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冬天,清早显得苍白又幽静,外面的街道上还有着凌晨时爆裂的碎红纸,烟依然散去,只留下空无人烟的街头,和还没收拾干净的摊子。
你是为数不多的人影,还带着宿醉的头疼,走在街上,想起他昨晚的电话。
因为是星期天,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手机一直开着勿扰,他来电的时候,你不知道正搂着谁的肩膀谈天说地。
当你回家打开手机的时候,终于发现他的电话,在所有未接来电里,只有他的只打了一次,仿佛不敢打搅你一样,可怜地待在你的通讯记录里。
你一时鬼使神差,在午夜的时候回拨了他,你反应过来,刚想挂断,他嘶哑轻柔的声音有些失真地在电话的那一头响起。
他说,学妹。
你其实不太记得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也许是因为在酒吧泡了太久,总之你只记得他的声音很疲惫,既带着欢欣,又好像有着听不出的复杂的情绪在电线里传播,他说,没想到学妹会回拨呢。
他声线很平淡,陈述又显得温柔,像一首夜里缓慢融合进月光的诗一样,他似乎在犹豫,他开口邀请你去他家商量事情。
我记得你寄住在亲戚家吧?……啊,是的,你还……记得啊。他带着一些惊喜与恐慌地说道,你介意这个吗?
不介意,就明晚吧,早解决了也好。你这样说着,他带上了一点真诚的笑意,回答,好。
一直到现在,你忙了很久,他模糊的浅色的身影终于在你的心头浮现,连带着他总是盛满笑意的绿眼睛和温暖的浅金色半长发。
你随手买了一束花,看着花瓣忽然心想,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今天是星期一,路辰终于想起来。
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坐在床边发呆似的坐了一会,他没有穿什么衣服,脚就赤裸地踩在地面上,凉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路辰感到身体的异样,他看向自己的前胸。原本平坦的那处被睡衣勒着,带来窒息的感觉,即使路辰的感官仍处于一种迟钝的状态,也感到难受,胸前白色的衬衫被ye体润shi,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微鼓起来的粉果。
他小心地,慢慢地,解开自己的上衣,他的nai子涨起来,成了少女刚发育的酥胸,nai孔一缩一缩地溢着一些naiye,让ru晕显得很亮,他恍惚地触碰到这个本不该如此的器官,它则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仿佛在哭泣,仿佛在哀嚎。
此时之前的结果终于姗姗来迟地刺进路辰的脑内,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依然很平,浅浅的肌rou覆盖在上面,这层皮下,藏着一个不被承认的秘密。
你想出来吗?路辰无声地问道,他知道不会有回答,只是他再次想起了那个人,她的耳语仿佛在他耳边响起,她透露的一切,她给予的一切,在他心里不断地徘徊。
她答应了要来,不会失约的,他安慰着自己,心里依旧像有什么在揪紧,他不想去追究为什么,也不去想自己的安慰有多不确定,只有心脏,心脏还在无力地跳动。
先去上课吧,路辰下了决定,于是随手拿了一卷束胸将那块几乎碰不得的峰峦完全裹起来。
很疼,钻心的疼,但他几乎是粗暴地把这部分遮起,咬着牙。
他来到学校里还有些恍惚,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他的ru头一直被在粗糙的绷带磨着,润shi感一直在扩大,即使包得再好,也控制不了ye体的分泌,也许靠近衣领还能闻到nai味。
路辰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擅自动情,快感不为他所控地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里折磨着他,下身似乎有些ye体流出,羞耻感淹没了他的感官,只能祈祷这节课快点过去。
终于挨到下课,路辰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疏解着自己,他的手很颤抖,仅仅是揉一下,nai水就溢出来润shi了绷带,也沾shi了衣服。
他不敢碰自己的下体,快要上课了,他恬不知耻一样的小xue还在兴奋地吐着水流,仿佛在提醒着他与常人的不同。
路辰从厕所出来,被别人问怎么回事,他还红着脸,只是说洗手水沾到胸前了,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他放学后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你的身影。
路辰感到说不出的难过,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很久了,这种陌生的疼痛折磨着他,刺激着他,但他站得笔直。他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他又在原地等了很久,在学生快要走完的时候,离开了。
亲戚叫他帮带小孩,他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小孩不懂事,非要他抱。
他忍着胸前的快感和混乱的心情,推拒不得只能抱住小孩,小孩的胳膊爱乱甩,老是不经意间碰到敏感的胸ru,绷带下的nai孔在不自觉地舒张。
路辰忍得难受,他感到nai在一点点溢出来,他忍不住慌张,但小孩还像对待玩具一样拽着他胳膊。
路辰只是想让小孩离远点,他不想被别人发现。
结果只是一点推拒,小孩发现了他胸前的nai味,好奇地凑上前,路辰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