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维坐在轮椅上,伸开手臂示意。
郑嘉文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胸口穿孔处的两颗ru钉也还未褪去陌生的凉意,他深深喘口气,从马桶上下来,跪在shi漉的地砖上替许维脱衣服。
许维受伤前本就不胖,现因久居室内而更显苍白纤瘦,衣裤脱下后他赤裸着被郑嘉文打横抱起,冰冷的皮肤接触到对方发烫的体温,胸膛的温暖几乎要把人吸附过去——
“呃…!别碰!”
滚烫的ru头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郑嘉文在肿胀的酥麻里差点手滑,他下意识搂紧怀里的人:“别乱动。”
许维靠在郑嘉文怀里,本意想摸对方心跳的手指揪住了一颗肿大滚烫的nai头,他微微笑道:“哪里是我碰不得的?”
郑嘉文俯下身等许维试水温,却见对方没有动作,他只能屈于「主人」的yIn威之下开口:“…没有哪里…是您不能碰的。”
许维弹了弹熟红肿胀如硕果的那颗ru粒,语气爱怜道:“新鲜伤口发炎了可不好,我裤子口袋里有防水贴…”
“不用。郑嘉文忍住反射性的躲避,话语间的不虞比起刚回来时淡了不少,他看着许维的脸色,可并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好有些小心地解释道,“这点小伤,不会出问题的。”
许维依旧是显得温和的笑,只是两指掐住一边ru头,说出的话不容反驳:“去拿。”
郑嘉文被掐得吸了口气,他覆住许维的手背道:“…好,我去。”
两张防水贴触感冰凉,被郑嘉文带了情绪摁在肿大发烫的nai头上激得两块胸肌都抖了抖,他故意背对浴缸,贴好才转过身来。却看见许维侧坐在浴缸里,肤色苍白的手指抠在瓷砖边缘,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嘴角却弯起熟悉的弧度:“嘉文,你那里变得很好看了。”
郑嘉文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长期面对各式凶狠恶徒,却在许维的目光下无所适从。
郑嘉文不愿去想许维所说的那里到底是哪里,每当这种时候他竟然觉得许维很可怕,可怕到他头皮发紧,手脚都要透出虚软的凉意,这种感觉陌生到可怖。
他硬着头皮迈进刻意修造得比常规更宽敞些的浴缸,然后隔着热水一眼看到被水的波纹虚化得更加狰狞的那根性器。
许维伸手攥住僵在原处男人的那根疲软的鸡巴往下扯:“不洗澡了吗?”
郑嘉文发出一声痛哼,随即被拽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剌得许维眼里涩痛,许维却没有闭上眼睛,只睁着发红的双眼坐在浴缸里望着郑嘉文。
本来就赤裸了身体,许维的视线更像次次扒开郑嘉文的皮rou,一寸一寸深入对方的每一根骨头。
就算因为工作再习惯伤痛,郑嘉文至今也无法习惯性器被虐待的疼痛。他下腹的毛发早就在日渐增长的调教性虐里被许维剃了个干净,日常堵在排泄处的肛塞和刚才的灌肠让那个rou洞没能这么快闭合,浴缸里的水又慢慢流进里面。
郑嘉文试图收紧肛口来阻止诡异的倒流感,却始终不得其法,浴缸再大也只能容得他跪坐在许维无力的双腿之间。
两人离得这么近,许维硬挺的鸡巴头顶在郑嘉文的腹部,郑嘉文正取了毛巾给许维擦拭身体,许维的屌就随着郑嘉文的动作几乎要戳进浅浅的肚脐眼里,一点一点,那诡异的感觉随着神经往身体更深处去了。
许维展开双臂给郑嘉文擦拭腰侧,肋骨边的那道伤痕露了出来。
虽然拆线后的伤疤已经浅了一些,但郑嘉文依旧不由得放轻了力气,然后他听见许维问:“是谁给秦尉做的尸检?”
郑嘉文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许维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提起过秦尉的死了。
从病床上醒来急迫地问到了那个人的结局后,许维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提起:“高寻动的手?”
郑嘉文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有人动他。”而他的性器又被许维握紧手里,刚才的疼痛还没能消散又被对方强行撸硬了,气血随着热水的蒸汽直往后脑冲,好在肿痛的tun瓣贴在浴缸壁,似乎能得到一点缓解,他注意着措辞:“他的家人不让我们动他,要求直接带走。”
许维道:“是他弟弟?”
“他…有弟弟?…唔…”
许维轻轻搓弄郑嘉文挺立性器的前端,指尖很快又被打shi了,他欣赏着郑嘉文咬牙忍耐的神情,很快有些恍然:“你这样…”
郑嘉文低声喘息着,却没有错过许维说的话,因为在即将射Jing的时候被对方手指堵住出口的感受几乎要成为习惯,他开始习惯这种对自己来说过于变态的欲望,下腹坠胀,思维却清晰得很:“我这样…很像秦尉吗?”
许维清醒过来,泄愤似的掐了掐那rou棍的顶端,而后松开了手。
那根尺寸粗长的鸡巴却依旧高高勃起,更挺着gui头,溢着透明的前ye却始终射不出来。
郑嘉文熟悉这种感觉,他的性器只要是被许维亲手封住出口,没有指令就无法自主射Jing,所有的欲望会堵在路上,然后变成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