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凡停下脚步。
“你想说什么?”他听见许维说,“在想怎么杀了我?”
魏舒凡只听得这人话里话外都令他不爽,怒道:“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你忘了吗?”
许维笑了笑:“最好不要在这里,有摄像头…”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下来,一会才在魏舒凡shi漉漉的目光里慢悠悠道,“看来你没有机会了。”
魏舒凡听得疑惑,还来不及看清许维的表情,就见一道影子掠过,毫无反抗之机的天旋地转之后,他不禁痛叫出声——
“Cao…谁他妈……呃啊!”
随即胸膛一阵钝痛,视线里是踩住自己的黑色西装裤和汗shi头发的男人,那人捧起许维裹着外套乱七八糟血迹的手,有些焦急:“许维,还好吗?”
许维低声道:“果然关不住你啊……”
郑嘉文慌忙之下没有听清:“什么?”
许维没再重复,用没受伤的手去推开郑嘉文的腿:“你误会了,他没有恶意。”
郑嘉文这才打量了被自己摔在地上的人,好在停车场的柏油路面还算干净,龇牙咧嘴爬起来那人的脸没有被灰尘蒙蔽,郑嘉文觉得有些眼熟:“你是…”
胸膛里像是什么机械坏掉一样还在嗡嗡响,魏舒凡甩了甩脑袋,嘴里小声抱怨:“有病吧…一来就打人…”
郑嘉文想起来:“你是秦尉的,女朋友?”眼前的人少了长发的遮挡,好看的眉眼全部露出来,加上刚才讲话的声音,他皱了眉:“你是男孩。”郑嘉文想起许维,又有些不属于自己的心虚看过去,却发现许维脸上没什么波澜。
“原来还装作是你哥的女朋友,”许维道,“你们的准备挺充分嘛。”
魏舒凡看不惯许维云淡风轻的样子,捂着胸口和屁股语气僵硬:“要你管?你能不能闭嘴!”
许维在郑嘉文的气息里没忍住对方那里靠,靠在郑嘉文腰腹,冰冷的脸汲取到温暖,本就因失血而沉重的头脑更加眩晕,鼻腔里溢满了熟悉的味道和汗水,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见魏舒凡惊慌地大喊大叫。
许维不高兴地皱眉,魏舒凡太吵了,他都听不到郑嘉文的声音了。
而再醒来又是满眼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地板,还有灰蓝色的窗帘。
许维环视四周,没有其他人,只有郑嘉文姿势有些别扭地坐在陪护椅上低头看案卷材料,许维又闭了眼,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暗哑,甚至都不用假装虚弱:“嘉文…”
那边传来椅脚摩擦声,许维听见郑嘉文走过来才睁开眼,郑嘉文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似的直接开了口:“我让那小子走了,你是被他弄伤的吧,可看来是秦尉的弟弟…被骗来的?”
许维没忍住笑了,端了床边柜上的那杯水:“我问你这个了吗?”
郑嘉文还想说什么,突然语塞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点滑稽,他有些尴尬,站在病床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维咽了一口温水,抬眼看床边高大的队长,即时下达命令:“跪好。”
郑嘉文震惊到差点咬着舌头:“在…这里?”
窗帘倒是为了许维休息拉上了,可这里和家里完全不一样,几乎能听到外面人走动的声音,门没锁死,若是有人要进来根本拦不住。
许维的目光到郑嘉文的裆部转了一圈,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我管不住你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关于那天具体约定了什么郑嘉文居然真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也是在苍白的病房,许维的眼神晦暗不明,脑海耳际尽是散乱的yIn靡照片和陌生的词组命令,郑嘉文的慌乱和现在如出一辙,他假意镇定却又听见许维问他:“屁股里的东西是打算这么带着回局里?”
屁股里强行撑开的东西早就顶得肠壁发疼,在停车场的时候郑嘉文从车窗里看见许维裹着蹭满血迹的陌生外套,只想着从手铐里挣脱。鸡巴和卵蛋早在慌忙中被扯得生疼,肠腔里的钩子虽然是钝口,但在最柔嫩的肠rou上混乱刮蹭时的感受他再也不想体会。
太超过了。
于是虽然耻辱,他还是跪下了。
许维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向里侧床边抬抬下巴示意:“到里面来——”他微微笑道,“不把下面脱干净,我怎么帮你拿下来?”
郑嘉文才反应过来一开始那句“跪好”的意思——他需要褪下下身全部遮挡,双腿分开屈在地砖上,屁股需要自觉地「yIn荡」——就像在家里一样,在许维需要的时候自己展露最私密的地方。
那颗浅于其它皮肤色泽的紧实屁股稳稳翘在半空,许维满意极了,冰冷的手指就像一条冷血的蛇,按上中间鼓起的肛口:“贱狗不乖了?”
郑嘉文咬住下唇抑住因为刺激的低喘,他明白许维在说什么,并且他已经学会及时为不算错误的错误道歉:“抱歉,因为那里…太难受了。”不然他需要承受更多的、关于不知错的惩罚。
许维闻言不禁挑眉:“郑队的接受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