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轮得到你cha嘴呀?臭小子!」没想到上官鸿江眼明手快,一见董芸起脚立刻滚走,董芸一脚踢空差点摔倒,心中怒气更炽,追过去便想毒打上官鸿江一顿,没想到上官鸿江滚到一棵大树旁,手扶着大树便站了起来,笑道:「臭小娘,你信不信我不用手就能打趴你?」董芸怒极而笑道:「没想到我竟然被一个臭小鬼如此看扁,喂小子,老娘可是练了十多年武功,就算你再怎麽神通广大,我也不可能被一个双手被绑的人打趴,你当老娘这麽好欺负吗?」上官鸿江笑道:「奇怪,明明没大我几岁,为什麽要自称老娘?关小弟,你师姐很老了吗?」关苇冷冷道:「八十九。」上官鸿江佯装惊讶道:「唉呀,那该尊称为老婆婆了,老婆婆,您驻颜有术,看不出来年纪这麽大了呀,难得难得。」董芸气疯了,怒吼道:「关苇,你不想活了呀?」关苇两手一摊,一副与我何g的神情。
董芸回过头来瞪着上官鸿江道:「好呀,你们两个给我一搭一唱,拐着弯骂我来的,好,本姑娘若不打你一顿出气,我便是八十九岁的老婆婆!」说着一拳打向上官鸿江,上官鸿江没见过董芸使拳,向树旁一闪,一面观察董芸的拳招,一面想对策。董芸的第一拳来得又急又猛,上官鸿江忍到最後一刻才向右边闪去,董芸收拳不及,一拳狠狠打中树g,大树微微震动,却没有其他异状,反倒是董芸痛得眼泪都喷出来了,不免破口大骂道:「臭小鬼、si小子,你要闪不会早点闪呀,害我一拳往树上猛砸,手指都不知到断了几根,痛si啦。」上官鸿江取笑道:「不是练武练了很多年,怎麽会打中不会逃跑的树呢?唉呀,会动的人打不着,只能打不会动的树了,原来老婆婆的武功都是这样练的呀?」董芸怒道:「少说废话,看我打不打得着你!」上官鸿江既然站了起来,身法要b董芸灵巧许多,又绕着树逃跑,董芸怎麽也打不到他。
突然一个中年汉子道:「我想说你一天一夜也不会醒过来,这才把你丢给他们两个看守,没想到你这麽快就醒来了,看来我下手还不够重哩。」上官鸿江一听声音,知道是逍遥子回来了,连忙背靠大树而立,果然看见逍遥子迎面走来,手里提着两只野兔。逍遥子见上官鸿江极度戒备,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法打晕你了吗?真是天真,要打晕你,方法还多着呢,你防得了我一种,防得了我第二种、第三种吗?」上官鸿江道:「起码要先防了第一种,其他的就只好见机行事了。」逍遥子随x的坐了下来,对董芸道:「丫头,把这两只兔子烤了吧,真是的,要是知道你这小子醒了,我就捉只鹿来吃了,就两只兔子,够塞牙缝吗?」董芸一脸不满接过兔子,一面拔剑把兔子开肠剖肚,一面对关苇道:「去生火。」关苇一语不发的去了。上官鸿江见逍遥子师徒三人一副放松的样子,自己也降低了戒心,加上实在又饥又渴,只得对逍遥子道:「我实在口渴得紧,先给我喝水吧。」
逍遥子将背上一个大葫芦扔了过来,上官鸿江伸出被绑住的双手接下,那葫芦中显然装满了水,重逾五斤,上官鸿江险些接不住。上官鸿江咬开葫芦口的塞子,鼻子凑近嗅了一嗅,逍遥子见状笑道:「闻什麽?我武功b你高得多,g嘛要下毒?更何况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有得是机会杀你,何必拖到现在?」上官鸿江心想也对,便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彷佛重获新生。上官鸿江将葫芦塞紧,扔还给逍遥子,骂道:「老贼,你武功虽高,但人品低下,突施偷袭,把我捉到这儿来,究竟有什麽企图?」逍遥子笑道:「企图?你爹欠我一掌,我偷了他儿子,这不就扯平了吗?你乖乖跟着我,别想逃走,让你爹娘尝尝ai子下落不明的痛苦,生不见人、si不见屍的,嘿嘿,那滋味可不好受,等过个三、五年,我再宰了你送回瞿yan帮去,瞧瞧你爹的表情,那不是挺有趣的吗?」上官鸿江道:「你当我是si人吗?想要擒住我三、五年不放,那是不可能的事!」逍遥子道:「这样呀,那只好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唉呀,不成不成,这样就成了废人,我还得照顾他,不成,太麻烦了,何况破解上官氏的武功也得落在他身上,动都动不了,要怎麽b他演示剑招?」
上官鸿江喝道:「你这老贼果然居心叵测,还想b我演示上官氏的武功供你们破解?你当我会乖乖就范吗?想都别想!」逍遥子哈哈大笑道:「这事我自然会自己想办法,用不着你来担心。至於逃走嘛,确实是不好防的,这可怎麽办才好呢?」上官鸿江顺着逍遥子的话头道:「是呀,不如把我给放了吧,这样你就不必为了这种事伤脑筋了。」逍遥子道:「没什麽好伤脑筋的,我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了,简单得紧。」上官鸿江道:「那好,瞧瞧是你的法子有效,还是我会先逃走!」逍遥子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不一会儿,董芸烤好兔子送来,上官鸿江那份只有一颗兔子头和一条前腿,上官鸿江也不道谢,张口便吃,没多久便将r0u都啃光了,双手抓住那兔子的颅骨,用力一捏,那颅骨碎成数片,上官鸿江把碎片挑掉,将那半生不熟的兔脑也吃了。四人吃毕,天已全黑,逍遥子对董、关两人道:「今日天se已晚,明日再继续赶路吧。」逍遥子扣住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