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轻抚那娇嫩的褶皱。百里守约偏头,用目光去追铠有些迷离的眼眸,以唇拨开他黏在颊侧的湿发,柔声问询道:“可以吗,阿铠?”
说实话,这般温吞磨蹭,实在不是朱雀尊上平日里求欢的风格。特别是那柔软挺翘的臀此刻就蹭在他胯间肉根上,似乎只要对准了那中间小口,甫一用力便能顶进穿透,开启更为酣畅淋漓的驰骋鞭挞……然顾及到铠大病初醒,身子尚未痊愈,他也只好暗自压了欲望,徐徐推进,好让那人能更易承受些。
铠自然没回答他,反倒扭腰去躲他揉在胸前的手掌,最终躲是躲开了,却被百里守约两手滑下去一左一右地拉开大腿,拗成了个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虽然不至像暴露在空气中那般羞耻,但清透碧绿的泉水让铠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大敞的双腿,跟中间翘起的、在水中随波浪抖个不停的阴茎,甚至还有他人于臀缝间抚触作怪的纤长手指。他像目光被烫到似的,有些无措地回头,却见那罪魁祸首正兴致勃勃地垂眸盯着水下的景象,甚至还推抵开穴口褶皱,试探地插入了一指。
被铠的茎柱跟双囊挡着,看不到软热的穴是如何吞吃那细物的,只能隐约窥见那根纤指在水中反复没入身体又抽出,若隐若现的,倒更让人遐想无边。
铠却再不敢往下看了,虽也算许久未做,但一指对于早就被百里守约调教得惯于接受的身体来说,吞入并不困难,更何况还有泉水做润滑——那热流每每都顺着那撑开穴口的缝隙涌进身体里,让铠感觉几乎要撑满烫穿他的肚子。
但最终把他撑满烫穿了的,是百里守约已在身后抵了许久的坚挺肉茎,太硬太烫了,比手指还要硬,比泉水还要烫,像个烧得火红的铁楔子一般,寸寸钉进他已然被漫长的、过于磨人的扩张玩弄得汁水泛滥、敏感不堪的身体。
“呜——啊……好涨……”
“你身体还没好,我会很慢的。”百里守约凑过去亲了亲怀中人通红剔透的耳廓,在他耳边轻柔地保证。
朱雀尊上言出必行,果然动得很慢——但也太过慢了,肉棒从穴中稍慢地全然抽出,再极慢地一寸寸被推锲进去,直至全根顶入,插到最深处。铠咬着唇艰难地喘息,错觉自己就要被从中间劈开胀破了。
纵使早就知道因了灵狼的种族优势,百里守约很大,他却从没如此刻这般清晰地认识到,他那处之物竟然那么大——过于缓慢的抽插让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人硕圆柱头翘起的每一点弧度,跟那粗壮肉茎之上暴起的每一根青筋……而这些感觉每一丝都无比清晰地告诉他,身后的男人是如何把他的身体完全捣入撑开,又是如何把他的防线全然碾碎击破的。
穴壁正贪婪地裹着肉根,抽出时还不舍地含吮吸咬,推进时又欲拒还迎地挡缩,内里好似完全被肏成了那根阴茎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紧得几乎连泉水都流不进来。
“不行……”又被抱着摇了一会儿,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过于暖热的温泉泡透了似的,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索性向后一靠,全然倚在了百里守约身上,偏头靠上他颈边,低喃道,“受不了……”
百里守约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尚且虚弱的身子连这般迟缓的肏弄都承受不住,便不敢再动,维持着一个不深不浅的插入状态,兀自僵持着卡在了那里。
纵使那被水滋润得更加软烫的穴丝毫未见什么不妥,此刻正热情地蠕动着吸咬肉根,实在是销魂得紧。百里守约却半点不敢再插,生怕让他难过,只得咬牙硬压下在那穴内穿刺驰骋的欲望,生生地憋出了一身热汗。
但重力与浮力却不放过铠似的,缓慢地推挤着,让那半截露在外面的茎柱皆寸寸钉进了穴里,徒留两颗饱满双睾露在外面,鼓囊囊地顶着臀瓣。
他头颅后仰,溢出一声带了哭腔的呻吟,在这静谧庭院间更显悠远柔媚——他快要被体内过大过深的阴茎、跟这过迟过缓的情爱节奏给逼疯了。
百里守约以为他还难受,又硬忍着按兵不动了半晌,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与他肌肤紧密相贴、整个靠在他身上不住轻喘的人,居然开始主动在他胯上蹭起了腰。
“受不了……快、嗯……快一点……”
原来竟是这么个受不了。
联想今日自己从始至终刻意去压制情欲,百里守约油然生出苦人又苦己的哭笑不得。
他不再耐着性子磨他,索性就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靠着壁沿又向下滑坐了些,曲起膝盖撑着铠的两条腿分至更开,握着他那截滑不溜手的软腰向上一提,水花扑朔之间,就把那人整个都提坐到了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透过清泉明晰地看到自己的茎柱是怎样全根被那暖穴含于其间的,热欲冲脑,百里守约先弯下腰身退出去些,又倏然挺振腰杆,狠狠把自己全数埋插了进去。
铠仰起脖颈,溢出一声低哑的哭吟,泪水从他半睁的眸中漾出来,划下潮红的眼角,被身后的百里守约用舌卷入口中,腰腹大腿无助地绷紧又软化,连滑踩在池底的脚趾都根根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