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一扫往日的祥和氛围,自从周安接任后,其中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凝重,以至于到了人人噤若寒蝉的程度。周安脾性Yin晴不定,更是极其缺乏耐性,稍有不顺那便是搅得整个武林盟上下不得安宁。他不停旁人劝言一心妄图屠尽乔家,更是日日与那捉回的师弟同寝,那些风言风语所传不出去,武林盟中却是人人心知肚明。
甚至有聪明些的,结合先前的那些流言也猜测到了事情始末。
那原先囚禁李谷昌的应该是周安,梅家三yIn贼也确实见着了李谷昌,后不知黄謦如何撞破了此事,因此斩杀几十条人命于剑下,又设法将李谷昌从周安身边带走。原本还不明白为何黄謦明明是强行掳走李谷昌却依然出现在苍州,现在一想或许是因为想带着李谷昌向武林盟寻求庇护,却没想到周安恰好早上一步,联合他们这群不知情的外人来了场瓮中捉鳖。
在旁的人看着那架又高又大的铁笼子被几人抬往周安住着的寝室,一个个或是低头撇开视线,或是快步离开。即便受周安所控,但到底有不少人良心未泯,见到此情此景只觉羞愧。那笼子抬近了屋内,原本放在里头的桌椅全数被搬出,留下一大片空地放置铁笼。
“那周安怕就是个疯子”
“是我们识人不清,害了黄公子与李少侠”
他们从不被允许接近那里,只知周安对其师弟李谷昌不怀好意。而旁边一灰衣侍从却想起了那天在门外听到黄謦所说的话。
其意思似是在说李谷昌早已在死去多日了。而周安却始终不愿认清现实,日夜与之同床共枕。光是这种做法,就足以叫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现今世道向来讲究入土为安,和尸体一同吃住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怪谈。
侍从看向那扇门,面色难掩复杂。
屋内的周安坐在床边,见那笼子放好后几人陆续离去,这才起身走向那座几乎快挨着房梁的铁笼。笼门上栓了一把金锁,他扭动钥匙,锁头应声松开。他难得亲力亲为地为李谷昌之后该呆着的地方做起布置。
冰冷的笼底铺上柔软的被褥,垫了四层,踩上去都犹如要陷进去一般。笼子外头盖上了几层黑纱帘,将光源遮得严严实实。周安将李谷昌抱进笼内,安置在床褥上。男人侧首,一头许久未束的长发披散开来,一丝不挂的身上被仔细抹去了曾经的斑斑伤痕,只余下些陈旧得除不去的疤印。
周安伸手将李谷昌那头长发拨弄一番,又拂开对方肩头与脸颊边的发丝。
他的手指沿着那些伤痕蜿蜒而下,最后落在李谷昌的侧腰。他眸色渐渐沉下,神色如常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倾身覆上男人——
笼中,周安面上带着情欲餍足后的艳丽,微垂着眼在男人身上缓慢抽送。“如果你不跟黄謦出竹林的话,现在哪会这么麻烦呢,嗯?”像李谷昌这种sao东西,不好好呆着,还总是跑出去招摇过市,活该被人轮jian强jian的。他这一去乔家,也不知道武林盟里多少人会偷摸着过来,趁着现在李谷昌睡得人事不知,轮番jianyIn这蠢货。
兴许他回来时,李谷昌都会被cao烂了。
他按住男人的腰,开始发狠得顶弄起来,甚至隐约可见李谷昌下腹的些微鼓起。周安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性器上,视线带着几分Yin狠地看着李谷昌的下腹。“既然是师兄的母狗,那就应该好好受Jing才行——”他摘下自己束发的玉簪,在男人的下腹勾勒出一个女性子宫的形状,“要怀孕才行——”周安一头墨色长发披散而下,晃动的发丝间唯有其泛红的眸子与怪异的笑。簪子的尖端刺破了男人的皮rou,伴随着周安又一次cao弄抽送起来。
过多的Jingye将李谷昌的下腹撑得鼓起一层细微弧度,周安抹去李谷昌肚子上的血珠,手掌覆在李谷昌的下腹上摩挲,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嘲讽道:“怀上了呢”不过就算怀上了他也不可能会要,这种蠢货生下来的杂种也只会是垃圾,就算是怀上了他也要继续cao这贱东西,cao到他流掉那个杂种。
到时候他要李谷昌哭着求自己别让他再受Jing怀孕。
比起断手断脚而言,这种不间断的长时间的折磨才更适合作为教训李谷昌的方式。
“现在,要好好怀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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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安还是带着李谷昌离开的武林盟。他放下吩咐要求放置铁笼的门窗需要全部封死,整间寝室与隔壁房间打通,被命令的人也只得喏喏称是。对被自己带出来的李谷昌,周安也只是简简单单拿被子将人一裹,丝毫没有对外掩饰的意思。待到了马车上,他就将被子掀开了,仔细检查着李谷昌那不断被他灌Jing催大的肚子。
“要快点才行——”他要李谷昌清醒着面对这一切,要这个蠢东西好好接受这个教训。
乔家人世代行医,至今已有一百八十五人,因一心钻研药理而不入俗世,一整个乔家村都坐落在药谷里,每一年都会有几位乔家的年轻孩子出世为百姓医治疫病,渐渐这名声也就传远了,可大约是出于对医者的敬畏与感激,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来打扰过乔家村与世无争的平静。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