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直到被早晨的阳光刺了眼,明池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竟然真的久违地坐上了郑则的那辆车的驾驶座。
虽然和往常一样正经的衬衫和长裤下面不复从前,肿大的ru头根部各扣了一只小小的银环,直把两颗本就颜色深了一倍的rou粒卡得更加充血。两只银环之间拉了一根细链,而细链的中间又延伸一条链子到下腹,串了另一只银环,代替昨晚的绳子紧紧扣在性器根部,那里正半硬着——因为后xue里没有取出来的小圆球正被肛塞堵在里面震动,搅得shi濡的内壁乱七八糟。
明池坐在驾驶座上,紧握着方向盘,半天都踩不实地面,略显粗糙的手背绷起青筋:“先生。”
郑则正看着这场戏的台词本,闻言抬了头,却看见保镖眼睛都要shi了,深色的瞳孔染上水汽显得格外单纯:“我我可能没办法开车”
明池有一种声音都带上了体内震动的错觉。
直到他被拉下驾驶座,塞进副驾驶听从命令系上安全带,明池都有些恍惚,耳朵里都是由下而上的震动声音,而已经学会用后面高chao的身体甚至又出了水,可前端却依旧被锁在彻底勃起之前。
这种状态对这段时间的明池来说并不陌生,他每天都被外出的郑则锁在床边,排泄插着尿管,浑浑噩噩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陌生又被迫熟悉的高chao。
只是今天的阳光实在太暖太耀眼。明池坐在副驾驶,遮光板没有搭下,金色的阳光落在身上是久别的暖意,郑则把车开出别墅区,明池才慢慢按耐住股间的酥麻缓过神来,如果没有身上这些yIn具的话,他甚至虚幻地感受到似乎回到原来在国外的那段时间。
好一会这一段时间有些生锈的脑袋才恍然惊觉,迟钝着开了口:“先生”
“嗯?”郑则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直视前方开车,没有回头看他。
“先生确定看到了郑九的尸体是吗?”
敲击的手指顿了顿,明池的视线停在指甲圆润的指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先生我只是觉得您应该不会轻易相信来自事实以外的死讯。”
郑则爆发的情绪大概在这段时间对明池的极致控制里得到了缓解,他只继续开车往目的地去:“所以?”
“我看见郑九了。”正要拐进地下车库的车被踩下刹车,明池因为惯性往前栽一下,体内和身上好不容易适应的作乱的yIn具拉扯纠缠得他忍不住咬牙闷哼一声。
郑则伸手抬起保镖开始泌汗的下颌:“我也看见了他的尸体。”
明池只觉得ru头根部和性器都被拉扯得有些刺痛,阳光和郑则的脸一起晃进眼里,他努力眨了眨眼睛定神:“之前和您说过赵公子那里是郑九送我去的,”说到赵公子的时候,卡在明池下巴上的手指明显加重了力气,“不是情急之下忘记他死讯的辩解”
郑则的食指轻挠男人已经有些shi腻的下颌,像是对宠物的调弄一样:“郑九还能死而复生?他可是我亲自推进焚化炉的。”
明池的眼睛映着光透出有些剔透的困惑,他微微皱眉:“可是赵公子却认为是您”这话说出来让明池有些反感,“我是您送给他的合作礼物。”
“我送的?”郑则冷笑一声,“愚蠢,要合作我送礼物给那个纨绔做什么。”
“既然郑九是被先生亲手确认过死亡的,”明池不自觉捂住了腹部,那些小球因为姿势原因似乎往更深处去了,似乎要钻进胃里一般,他低低喘一声,“那在郑先生那里的那个人是谁?”
一直嗡嗡作响的小球突然停了下来,明池一愣,抬眼去看,却见郑则正把那只遥控器放在中控台上,又回过头来,眼神深邃得有些复杂:“你没有再骗我?”
明池终于能起身,小心着不要再拉扯着那些银链:“我为何要骗先生?唔!”胸口的链子被郑则的指尖一勾,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闷哼。
郑则只看着男人这幅隐忍的模样就觉得下身有些蠢动,勾玩着指间隔着衬衫的链条,语气难辨:“不是因为想逃脱这些惩罚吗?”
明池眼里一开始的反抗在这段时间的驯服里已经逐渐软化成了忍耐,他觉得这种过度的情欲有些可怖,对于想要逃脱这种话竟然一时无法反驳,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郑则有些恼怒地扯了扯手里的链子,男人低低痛呼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往驾驶座栽,郑则抓住明池这些天养长了些的柔软黑发,迫使对方抬头:“被我说中了?”
——亏他还妄图信他一次。
郑则这次手劲不小,银链和头发都被扯得身上头皮发痛,明池忍耐的面色有些扭曲:“先生”
他只能言辞干涩地重复辩解:“先生我没有骗你呃、嗯”
被松开之后体内的东西又开始捣乱,撞得xue内的rou壁又痛又麻,学会得趣的性器被银环紧束,明池不由得在座椅里蜷起来,只是因为身材高大,没法真的蜷缩成有安全感的一团,只能难耐地扭动试图抵御突如其来的欲望和折磨。
郑则又启动了车子往车库里开:“那又是老头让你说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