花那张漂亮的脸容之後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虽是很快就舒开了眉头,残花还是看见了他一刹那的神se,心底一惊,还再想着是不是自己惹他讨厌了,却被他使劲的拉回,「咦,公子?」
笑,「公子,您倒是守信,真再来看小花儿了,您没来这几日,小花儿可想您了。」朝他偎过去,暗想着这回定要将他好好抓住,让他在这儿流连忘返。
「那是啥?」他知道有些人有些特殊的嗜好,不过却从不觉得眼前这清白的公子会有那些奇怪的东西。
残花微愣,抬眼看他,感受到那张温热的掌正在自己身上游移,才想笑他露出本x,却在下一刻看见他探入衣襟内的另一手拿出了一个玉瓶子。
残花浅笑,「是啊,对了,我还没请问公子叫啥呢!」
听着他的疑问,残花回想了一下,想起了老鸨的惩罚,面se一白,「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前几日感觉有些头疼,便托嬷嬷给我请了个大夫,至於是什麽大夫,我倒是不知道,只记得那大夫给我札了几针,开了个方子就走了。」
「是吗?」抬眼看向残花,神se凝重,「你的身子底并不很好,加上长期缺乏调养休息,若再急病乱投医,只怕……」犹豫了一会儿,「只怕你要活过二十都是难事。」
「公子,您怎麽着?别吓小花儿哪!」残huax底惊吓,喃喃的说着。
就见方草药抬眼看他,神情严肃,「你脉象虚浮,气虚t弱,应是有人胡乱为你施针所致,你近来可有病痛?请的是什麽大夫?」
方草药有一瞬间的痴迷,几乎就要被他说服,却突地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忙挣脱了他,「我、我不是来……来与你、与你寻欢作乐的。」
否则,那在外头偷听着的狗奴才可又要向嬷嬷传话了。
「噢,方公子吗?您的名里有草,和小花儿倒正好配成一双哪!」嘻嘻的笑着,一双手g住了他的颈子,想看清方草药的脸se,却因为他低着头而碍了视线,嘟起嘴,残花软声道,「公子,小花儿生的很丑吗?怎麽你看也不看小花儿一眼?」
「方子在哪?」方草药又要皱眉,却想起啥似的舒开眉头,让自己维持着心平气和。
那贴上自己的身躯就和上回看见的一样,布满了青紫……,方草药看着那瘦弱的身躯,垂下眼,「你们这儿的客人,总是这般粗鲁的吗?」那话里有种疑惑,又有些莫名的懊恼。
「我丢了。」扁了扁嘴,谎话倒是说的挺顺,「我自小怕吃苦药,那药方反正我也不会照吃的,便让人丢了。」
「对瘀伤有效的药,你身上这些伤,虽暂不碍事,长久下来也对身子无益,只可惜我不知道,没连调养身子的要顺便为你带来,下回来了我再替你带上,定能让你身子好些的。」方草药说着,微笑
方草药一愣,见他回身要走,急急抓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残花偏着头看着他,末了微微一笑,「公子好不害臊,这样盯着人家。」
那公子温温的笑着,从上回就这样,就算是生涩无b、对自己的不知羞耻惊骇,却始终带着笑脸,想必是个不知人间苦楚的贵公子……,真让人想一巴掌打烂他的笑。
「方公子,难得你今天讨的我欢喜了,就别再说些扫兴的话,让小花儿好好服侍你,你说好不?」吐气如兰,残花的眼儿像要g走方草药的神魂似的魅人。
方草药微微吃惊,退了几步,「我、我……」
被那gu力道甩开,残花跌坐在地,对方草药三番四次的拒绝动了气,双眸含怨,瞪向他,幽幽的道,「公子,你既讨厌小花儿,又为何来看小花儿?」b自己站起身再靠向他,「难道你要告诉小花儿,你来这儿不是为了小花儿的身子吗?」
「你说我活不过二十吗?」低下头算着,「还六年哪?那也不是太难熬……」说着,双眼发亮,「你可会算错?」
「呃……」那公子见他偎来,从椅上弹起,虽还勉强笑着,俊颜却染上红润,「你、你叫小花儿是吧?」
「我、我叫方草药。」俊公子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最後垂下眼,似是不敢瞧他。
「只是略知一二,算不上什麽大夫。」对於残花的蛮不在乎,方草药有些愣然。
「我不是算命,是根据你身子的情况推算,自不会有误,不过,若你好生调养,将身子骨养好,自是福泽绵延,好在现在发现还不迟,只要……」话被打断,残花的嘴吻上了他,方草药瞪着他。
「你说哪!你难道不是为了这张脸?为了这副身子?要不你来,又是为了什麽?」一面说着,一面解开自己腰带,让自己赤身0t的偎向他,「既是想来青楼寻欢,那就不要装作正人君子。」
残花眨了眨眼,有些惊奇,「原来方公子你是大夫吗?」
那扣住他的温厚掌心有着某种霸道,神情从方才带着羞赧的笑转为专注,两指认真的探着他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