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也许是因为上次做到一半明池昏过去了郑则感到扫兴,在护照和身份证出来之前明池没有再被郑则找去做那些事。
他终于有时间回家,可不巧的是于阳之这段时间都出奇地忙,每天多了许多以前根本接不到的通告,赶通告和出道前的训练到脚不沾地,甚至有时都赶不回来睡觉。
偶尔得了空于阳之给明池打电话,声音里是听得出来的疲惫和兴奋,明池隐约感觉到这些大概都是郑则安排的,为于阳之感到高兴的同时不禁有些默然。
明池还是不明白郑则。
其实在刚进郑家的时候因为年龄相仿而被安排在郑则身边呆了一阵子,那时候他们还能说上几句话,而那过去太遥远,没有多久郑余华就把他们分开了。
明池印象里郑则一惯都是与所有人疏离的自我和任性,好像没有过常人该有的青涩的少年时代,但又似乎永远处在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他的任性来的名正言顺理所应当。他的资本不在于他的家庭财力,而在于他的行事方式,独断却很少做错事情,任性得让人心服口服。
——但现在好像有点太任性了。
明池拆开快递,看着里面的各种资料证件,有些无奈。里面是他的身份证和护照,签证业已办好,剩下的资料证明当初郑则并不是胡诌,明池竟然真的成为了雇主法律上的哥哥。
还来不及放好,电话就响了起来,明池接起来:“先生,你”,
“拿上东西,下楼。”
果然郑则永远都是发出命令的上位者。
明池将证件收好,下了楼却发现于阳之竟然也在车上,从副驾驶的窗户缝里兴奋地跟他打招呼:“明池哥!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明池一头雾水。
后座窗户摇下来一点,露出郑则戴着墨镜的脸:“上车。”
驾驶座有司机,副驾驶有了于阳之,明池只能硬着头皮坐进后座,坐在郑则身边。而等车上了城内高速,明池才反应过来:“先生,这是去机场?”
于阳之闻言惊讶道:“郑总没和你说吗?我们今天就出境了,明池哥难怪你没有拿行李”
明池敏锐地发现于阳之对郑则的称呼变了,不由得望向郑则。郑则还没摘下墨镜,视线被遮挡着不甚清明,但明池却很快看见对方勾了勾嘴角,哼笑一声,却是在对于阳之说话:“他的东西到那边再买。”然后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了起来。
“怎么,”郑则摘了墨镜丢在一边,看上去风流多情的眉眼露了出来,话语间却有些冷漠,“把未出道的小偶像挖来公司,你好像有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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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池看了一眼不透光的隔板,那边于阳之和司机聊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话:“没有,只是阳之不一样的,先生。”
后座为了防止粉丝偷窥贴了窗户膜,光线有些昏暗,明池听得郑则的声音却像更来了兴趣的样子:“哦?怎么不一样了?”
“先生”明池有些无奈,之前明明已经说过,但说完的后果可是让明池苦不堪言,他下意识地犹豫着措辞。
郑则有些烦躁地啧一声,伸手一拽保镖的衣领,把惯于服从的男人一把拉下车座。
饶是车厢宽敞,对于高大的明池来说也有些拥挤了。
明池还没来得及思考出郑则不豫的来源,后脑头发就被攥着往前压,直直压往郑则裆下——
“用嘴。”
脸颊两边是牛仔裤包裹的两条长腿,面前正对着微微鼓起的裆部,明池挤在隔板与座椅间,犹豫着看了一眼前座,低声做无意义的挣扎:“先生前面有”
郑则示意地往前挺胯,拉链处几乎要抵到保镖挺拔的鼻尖:“所以让你用嘴。”他拍拍还有些犹豫的男人的侧脸,屈尊降贵地亲自拉下了拉链,因着保镖犹豫又羞耻的脸色而更显形状的性器蛰伏在薄薄的内裤下,热气灼上明池的脸。
明池像是被那气息烫了一下,颤抖一下无意识往后一躲,郑则按在他脑后的手掌觉出一点抗拒更加使力按下去——“唔!”,
明池被迫埋进了郑则的胯下,shi热的气息钻进鼻腔,还有一点浅淡的汗味和腥臊气,明池不自觉的挣扎却蹭得那处越发硬挺,几乎要顶出内裤边来。郑则的声音响在头顶,状似好心地压低嗓音再次重复:“用嘴。”
明池听出对方声音里的不耐,视线边缘瞟到郑则修长漂亮的手指威胁似的在隔板升降的开关上轻敲着,摸不清对方任性程度的他只能闭了闭眼,将内裤叼住扯了下来。
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一逃脱布料的束缚便一下弹出,直接打在明池脸颊,轻微的啪响让沉稳的保镖不禁有些愣住。
被窗膜过滤进来的昏暗的天光混着一点云的影子晃过胯间人滞住的脸,一点透明的黏ye在浅麦色的皮肤上划出几道yIn靡的痕迹,郑则攥着对方后脑头发的手指更加放肆地用力,将那张脸强行仰起露出脆弱的咽喉,命令道:“张嘴。”也不顾对方是否反应过来就把硬梆梆的Yinjing往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