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
许维还是有些怨的。
怨的当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换来的郑嘉文,他只怨自己眼睁睁看着秦尉死在面前,怨的是无论怎么用力掐这双腿都得不到任何反应的无力感。
早知如此,他不该等到现在才顺了自己的心意,也不会让秦尉白白丢了性命。
秦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界的?
许维一个人在家等郑嘉文回来的时候总是会想,秦尉想必从一开始就越界了。从板着一张脸坦白他知道许维的爱好并自愿做许维的狗开始,秦尉就从没有遵守过他们之间纯粹rou欲的契约。
他早该知道的。
从秦尉一开始隐忍的表情和生涩的表现,许维早该知道的。
秦尉曾经和许维说过:“其实我很卑鄙。”
许维并不以为意,他们三人经常一起出现场,如果非要说卑劣的人,不会是沉默隐忍的秦尉,也不可能是凌厉正直的郑嘉文,最卑劣的那个人从来都只可能是许维。
比如现在通过愧疚和威胁对郑嘉文的控制与占有。
许维以为当时胸椎断裂的疼痛模糊了眼睛,他根本无法看清挡在身前那个人的脸——可许维竟然还清楚地记得,消音器减弱的枪响后,秦尉带着满脸的血迹脏污,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在他面前,却抬脸露出释然的笑:“许维,郑队要来了。”满是尘土的手轻柔地抚上许维因失血和疼痛而苍白的脸,“我是不是很卑鄙?”
那是主从关系开始后秦尉第一次逾矩碰了许维的脸:“这样你就没有办法忘记我了。”
身后的暴徒却容不下温情的互诉,重重一脚踩在秦尉背心,秦尉的脸埋进地面的尘土里,呛咳着断断续续地坚持说着:“对…不起…许维…”
秦尉咳出一大口血,触目惊心,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虚弱的自言自语:“我可以和郑队那么像…真是太好了…”
许维这才在彻底昏迷过去前惊觉,原来秦尉什么都知道。
许维倾过身去,沾了白浊的手指爬到郑嘉文的嘴边,郑嘉文失神地喘了一会,才意识到手指的粘腻。
许维将那指节插进郑嘉文的嘴里翻搅,眼底印着灯光,剔透得像两颗玻璃珠:“郑队,我是不是很卑鄙?”
郑嘉文正反射性地用舌头推拒作乱的手指,尝到了一嘴的腥膻,闻言不禁愣了愣。
许维把shi漉漉的手指拿了出来,毫不在意地把上面的浊ye舔了个干净,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秦尉可比你听话多了。”
郑嘉文下意识道:“…抱歉…”却被许维用手指抵住唇齿:“别道歉。”
手指划到饱满的胸肌间,许维有段时间没剪指甲了,略长的指甲抠弄着男人未张的ru孔,抠得郑嘉文别扭难受得不行,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可身后就是水箱,抵住了背脊就再也无法后退。
许维盯着被自己掐弄发红立起的ru粒,嘴里语气温柔:“我只有你了。”
郑嘉文觉出一点不对来。
“许…唔!”脆弱的ru头根部被狠狠一掐,郑嘉文下意识啪得打开了肆虐的手,只是刚被灌了这么久肠折磨太久,力气不剩太多,只把那苍白的手背打出一片浅淡红印——“我不是故意的…”郑嘉文看见许维若有所思地盯着手背看,瞬时莫名有些慌乱,“对不起…”
许维却抬眼道:“我说了,别道歉。”说着把郑嘉文的手腕用手铐锁在马桶两边的扶手上——那扶手是郑嘉文特意做的无障碍设施,为了让许维独自在家时的方便,现在却方便了对自己的禁锢。
“不用…”郑嘉文徒劳说着,“许维…我,我不会…”
“不会什么?”许维笑了笑,晃了晃还红着的手背,“不会再攻击我吗?”
郑嘉文无话可说,只能看着许维的轮椅往厕所外去。
厕所里一片狼籍,地上全是轮椅的细轮子轧出的一道道水痕,郑嘉文双手被锁,只能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肚子里还留有隐痛,tun部想必是已经被刚才的虐打打肿了,坐在冰冷的马桶边有些刺痛,tun间私处正违背自身意志羞耻地一开一合。郑嘉文对面是许维特意放的镜子,清晰地倒映着那个羞耻地赤裸着的男人是怎样狼狈地做一条狗。
郑嘉文不想再看镜子里那个人,闭了眼,却无法控制自己想到许维刚才的话——秦尉更加听话。
郑嘉文实在无法想象沉默高大的秦尉如何听话地听从许维这些yIn乱荒谬的要求,如许维所言地做一条听话的狗,就像现在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一样。
他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
郑嘉文敏锐地听到轮子滚动靠近的声音,但却逃避似的没有睁眼,直到陌生的凉意袭上刚才才被粗暴玩弄过的ru头。
两颗rou粒早就比原来大了一圈,之前许维经常让郑嘉文在家里长期戴着吸ru器,不让他摘下,只能眼看着两颗原本小小的rou粒在吸ru器的作用下一天一天肿大起来。
那nai头现在还留着掐弄的余印,颤巍巍地立着,许维把刚消毒用的棉签拿下来,就不慌不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