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明池是在私处的胀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里醒来的,长期的被迫纵欲让他还没能完全清醒的时候产生了去见郑余华只是个梦的错觉,就像每天早上被不知疲倦的郑则在性交中弄醒一般,可逐渐清晰起来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
床尾的人似乎正在观察他,很快便发现了明池醒来,那人的声音Yin柔得似曾相识:“我还在想要试到几档你才会醒过来呢。”
话音刚落,明池被满当当撑开的后xue里那根作乱的凶器震动一下弹到最大,肠rou瞬间被搅得一塌糊涂,又痛又麻,明池下意识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麻绳紧紧缠在床头,浑身赤裸,双腿也被迫分开,分别拉开绑在两边床柱上,一点蜷缩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动接受粗壮按摩棒对甬道的猛烈袭击,明池只觉得腹腔痛得发酸:“放开”
那人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身裸体被折磨到浑身是汗的保镖:“郑九可是交代过要小心一点啊。”
“郑九?”指甲掐紧掌心,明池只觉得脑袋也被情趣用品的剧烈震动搅得嗡嗡作响,“他他不是”不是死了吗?
那人边晃着手里的遥控器:“其实郑九的身材也很不错,”语气猥亵,Yin柔漂亮的眼睛舔过被牢牢绑住的男人颤抖的肌rou,“只不过嘛还是你长得比较好看。”
明池想起来了:“是你”这个声音和语气,是之前陪郑则进花场的时候遇见的赵家少爷,那个性癖奇怪的人。
“原来保镖先生还记得我是谁,”赵公子笑眯眯地坐在床边,纤细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摸过饱满的胸膛,“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了哦?”
明池努力往后退,试图远离令他作呕的笑容和手指,手腕都挣破了渗出血来,可四肢被缚住,他的挣扎落在赵公子眼里只能激起更疯狂的欲望:“你可是郑则送我的合作礼物,乖一点会比较好哦,不然我可不会温柔的。”他边说,手边伸到明池被分开的腿间,拉住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狠力一抽——
“呃啊!”
明池只觉得内里的肠rou绞着那根东西被一下拉扯出身体之外,就像内脏全部暴露在空气里似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明明是被郑余华下了药送过来的,怎么成了郑则送的礼物?
终于失去了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明池大口喘着气望着天花板,脑内迅速思考着这一切违和之处。他这才想起在郑余华的茶室里彻底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当时眼神和思绪都不甚清明,只觉得那人莫名熟悉,联系起刚才赵公子说的话,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已经死去的郑九吗?
可他并不觉得郑则没有彻底确认过事实就会相信郑九的死亡,既然郑则觉得郑九已经死了,那他一定是见到了尸体
“唔!”
明池的思绪很快又被打断,赵公子看起来有些不满:“在我的床上居然还能让你分心”冰凉的手指伸下去抠挖外翻的娇嫩肠rou,粗暴的动作让xue口越发红肿,“是我招待不周了。”
“——呃、唔嗯出去!”
赵公子俯下身来叼住保镖还留有前人齿痕的ru尖,狠狠一咬,两根手指也同时插进肿得不像话的xue里搅动,明池只能在束缚的狭小空间里徒然地蹬腿,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明明都被郑则玩熟了的身体,怎么还是这么不耐玩呢?”赵公子搅了搅紧缠的肠rou,抽出手指明池才发现那上面有可疑的油亮,赵公子顺着明池的视线看向指尖,笑了笑道,“不过没关系,我有很多好东西。”
残余的那些油亮膏体被赵公子全部抹在了明池萎顿的鸡巴上,他很快感觉后xue里的肿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瘙痒,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违背意志地慢慢立起来,他看不到自己外翻红肿的肠rou正泛着水光随着喘息一收一缩,像只贪吃的嘴。
赵公子在明池愤恨厌恶的目光里解开了裤子,不如说对方不服的目光更是他勃起的催化剂,那根长鸡巴高高翘起,像是刻意展示一般慢慢地插进已经烫得不行的xue里。
明池不知道是失望更多还是愤怒更多一些,药效作用下他的甬道内壁自觉地缠绕上入侵着吮吸着,在粗暴的抽插和赵公子对胸膛ru尖发狠地掐揉啃咬里,性器却更加高昂,他被顶得不断撞到自己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腕,双腿的韧带被拉扯得发疼,却诡异地变成更高涨的情欲。
他不想再顺从了。
顺从换不来母亲对他的关注,他早该知道的,顺从地做一条乖巧的狗,却连一个稍显温暖的狗窝都换不来,他早该知道的。
两条结实的腿被药物和接连不断的Cao弄搞得不断颤抖,挣扎的动作都软了下来。
赵公子cao得起了兴,射了一次在滚烫shi滑的腔道里后便不满意起承受者的单调来,见保镖咬着下唇强忍着情欲和身前高挺却射不出来的鸡巴,下腹一阵紧缩,刚软下的性器埋在滚热的肠腔里舍不得拔出来。
他试着解了对方一条腿的束缚,男人的腿刚被解开就抽搐着一阵颤抖,想要蹬动却似乎失了力气。随后被施暴者抬起架在肩上再大力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