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在你离去的三天前,在门口看见你淋着雨哭喊着他的心有松动,他发现你的书上满是他的名字,你攒了几个月的零花钱给他不太好的身体买了止痛贴,家里的设置,每一处都被你努力地,想要刻上属于你的无望的爱意,他会动摇。
当他在宅子里被你一遍遍按着发泄的时候,当他还没有完全忘记自身的时候,曾经无意间说出口过,那份不被理解的爱意,被你咬着后颈没有润滑地入侵。
你骂他把你的心意随意曲解,又从不去对他好。
他其实也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被囚禁后,对于他而言,跟世界的联系只剩下了你,你却硬逼着他后入,不让他看到你,甚至不去扶着他,他能感受到只有你的孽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不被世俗承认的情欲。
他咬着身下的床单,不止一次地想你们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他当然想不明白,他从来把你当女儿,你对他独有的态度,你收藏他的每一个礼物,你吻他的脸,你夹带的感情,就像蛋糕上的nai油那样甜腻又堂皇,他却不愿去感受。
但他现在也许就是被蛋糕塞满了内脏、胃部,他被你顶得思绪紊乱,几乎要干呕,他挣扎着往前,又被你生生拖回来进入地更深,你试图把你能进去的所有东西都塞进去,甚至你有一瞬间想把自己也塞进去。
你缺失的母爱,你扭曲的感情,在他有意无意的纵容中生根发芽,最后吸食着他的养分成长,你咬着他后颈的力度越来越用力,就像一只真正的兽在和自己的伴侣交配。
你喊他父亲,他抖了一下,射在他刚洗的床单上。
你自从成年,就不愿再喊他什么父亲和爸爸,你通常都只喊你路辰,这是你法地蹭着你的手,你似乎被他这种笨拙的讨好取悦,一手扯起勒得他前端发胀的女式内裤猛得弹回去,在他发出和脆响同步的呻yin时抵着他绞紧的深处内射进去,他被涌流的Jingye冲击得忍不住捂住嘴堵住甜腻的声音,他原本清秀干净的面容堪称yIn乱地在你身下对着你,像一朵花的催熟,你一边调笑他说这才是一个ji的该有的模样,一边稍微给他休息的时间,盘算着这一发要给他多钱。
他什么也没回答,兀自狼狈地喘着气,他半靠着身后的墙手颤抖着把被你折腾下来还带了血丝的ru钉重新扎回洞里,他面上除了不正常的红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裙子滑落到他淡红色的膝头,被他犹豫地提起,你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你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就压着他在一个巷子里缠绵,你看见你留下的标记从他的腿间流下,被他发抖着抹去又覆盖上新的,旖旎的残痕蔓延了他整个瘦弱又带着某种坚韧的身躯,你看见他浅金的发丝颓然地拂过他带着红痕的肩头。
这是我姐姐的裙子。他拍着那沾了点泥沙的裙摆,声音带着很久没有开口过的沙哑。
为什么呢?你依旧把他圈在怀里,他不再做什么徒劳的拉开距离,只是半靠着你,他不算重,心脏的跳动也无法透过衣服感受清楚,只能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像他故事的经历那样埋在这个葬送人的地方,他也许本该是个上学的孩子,你心想,灯光下你们的影子交缠着几乎像一个天生的畸形人,莫名地高抬着头,却刚好被黄色的颜料断首,血流了一地如同发酵的红酒。
她死了。怎么死的?烟盒从你的大衣里掉落,他伸手去接,却没接住,烟从盒子里漂出未被污水浸透,像小船散开又一根一根下坠。她被一个军官买了。你摩挲过他颤抖的腿侧,那软rou好似要融化一样被覆在手心渐渐温暖。
她……做了军ji,被敌军吊死在一个铁杆上,身边是把她买来的军宫的尸体。他下意识想躲闪,但终旧是没有,他的眼睫很密,微微颤动,正挡往了他不知是什么神色的眼睛。她的尸体被烧焦了,我只找到半截,只好凑活着做了个墓碑。
所以呢?你带着点不耐说道。
夜晚还是寒冷的,晚风带着咸温的海流过满目疮痍的建筑,那些可怖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在摇曳的灯光下溶解一般不断重塑,犹如被熔断的导线,犹如不断响着吱呀声的老旧机器,在他佛装着停驻乌鸦的电线杆,晚风的哨笛,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的眼睛里盘旋着,他失语一般沉默着。
他想起他时价格被人恶意说低,她从未那样失控地,好像濒死地尖叫过。
那摇晃的白炽灯光和泛着兼价彩色犹如糖纸一样的避孕套,身下是冰冷的混凝土,他的一半衣服被拉扯开暴露在弥漫油烟味的冷空气里,他急切地呼吸着,那个旋转一样的走廊像一个万花筒绽放在他眼前,他的手胡乱地摸索到什么,在尖利干瘪的手指猥亵过他起伏流汗的皮肤时,他的嘴里是让人头晕自眩作呕的刺鼻的腥味,手里是冰得刺骨的铁管,触感让你惊醒过来,管道的一端滴着破碎的脑浆,发出轻微清脆的声音。
他是法地用力揉捏过他敏感的腰侧,他在疲乏中有些放松下神情,半眯着眼忽然被一根触须抽了耳光,他忍不住咬着唇痛呼一声被触手打得脸颊红肿了一大块,让他眼睛更加睁不开,只能模糊看着你,带着一种困惑,你没有理会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