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遮光窗帘露出的那点缝隙终于从青白的月光逐渐染上暖色,明池只觉得被郑则洗刷干净的身体又蒙上了粘腻的汗水,看向时钟的双眼有些失焦的茫然,秒针多转了两圈他才猛地惊醒过来。
移动的时候僵硬的腰腹一阵酸痛。
由于拴在手铐上的链子不够长,明池只能反过身来头朝床尾去给郑则口。双手被链子拉得伸到下腹,几乎就要碰到半硬起的性器,天亮前那几个小时不得要领的缓慢折磨早就让敏感处更加难以接受触碰。
明池咬牙,头凑到薄被底下,原本插在鼻腔里的鼻饲管在昨晚昏睡过去时被郑则抽掉了,钻在被子下面不用抬眼就看见蛰伏在熟睡的青年腿间的性器,就算未勃起,明池也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有多大。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被要求过口交了,被锁在床边的日子里他嘴上一直绑着那只口塞,绑得时间太久,导致明池至今还无法灵活地调动肌rou。
他闭了眼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把那根东西纳入嘴里,生涩地收起牙齿,可那性器对于他的嘴来说过于长了,明池吞到一半,gui头就抵在了喉口,刺激得他不禁有些干呕。
郑则其实在温热的舌尖碰到他的鸡巴时就醒了,他睡觉本来就浅,明池的口交动作又是一如既往的生涩,郑则睁开眼睛,那只淤痕累累的tun部正在他眼前不远处微弱地颤抖,两边tun瓣许是因为紧张,收得很紧,tun缝间的rouxue都被彻底遮挡住。
“咕唔!”
明池嘴里含着鸡巴正犹豫如何是好时,只感觉已然敏感的青紫tun瓣被一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他下意识往身前躲,却被含在嘴里慢慢勃起的性器捅进更深处,逼出几声沉闷的咳嗽和眼角生理性的模糊来。
被掰开的tun瓣里面shi淋淋的一片,屁眼还没消肿,紧紧闭着,郑则依稀记得半睡半醒的时候给里面塞了根不细的东西,却疑惑这xue这下怎么这么牢牢地锁起来了。
难道是太能吃?郑则既然疑惑,便没有多想,两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撑开xue口,没想到明池的屁股抖得更厉害,包裹着郑则性器的温热口腔没能控制住牙齿,磕得郑则有些痛,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在男人股间:“好好舔。”
明池浑身缩了缩,却没再露出牙齿。
撑开xue口往里看才发现里面更shi,那根东西已经化成三四颗小球,挤得那些鲜红敏感的肠rou一塌糊涂,郑则插在里面的手指把几颗小球往深处推了推,不意外感觉含住自己的口腔和咽喉紧缩,听到几声闷闷的鼻音。
明池本来就被那几颗滑腻的小球折磨了太久,别人的一点触碰对他来说更是刺激和折磨,口腔里逐渐粗硬的rou棍堵住咽喉,上下同时被亵玩的痛苦和无法正常喘息的憋闷让他不自觉更加讨好嘴里的那根鸡巴,希望对方能尽快射出来。
郑则被明池的嘴吸得舒爽,红肿屁眼夹着的手指也在男人尽力呼吸的节奏里一收一缩,他情不自禁地挺腰,往温热的更深处插去,shi漉漉的手指抽出来,猥亵似的揉捏着逐日肥软的弹性tun瓣——
“呃——”明池的喉咙干涩,被Cao开的痛令他下意识想后退,可他忘了双手还被短链子锁在床头,只能退了一点,又被欲望驱使着挺胯的郑则塞满了嘴。
?
他眼前一片模糊,全是咽喉被刺激溢出的生理泪水,屁股被大力揉捏,里面的小球挤得更加错位,逐日敏感的身体想要勃起却被牢牢绑住了前端,明池的头埋在一方不大的薄被下,呼吸间全是男性的腥膻味和郑则身上早已习惯的气味。
明池又要小心牙齿,又被得了趣的郑则次次撞进咽喉深处,反射性的咳嗽和干呕都截在一半,缺氧和喉间的难受让被子下的脸涨得通红,tun部和后xue又正同时被郑则肆意亵玩,体内的圆球不断挤压本就敏感的内壁,错乱的感官体验令明池应接不暇,不时溢出略显破碎的含糊鼻音——“嗯、咕唔咳咳!”
直到被射了满嘴,他的屁股也没有被松开。明池还是没学会把Jingye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咽喉又痛又痒,吞下去一些,流在郑则身上和床上的浊ye反倒更多一些,手腕在咳嗽间不断蹭到自己半硬的性器,混着xue里不得章法的刺激,那里慢慢也硬起来,却因为紧紧束缚的根部成了一种痛苦。
郑则拍了拍面前绷的紧实、却被扒开tun瓣晾着紧张收缩rouxue的屁股,看了眼时间,命令道:“舔干净。”
明池的下腹紧绷,欲望成了束缚的痛苦,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稳定下来,却吸了一大口腥膻气,又被呛得咳了几声才伸出舌头去舔对方腿间溅上的白浊,舔得那里shi濡一片,刚发泄过的那根东西又勃起了。
gui头顶在明池脸侧,他一时有些呆愣,也许是习惯使然,郑则没有开口命令他,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下一步动作了。
不过郑则也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明池只看见薄被边缘漏进一点天光,面前皮肤细腻刚被他舔干净的下体随之离开,明池正想松口气,抓着他屁股的手却更使了力,他迟钝地感到靠近tun间的热源:“先生?呃——”
xue口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