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琛将两根指头放到常艾的口腔里搅弄,拿出来的时候两根指头还和那根粉嫩的小舌头连着莹莹的口水丝,他将两根手指捅进常艾温暖的女穴里,那个小小的肉孔也卖力地配合着,常艾的心情突然变得雀跃,正当他以为吴献琛的已经不再跟他计较了,贵人的声音宛如天外来音:“高兴什么呢,小婊子?”
不能被他拆骨入腹,这样的感觉,不如让常艾去死,和贵人在一起他心中多了难以说出口的凌虐。
“放松,不然一会儿流血了。”
常艾对待吴献琛的话如同对待皇帝的敕令,他膝盖磨着实木地板,佝偻着腰转了过来。
常艾的肩膀很瘦削,哭得时候就如蝉翼在颤抖。
吴献琛臭着一张脸,他也就小心翼翼地把眼泪使劲地挽留在眼眶里。
吴献琛嗤笑一声,“哭啊,怎么不接着哭了。”
这种感觉太煎熬了,他很想做一条被煎得金黄美味的带鱼,吴献琛是那个能把他做的很好吃的厨子,可是他的一面已经被热油烹糊了,鱼皮里的胶质流失殆尽,黑乎乎的一团黏在了锅底,而另一面还是银色的鱼皮,完全没有翻过面,透着海水的鲜腥。他会变成一锅垃圾被吴献琛丢弃,他会选择去吃另外一条。
及这些作品该怎么管理,而是是不是就盯着吴献琛看——吴献琛始终一言不发,眼镜上的薄片映出几行模糊不清的文字,像一尊雕塑紧紧绷着。
吴献琛就看着常艾哭,眼泪止住的时候羞耻感超过了痛苦,常艾抬起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将他的乳头遮掩起来。
常艾偷窥的小动作太明显了,那种愚蠢得可怜的小动作都会被轻而易举地发现,吴献玥是怎么敢让这样一个小混蛋来当细作的,可笑又可恨。
吴献琛握着自己那根狰狞恐怖的东西抵在他的后庭,常艾恐惧地瞠目,极力想要阻止,奈何双手都被绑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苦地哀求,“不要!不要!求你了琛爷!”
“丑死了。”
吴献琛邪恶地威胁着常艾,那东西一点点地挺进来,才进来个头,常艾只觉得要裂开了,哭得尤其可怜,吴献琛的耐心被他耗完了,下边那儿夹的太紧了,他也很不舒服,常艾不肯放松,那他只有强取了。
于是常艾这次真的哭了,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床前背对着吴献琛,可是他哭泣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滴一滴,就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个浪费水,一个浪费情绪。
所以,今夜吴献琛很生气,生气的理由是吴献玥找来的细作一直在偷看他,他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
“转过身来对着我哭。”
吴献琛没理会他,但眼睛仍然像两把锋利的弯刀割着常艾的肉。他将常艾从地板上拖拽起来用皮带捆住常艾的手腕将他拴在床上。
常艾只听见自己的骨头响了一下,然后就如同死鱼被吊在钩子上了,他自诩他是一个忍耐力很强的人,但吴献琛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常艾痛得失声叫了出来。
吴献琛冷着一张脸命令道:“继续哭。”
常艾的始终盯着吴献琛那张俊美清冽的脸庞,原来铁石心肠的人脸上也能荡
吴献琛终于冷不丁地开口:“走了。”
吴献琛终于从这场暴力的性事里找到快感,贪恋地在常艾身下耕耘,那根硕大的东西不停地进进出出顺着大腿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
常艾小时候并不是活得如此小心翼翼,反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毕竟那时候宠他的爹妈都尚在人世,后面双亲死后脾气愈发地暴躁,只是讨生活的过程中越来越会做小伏低,见风使舵。在遇上贵人之后才露出猫爪子,之前在wy总是沉默寡言,不像现在,讲话能讲一大箩筐。
常艾如实回答:“琛爷,我错了,我不哭了。”
常艾仰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呻吟从嘴边溢出来,后庭撕裂的痛感让他恐惧,他的双腿死死夹住吴献琛的精壮的腰杆,钢笔笔帽随着吴献琛不停地抽插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他娇弱的阴蒂。
沉默是比争吵更恐怖的暴力方式,吴献琛把常艾丢在玄关,径直就去浴室洗澡了,常艾一个人脱掉衣服爬上床,裹紧了被子,他也学着小时候把整个头包在被子里,只露两个鼻孔出气,在温暖的柔软之中他快要进入睡眠,却猛地被吴献琛拉起来,“脏不脏,嗯?”
直到日落西山,黄昏泄出的光就像被剖开的鱼肚子,黄色的鱼子和红色的内脏流了一天空。
常艾此时并不想哭,可是贵人要他哭,他就硬生生地挤出两滴眼泪。
常艾从电脑椅子上腾地窜起来,肩膀差点撞到郭畅的鼻子,他几乎是顺从地站到吴献琛身旁,迫切地希望他能搂住他,或者牵住他,可是吴献琛的表情好似只是允许常艾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而不能触碰他。
他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钢笔,丝毫不留情面地堵住那颤颤巍巍流水的女穴,随即一手握着常艾的腰,一只手托起常艾的屁股就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