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彼此之间保持同盟关系。
「白衣之王到底是甚麽人,为什麽他有能力一直扩张他的领域而南部的同盟没能介入?」我问。
那少nv只是摇摇头:「完全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所控制的区域都被一大片树海包围,而且进到森林里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就算是si了,也总有屍t吧。」
「不,连屍t都没有,就是从世界上彻底蒸发了。南区联盟曾经有派人进去过。结果。」
我有些疑惑,她到底在卖什麽关子?
「听说他们将送进去刺探的人的屍t,制成木乃伊後才送了出来。他们的衣服上还刻意写着警告讯息以告诫南区联盟的人不要再探讨里头的秘密。那些是唯一有被送出来的屍t啊。」
我有些不寒而栗,这群人到底在想些甚麽?里头到底藏了甚麽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他们的领导者到底是甚麽样的人?无数种想法在我脑中徘徊,只是在知道真相前一切都是空想。
少nv邀请我与她同行,我同意了。即使她的语气和动作间都带着些讥刺,但她的收留让我不致於成为躺在街道上的屍t。冲着这点,我就该感激她了。
少nv将背包还给我,我简单清点了里头的物品,一点不少。我戴上了腰带,将双棍挂在上头。同时将长袍披在身上,将长袍的兜帽戴上,刚好遮蔽了一定范围的脸孔。我打个手势,示意少nv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少nv带着我从另一条地道走出房子。刚走出门,眩目的yan光照在我的双眼:「有多久,不曾看到这麽强烈的太yan了。」我喃喃自语。不论世界如何改变,yan光依然照亮这腐朽败坏的世界。只是,那又有甚麽意义?即使太yan持续闪烁,被遗弃的孩子最终仍会在生存的斗争中si去。最後,日光照亮的世界将杳无人烟。
眼前的街道看起来井然有序,一些人走在路上,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我还是不了解,被整个世界遗弃的我们,有甚麽开心的权利?生存已经是我们的一切,而笑脸早就被无数想要权力的小人给剥夺了。
我只是持续向前机械式的走动。为了排解无聊,我开始和少nv聊起天来,内容从来不接近这世界的真相和情势,都只是一些怀春少nv的奇特情怀。我只是随口敷衍,同时尝试再套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只可惜她总说些无关紧要的无聊事:「尽说些没用的话,这nv人还真烦人。」我在心中说。
随後,她似乎觉得有些无趣,而停止与我搭话,我只得藉由街道拼凑出一些蛛丝马迹。随着我们的脚步,一旁的建筑渐渐变的现代化,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增加。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台南车站附近的商业圈。我告知少nv後走进了台南车站,过去的月台上已经毫无人迹,我跃下月台。就看到一片树海矗立在眼前,无数的树木阻隔了轨道的两头。
我挑了一处树木较为稀少之处走入,地上铺满了j爪钉和捕兽夹等等各式各样防止进入的物品。我小心地避开它们并且向前行进,走了十多分钟,眼前的风景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我有些泄气,便决定折返。
我轻巧的攀爬上树,对於接受多年自由奔跑训练的我而言,这只是轻而易举。我在树枝之间跳跃、穿梭。不花多久便回到了车站门口。
我和少nv说定,在车站的後站见面。一出站门,却没有看见少nv的踪迹。我只得耐心地询问一旁的人她的下落,只是均未得到回应。
我注意到在百货公司前广场聚集的人cha0,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围成一个圆,随着乐器的节奏摇摆,我看见李湘莹也在人群中。我悄悄的走近,趁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表演时将她拉开:「喂,该走了吧。」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等一下,他们在唱美丽世界的孤儿!」少nv说着。
鼓声和吉他的声音共鸣着,有些颓丧的的歌词随着演唱者清亮的嗓音唱出来。却被赋予了特殊的力量。一声声的嘶吼彷佛拥有奇特的力量,可以直达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到了副歌时,所有观众开始和歌手一起合唱起来:「我们要坚强」
「我们要微笑」
「因为无论我们怎样」
「我们永远是这美丽世界的孤儿」歌曲结束,众人欢呼着,尖叫和掌声中甚至参杂着一些啜泣声。
这个世界对我们这麽残忍,这些疯子又怎麽能欢笑?我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的笑容。渐渐的,所有人的欢笑在我眼里已经变成那男人y险的笑容。我拔出双棍,冲上前去,将所有乐器通通砸毁:「我去你的,我去你妈的美丽世界。」我一边大笑一边吼着,只是将自己沉溺在破坏的快感之中。我已经分不出我攻击的到底是乐器,抑或是在场边的观众。
「猎犬,没有伤心的权利,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我猎杀所有反对我的人。」我的耳边出现了那男人的声音。突然,几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t终於能受到自己的控制。我回过神来,只是看见错愕的群众,还有被砸得粉碎的乐器。那nv孩掩着嘴,却遮掩不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