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到底是谁,丹恒能感觉到刃的手还掐在自己腰上,所以是景元还是罗刹?
罗刹应该不会配合刃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至于景元难以想象,他居然是这么个性子。
“猜猜看,谁蒙着你的眼睛?”
耳畔依旧是刃的声音,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但丹恒下身却被顶撞一下,又似有催促。
这人Jing分吗,丹恒被撞的腰软,那一下刚好顶在敏感点上。他药效才稍微缓和,被这么一激,又开始热起来了。
“景元,唔别顶了啊”
“居然猜的我吗?可惜,猜错了。”景元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腰上那手摩挲起来,指腹滑过的地方,带来一片痒意。
痒,丹恒腰抖了抖,女xue也夹了一下。
景元闷哼一声,Yinjing被这么一夹,柔软紧致的xuerou就紧紧吸附上来。
他惩罚似的拍拍丹恒挺翘的tunrou。
“呵呵,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刃的声音依旧是在耳畔响起。
丹恒迷糊的大脑有些不解,在他体内的不是刃,是景元。蒙着他眼睛的才是刃,他们什么时候换的位置。
不难解释,丹恒在刃说完那句话后,就忍不住又高chao了,他失神的片刻,景元和刃就已经换了位置。现在景元掐着丹恒的腰,埋在丹恒体内,而刃则捂着丹恒的眼睛,在他耳边说话。
刃用绷带蒙着丹恒的眼睛,手指伸进丹恒嘴里,搅弄着嫣红的软舌。
要做什么?丹恒口腔被刃搅动,嘴里津ye不断分泌,但刃掐着他的下巴,无法吞咽,唾ye渐渐从嘴角滑下,滴在地板上。
刃看着丹恒这副流口水的痴态,舌尖抵住犬齿,没有犹豫,他俯身啃噬着丹恒的唇瓣。
他吻的用力,手上的动作也用力,力道大的像是要让丹恒溺毙在这个吻里,又或者把丹恒下巴捏脱臼。
下巴要碎了,丹恒迷迷糊糊想到。
两个人的唇骤然分开,丹恒还吐露着舌尖,喘着气,脸红得不行。
刃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用舌尖触碰着口腔中多出的异物,小舌舔舐起性器的柱身。
这副场面可不常见,饮月为他口交,这种事,就算是梦中他也不曾肖想过。
饮月丹枫
你明明,知道的吧,不仅知道景元对你的情,也知道我的。
刃闭上眼,平复心中的情感。再睁开眼时,眼底沉寂一片。他抓着丹恒的头发,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全部塞进丹恒嘴里。
丹恒被性器顶撞的呛出声,咳嗽声却被性器全堵在嗓子眼,只闷哼几声。
刃顶得极深,顶端戳在丹恒的喉头,丹恒咳嗽时,喉头滚动,挤压着Yinjing,就像是个会震动的飞机杯。
丹恒被挤得想吐,喉咙被人戳着,胃又被栏杆抵着,他只能劝慰自己,这是为出去而做的牺牲。转而又想,等出去了,一定要把刃和景元打一顿。
丹恒感觉自己嘴要被顶烂了,刃才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微凉的Jingye有股腥味,他忍不住皱眉,就要吐出来。
耳边忽然被吹了道气。
“你最好都吞下去。”
丹恒耳根发软,身子被气息撩拨得一抖,嘴里的Jingye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恶心。
“真乖。”
脑袋被刃像是抚摸小狗般揉了揉。
“游戏继续,这次来猜猜是谁在Cao你。”
身后的性器被抽出,仿佛是故意让他难堪,景元和刃都没有动作,只是让他一个人靠着栏杆发sao。
丹恒的身体因为药物,敏感得不行,离了Yinjing,他的下身瘙痒感又不断袭来,前面的Yinjing也是,充血肿胀的高高翘起,偏生又被堵住射不出来。
Yinjing抵在栏杆上,皮肤触及冰凉的铁栏杆,意外的舒服,他不自觉摇晃着腰,用Yinjing去蹭栏杆。
sao货,刃暗骂一声。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丹恒的女xue还在流水,批水顺着大腿根往下,将底下床铺晕出一片水渍。
似乎是磨得爽了,丹恒的小腿紧绷,脚趾也蜷缩着,大腿轻微颤抖后,腰肢也随之塌下,他只靠磨着Yinjing就chao吹了,女xue喷出yInye,整个人止不住发抖。
像是被勾引了,刃率先动了起来。用手阻止丹恒磨蹭腿心的动作,掰开腿rou,露出了一个红肿的艳色小批,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露。
他舔上那个小批,舌尖席卷着丹恒的批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轻微的sao甜味,只不过他越舔,这小批流的水就越多,他索性放弃,牙齿咬住丹恒的Yin蒂,细细研磨。
“啊啊哈”
丹恒被吸的腰酸,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夹着刃的头了,整个人就要往下滑。
一双手托住了他。
景元看着丹恒小猫般娇弱模样,心中略微愧疚,这么高强度的性事,实在是太欺负他了。
但无奈这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