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张姨孩子结婚,请假回家乡参加婚礼。祝承知道对方一直尽职工作不常回家,好心准了她一个星期的假。他为樊奕明做好早餐午餐打包,送他出门,然后换下居家服,穿上一身熨贴的西装。
今天是周一,是去见冯医生的日子。
“祝先生,我说过的吧,建议还是要双方一起来咨询治疗的。”
冯轩关上诊疗室的门,斜靠在桌边打开手上的手册,“毕竟夫妻间的性生活出现问题,双方都有可能出现问题。”
“我丈夫很忙,以后,以后会有机会带他来的。”
祝承将膝盖上的褶皱拍散,在座位上坐定。
这是他第二次接受治疗,上次的,其实只算咨询。他无法将这种事告诉任何人,更别说是疼爱自己的父母,只能靠自己攒钱来寻找私人医生。而樊奕明,更不能知道这件事。第一次见面时,冯轩带着细框的眼镜,露出温柔又让人安心的笑容,彬彬有礼地询问他的情况,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难堪,让他一下子卸下了大半防备。可最后的自尊心使然,他没有说出樊奕明不肯跟他做爱的真相,只解释是第一次行房受伤后自己提不起性欲,而丈夫选择了尊重。
“那好,您有试着自慰吗?勃起有困难吗?”
冯轩拿起笔来,头也不抬地在手册上仔细写着什么,修长的手指不时擦着纸面移动。
“有试过,没有困难只是,最后,没办法”
“没法射Jing。可以描述一下你自慰的契机吗?是当成必须要完成的任务,还是自然而然?”
“我按冯医生的方法看了那些影片,但没有感觉。也试着关上灯,放舒缓的音乐,就是没有感觉。我就试着抚摸自己,然后”
“啪”的一声,冯轩将手上的手册合上,祝承的话随即停止。冯轩笑了笑,“没有感觉的话,接下来不用勉强自己。既然没有感觉,就应该在关键问题上找原因,对祝先生来说,强制勃起是没办法达到高chao的。”
“我记得您还提到过第一次接触时的恐惧,介意我检查身体吗?我会戴手套。”
如果说介意的话,根本就没办法治疗下去吧。祝承咬住牙齿,摇了摇头,“不介意。”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设有一张单人床的隔间,祝承脱去西装外套,不自觉地抓住手腕,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
“别怕。祝先生的身材很好,经常穿西装吗?是工作原因吗?”
稍瘦的上半身,勾勒出流畅的腰线,衬衫下的rou色让人浮想联翩。西裤下笔直的双腿,似乎天生适合被抬高折起。
“不,我没有工作。穿西装,因为只有这个”
“这样啊。偶尔可以买一些更舒服的衣服,你喜欢的,会让你更放松一些。”冯轩走到墙边,调整了室内的灯光,示意祝承躺在床上,然后侧过身去,“抱歉,可能需要您脱掉裤子。”
暖黄的色调让祝承放松下来,他喜欢冯轩对他说话的语气,也许只是对病人应有的体贴与照顾,可这种细心就是让他感觉舒服。他脱下西裤,犹豫着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鼓起勇气说道。
“有些事,我不知道有没有说的必要。”
冯轩回过头来,看到祝承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衬衫,下摆下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并拢伸展开来,几乎和他身下冷白的床单混为一体。从这个角度看不到衬衫下的景色,冯轩迈开步子,不自觉地走到床边。
祝承的目光有些闪躲,但他慢慢打开双腿,抓住衬衫向上提起,袒露出自己疲软的性器。
冯轩呆呆愣住,他弯下腰来,双手撑在床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乎缩成一团的Yinjing下,露出一条紧贴着的rou缝,周围的皮肤细嫩光滑,随着祝承挪动腰部,仿佛能看到里面迷人的暗红色。
“我从成年起开始吃药,子宫的功能已经开始退化,不会怀孕,再过几年,就只是空有这个器官罢了,以后会再动手术也说不定。”
冯轩的眼睛还没能移开,他小幅度地吞咽口水,“您丈夫知道吗?”
“他不知道。父亲让我在新婚之夜向他坦白,我怕他觉得恶心,就扩张了后面。那天晚上他喝多了,也只摸到了后面。”祝承紧紧攥住手中的衣服,“我们没有再亲近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他。”我怕他更加讨厌我。
看到祝承难受的样子,冯轩也隐隐对眼前无助的妻子感到心疼,在新婚之夜才彼此坦诚相待,跟他想象的一样纯情啊。他收起心中涌上冒犯的下流念头,沉声安慰道,”没关系,还有补救的办法。我以为您性冷淡是个人原因,现在想来,可能是您走错了方向。“
“走错了?”
“要提起性欲的话,应该抚慰您的女性器官才对。”
冯轩利落地带上手套,询问地看向祝承。
那个地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了。但是是冯医生的话好像不是不可以的。毕竟,他在努力帮自己祝承点了点头,还是紧张地蜷缩脚趾。橡胶手套下的手指分开了两瓣Yin唇,粗糙的触感一点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