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双手被扒下的外套大力往后扯,束缚在身后,手机也因此掉在一旁。
陈一鸣笑得猖狂:“可别挂电话啊,何老板,上次你给我听了一出好戏,这次也该我回礼了。”
杨修贤被压在马桶上,所触之处皆被坚硬的陶瓷硌得生疼,只有脚踝被滚烫的掌心牢牢把持,拎在半空。
这可是公众场合,再怎么让助理拦着,也经不住陈一鸣如此胡来。
杨修贤怒道:“你疯了,放开我!”
没有回应,有的是愈发大胆地进攻。
杨修贤知道逃不过,只能迂回规劝:“至少不是这里,一鸣,我们换个地方。”
冰凉的陶瓷快要被杨修贤的体温焐热,但每寸皮肤下的血液,都被那处集中的热量牵引,紧张得在周身奔涌。
陈一鸣声音里带了嘲讽:“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怎么,敢在家楼下,却不敢在离家万里的医院?”
“还是说……”杨修贤不清楚陈一鸣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从陈一鸣的眼中看到了咬牙切齿的恨意,“你只是不想被我草。”
今天的陈一鸣,真是没一句话好听。
杨修贤懒得和他争论太多:“你要真想,去我家楼下也行。”
但这仿佛更加激怒了陈一鸣,他拽着杨修贤的脚踝大力一拖,杨修贤控制不住后仰,后脑勺直接磕在了水箱上,疼得他头脑发凉。
但远不及下身撕裂的疼痛。
顾不了那么多,杨修贤奋力挣扎:“放开我,陈唔……!”
嘴唇被捂住,连痛呼都掩盖在陈一鸣的掌心下。
那人俯下身,贴近杨修贤的耳边:“嘘,小声点,别被人发现。”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鞭挞,但身体仍旧可耻地有了反应。
高度紧张的神经,第一次并不久,里面顺滑不少,陈一鸣完全不想见好就收。
几乎无间断的隐秘捣搅一下一下,配合着右脚踢到门板的声音,让隔间里的动静耐人寻味。
有人在敲门,起先被陈一鸣忽略了。
但敲门声愈发急促,还传来助理惊慌的声音:“鸣哥,鸣哥快停下!”
陈一鸣起身撩起汗湿的额发,腰腹力度不减,咬着牙喘着粗气问:“怎么?”
助理快哭了:“鸣哥,咱换个地方不行吗?我真快拦不住了,而且这声音也太……”
陈一鸣看着身下眼尾湿润的杨修贤,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好,我们换个地方。”
杨修贤差不多是被陈一鸣半搂半抱着进了电梯。
楼下有熟悉的物业小哥问杨先生这是什么了,被陈一鸣笑着用“他喝醉了”搪塞。
淌出的东西沾了满腿,打湿裤子,还直往地上流,慌得杨修贤用力合拢,却怎么也含不住。
而罪魁祸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看不断上升的数字问:“嫂子不在家?”
杨修贤做着最后的努力:“一鸣,就在楼下的车里不行吗?”
陈一鸣冷笑:“像何非那样?或者其实不止他一人,这样的话你跟多少男人说过?”
电梯门打开,一梯一户的房型,让杨修贤无处可逃。
陈一鸣按住杨修贤的后腰,手掌放肆地从松垮的裤缝滑了进去,用极其霸道的揉捏,向杨修贤明示他的企图。
近乎哀求地,杨修贤说:“求求你,一鸣,换个地方,你想怎样都行。”
但陈一鸣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开门。”
27
指纹锁成了种便利,陈一鸣连鞋都没脱,一进门就把人扛到肩上,扔在了主卧的床上。
杨修贤也顾不上太多,翻身就想往前面爬,只逃了几步,就被捉住脚踝拖了回去。
陈一鸣的眼里满是疯狂:“糟糕,把嫂子理好的房间踩脏了。”
但他完全没有脱的意思,不过是粗暴地把人翻个面,扒下杨修贤湿漉漉的裤子,从后面再次捅了进去。
背德的环境,和野蛮的冲撞,激得杨修贤不住地战栗。
陈一鸣仿佛要将他掼进被褥般用力,杨修贤只能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盛怒,把不成声的狎吟埋入被中。
这一次,比厕所里更加漫长,杨修贤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滚烫的热流才慢慢在深处晕染开。
终于抽出去的一瞬,他轻轻舒了口气。
下半身酸麻得失去知觉,唯那一处发热发胀,明显是最开始受了伤。
没力气闭合,只能任由满溢的液体,把身下弄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他就被掐着脸颊,强迫回头。
陈一鸣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激情后的欢愉,冷得恍若寒冰。
“为什么?”陈一鸣问。
杨修贤不知道陈一鸣想问什么,沉默着没说话。
陈一鸣继续说:“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是因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正常生活,但为什么?为什么何非那么轻易就能让你投怀送抱?”
“你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