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位不能轻易征服的妻子正倒骑在他身上,埋头吸吮着他那丑陋的播种棍,阿道夫也依旧呼吸平稳,嘴角带着难以抹去的笑意,金色的眼睛在快要燃尽的烛火下,闪着华丽的光彩,在这间简陋至极的小屋中显得那样不适合,仿佛有人用垫着杂草的破竹篮盛着两枚雕工绝lun的金饰。
被慌乱失魂的小妻子撞开的木门还开着,被夹着雨的chao风吹得吱呀半开,又像是看不见的鬼魂推门而入了,阿诺被雨水和汗水浸透的身子被这阵风吹得一抖,他吐出嘴里雄性气味极重的东西,剧烈地咳嗽起来。
因为刚才他太过贪心,像一条想要把大猎物一口气吞完的小饿蛇,收起自己小巧的无毒獠牙,一点点地用腮部的肌rou将从丈夫那要来的美味往自己嘴里吞吮着,这双头的畸形猎物撑得他腮帮酸胀,口水直漏,甚至使得这幅吃相也像嘴里的食物一样丑陋起来,这份丑陋刺激到了他狂野的一面,竟让他想试试能不能将其从头至根完全含入。
结果是,他失败了,他就趴在这根因为涂满自己口水而闪闪发亮的丑八怪旁边,流着满脸的口水眼泪咳得一抖一抖。
此时阿诺的眼里有着单纯的生理性泪水,却比平常更加清楚地看见了阿道夫性器根部的黑色鳞片,那些鳞片在烛火下泛着的光泽竟是七彩的,让他想起了黑色的闪鳞蛇,那种体型细小脾气温和的小蛇是阿耶卡的圣蛇,它们的鳞片也能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闪电似的蓝色,翡翠一样的绿色,甚至鲜血的红色,所以阿耶卡的人都相信闪鳞蛇就是彩虹的化身,是幸运的象征。
他枕在丈夫的气味之中,那紧绷了许久的Jing神因此松软下来,让他像一个等待被人膜拜的女神一样,慵懒地将一只手撑在丈夫已经长好的漂亮腹肌上,用指尖和呼吸轻抚着那敏感处的漂亮黑鳞,这些鳞片比卡洛斯和艾lun的都要小些,也更光滑,也许这跟阿道夫有着蛇族的血ye有关。
【那这条蛇就是厄运的象征了。】
阿诺心里腹诽着,回头向男人望去,发现他依旧同平常那样,看上去从容又温和,仿佛他是一个对所有人都谦和温柔,能宽恕一切罪孽的无上智者。阿道夫越是从容,阿诺就越觉得自己的这份情欲毫无尊严,对方仿佛不在与他交欢,而是在耐心地倾听他的忏悔。
但若仔细阿诺能常探索琢磨人的心灵,就能发现这个男人冷静的宽阔胸襟实则不过一张为了遮掩什么的面具。
人们常说的宽容,多数情况下只是一种兴趣的缺失,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一个人宽恕另一个人,并不是原谅了过错,只是变得不再在乎了。阿道夫的宽容,便是一种优雅的漠视,正因为对任何人都不在乎,他才能一直这样优雅从容,要知道,情绪的起伏和暴露,会让人看上去有失尊严,当一个人拥有他这样高傲到扭曲的心灵后,自然就要求自己不动感情。
而且这样的人,在越在乎的人面前,就越要装成永远不动感情的从容样子,像用宽容漠视其他人一样,对对方引起自己心chao波澜的可爱之处,维持着大人宽容任性孩子一样的从容微笑。
正是因为他伪装得太过用力,甚至使得自己的语态都带上了嘲弄揶揄的神气,因此,此刻的这份“从容”惹怒了阿诺。
乞求庇护的妻子突然笑了,像是卑微的忏悔者突然撕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恶魔的真面目,要把这装模作样的伪善者拉进情欲的罪渊,撕下他用来掩盖欲望的圣洁法袍,让他一起同自己跪着欢乐。
不仅如此,他还要趁这装作圣人的恶魔受伤时,侮辱他,侵犯他。
他们被绑在一起,就是要他们在爱情中厮杀争斗的,如今他也要趁人之危,把从前对方施加给自己的耻辱加倍奉还。?
【我没有理由对你温柔!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最丑恶Yin险的恶魔!】
这一回,他带着“狠毒”的报复再一次回头含住了那丑陋的怪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伺候这双头的腥臭rou怪,不仅是嘴巴舌头和双手,阿诺头一回利用起了自己的rou体。
他不再趴坐在男人腹上,而是挪动着身子,用膝盖撑起自己膨大的小腹和瘦了许多的tun部,向自己的散发出最甜美诱人的气味,一只手绕到身后,手指抠进了自己shi透的入口,勾引起孩子们的父亲来。
那美妙的洞xue,即是丈夫欲望的进口,亦将作生命的出口,此刻正被这位怀孕的小妻子当作一个陷阱摆弄着。
阿道夫金色的眼睛盯住了阿诺那没进快乐之地的手指,仔细地看着这位恨着自己的妻子yIn乱大胆的动作,他以为这份殷勤是因为在恐惧下对配偶的依赖与渴求,聪明如他阿道夫,竟没看穿妻子的陷阱。
一向是他为别人设陷阱,在床上也是如此,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掉到别人陷阱里的那一天。
更何况,他的妻子就在他面前,正大光明地摆弄着这个情欲陷阱,他在伪装自己的从容上耗费了太多Jing力,如今已经被那shi得滴答乱流的xue口迷得快要发疯大叫,他的虚伪和尊严此刻成了折磨他的自我囚牢。阿道夫看着那两根手指在自己政府驰骋过的蜜土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