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老三忍不住又伸手抓了抓脖子,力道重得留下几道血痕。“小弟?!”见人有异样,哪里还能贪图一时爽快,梅家老大伸手按住人手,见对方气都喘不过来的模样,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怕不是有诈?”梅家老二皱起眉。
喉咙里痒得似是千万只蚂蚁爬过,甚至能感觉到那刺痒渗进rou里,带起一层又一层难以遏制的痉挛。他心里又恨又怕,连带着旁边梅家老大的手指也开始疼痒起来,“干他娘的!怪不得敢把人直接放在这儿!竟然往人xue里下药!”他啐了一口,连忙从怀里掏出常备着的解毒丸给梅家老三服下。
随即又捻出一粒捏碎后抹到手指上,这才暂缓了那股噬人的痒劲儿。“啐,倒是个动不得的。”梅家老二有些恼恨,这都脱了裤子才发现是个只能看不能玩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住?他们吃了闷亏,却咽不下这口气,便将邪火都倒在李谷昌身上。
既然玩不得xue,三人就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位曾经少侠的鸡巴上。对方的尺寸比他们梅家三兄弟的都要壮观,颜色却十分浅淡。梅家老二的手从胸口往下摸,停留在那层软卷的耻毛上,随即攥着扯下几根,带出细细的血珠。“李少侠,你可甭怪哥仨不同你好,你那相好可着实Yin损——”
待那层细软耻毛被扯完了,李谷昌下腹已一片殷红。隐约渗出血丝。
梅家老二将扯下的Yin毛捻起一缕,从怀里掏出一卷细红线缠绕扎起。“你这怪癖——”梅家老大见其将那耻毛揣进是怀里,忍不住嗤了声。
“李少侠的耻毛可比寻常小姐家的还软些咧!”梅家老二笑道,又拿红线将李谷昌Yinjing根部绑住,而后拿指甲抠起那出Jing口。
梅家老三伸手将玩得尽兴的二哥一把挥开,手上攥着马鞭。啪的一声抽响,那牛皮制的软鞭就毫不留情得鞭在李谷昌的Yinjing上。梅家老大将李谷昌一把拽起来,只见其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上泪痕,呼吸也变得细弱急促起来。“哈哈哈——到时候哥仨出去也能说是把李少侠教训得哭鼻子了!”
“若是那些人不信呢?”梅家老二接着话茬,手上却不忘揉捏李谷昌胸ru。心里暗忖女人双ru虽绵软,可男人的玩起来倒也意外吸手。
“那便告诉他们咱哥仨是怎么弄得李少侠哭鼻子的!”梅家老大笑道,见李谷昌那根东西已经被鞭打得变了颜色,这才叫停。“光是玩xue都把李少侠玩得不停高chao,可挨不了cao便哭着嚷着让咱虐他的狗屌。”他满是粗茧的手掌裹住李谷昌Yinjing便搓撸起来,“之后还求我们收他当个小奴——”
“可咱哥仨哪有那福分呢,毕竟可是威名在外的李少侠”梅家老二握去李谷昌手腕细细抚摸。
“李少侠便说,他不愿当什么少侠,若是忌惮名声,他便自断手脚筋,当个只知伺候人的小奴。”刀光闪过,李谷昌手腕上便多出一道血口。
李谷昌的呼吸越发急促,恍若幼崽哭噎。
接连挑断男人手脚筋后,梅家老大便道:“那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他看向屋外,眯起眼,“能把李谷昌弄成这样的恐怕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既然现在未回,那不如我们将人带走?”梅家老二听方才老大说的话早已浮想联翩,恨不得现在就拿鸡巴插进xue里杀杀痒。
梅家老大闻言也是心动,踌躇片刻后竟点了头。毕竟盛宴在前,要说就这么丢下实在可惜,不如弄回去细细分吃。可那下在xue里的药着实叫人忌惮,到现在那瘙痒感是依然无法除尽,梅家老三也因此连声儿都发不出。这鞭了李谷昌一顿又将人手脚筋全数挑断的梅家老三这才撒够了气,听二哥说把人带走,也没多少异议。
谁也没有给李谷昌止血,屋内的血腥味渐渐飘散出去。
正提着两桶水的周安闻到了空气中夹杂的腥味,忍不住皱起眉。他几步间逼近竹屋,血腥味更是浓烈。周安放下水桶,走进屋内,床榻上已没了李谷昌的踪影,甚至还嗅到了空气中那丝浅淡的劣质药味。有人来过——周安想着,不按照过或许不是黄謦,毕竟如果是主角的话恐怕现在早就来手刃他了。现在李谷昌毫无行动能力的状态来看,这血味很大可能就是李谷昌被人弄伤。会这么针对男人的合该就是特意跑来寻仇的,竟然没有直接杀了李谷昌而是选择带走——
周安并不着急,反而有条不紊地寻着地上血迹踱步走出竹屋。
纵身掠进竹林后,血腥味依旧细细萦绕。怕不是那群人没有给李谷昌止血,也大概只是江湖宵小。只不过周安追出一阵后忍不住皱眉,他轻功已属上乘,可如今几息过去却依旧未追上对方。
不过并未过多久,他就在迷阵中见到了那三个擅闯竹林的男人。其中一人还揽着被褥,周安上前将其掀开,就见到李谷昌气息虚弱的模样。他蹲下身为李谷昌检查几番,就发现已经被挑断的手脚筋与身上的鞭痕。周安见此才眉头紧皱起来,手往李谷昌腿间探入一摸,就发现那处被人碰过了。
周安手上捏住李谷昌的腿往外分开看了看,就瞧见男人腿根上带血的牙印。
他从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