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正被白日里的事刺激到了,所以今晚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
公主坐在床上想白天的事,就觉得悔不当初。
“唉—”公主一声长叹道,“我平日都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白日里就没想到呢,那丫头挨罚之前,我就应该自己跳出来的,就说我身为主母,没有管理好后宅,先受罚的该是我才对。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挨鞭子了。”
“公主,你想什么呢?”衔玉在一边道:“驸马爷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其他妾室和丫头的面做啊。”
舞乐则根本听不去心腹丫头的话了,喃喃自语道:“以前还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样重的责罚过下人。难道他真得很在意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啊?”衔玉道,觉得公主都快魔怔了。
舞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丫鬟衔玉的手问:“你说,要是我也出去偷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气得不得了,什么都忘了,然后把我大抽一顿啊?”
“公主”,衔玉赶紧劝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影响您跟驸马的感情怎么办?”
“他敢怎么样?”舞乐昂着头道:“父皇把我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不论我怎么样,他敢对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呢,公主。可是,驸马就算对您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又怎么想,谁会知道呢?驸马爷和您是朝夕相处的人,要是得罪了枕边人,对公主您也很不利啊。”衔玉道。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立马与他和离就是了。”
公主鼓溜溜地转着眼睛道:“至于这出墙的对象要选谁呢?衔玉,你明日就先把罗侍卫叫进我房里吧。”
次日早晨,衔玉就来府外请罗侍卫喝茶。
罗瑜一进门,就见公主屏退了丫鬟,不过并没觉得有太大不对。因为公主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护卫在侧了,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也时常有密令下达给他。
罗瑜放下茶道:“公主有什么要事要找属下?”
舞乐往他坐的那边凑了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罗哥哥聊聊天。”
罗瑜笑道:“公主陛下,您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可就不方便用了。公主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有了孩子了,幼时的玩笑话,岂能再提。”
公主垂下眼睛,捧着茶杯道:“罗大哥就是这样,从来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有哪句玩笑话里,没有真心呢?”
罗瑜可一下被公主吓到了,只觉得今天的主子异于常时,可他来不及细想,只得赶紧跪下道:“公主大人明鉴,属下自小看着公主长大,至多只把公主当作妹妹看待。属下发誓,对公主殿下并无男女之情啊。还请公主体谅。”
舞乐有点对男人的不知趣生气了,本来以为这全天下敢拒绝她的男人,只有李卫一个,没想到又多一个。
公主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乃堂堂公主,你身为我的侍卫,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做的事,你敢不从?”
罗瑜依旧跪在底下道:“属下对公主并无男女之情,人不可做违背本心之事,若公主不信,属下愿以死明志。”
“好你个罗瑜!”舞乐气得站起来踢了跪着的男人一脚,可见男人却纹丝不动,便喝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在这里碍我的眼呢?”
罗瑜这才起身后退了几步,离开屋子。
李卫今晚回府先进了公主的院子,用膳的时候淡淡问了句道,“你今日单独把罗瑜叫进房里了?”
公主听了暗喜,心想叫下面人单独把消息透给李卫这招果然不错。不过公主面上也不显出来什么,只道:“是的。”
“你叫他进房干什么?”李卫问道。
公主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就气势很足地道,“我今日白日和他做了一回,给夫君你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呢。你个小小的武官,想把我怎么样?”
李卫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拣菜吃饭。
“怎么,你李卫对此事就毫不在意吗?”公主奇道。
“先吃饭,吃完再说。”李卫道:“食不言寝不语。”
公主暗自腹诽道:“刚才先吃饭的时候挑起话题的,难道不是你?”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又吃了几口。
李卫吃好了,就叫下人把膳桌拿下去,净了手道,“公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这道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李卫道,“要是我问你时,你遮遮掩掩的,我肯定会觉得有些什么。可是你这样气势十足,我倒觉得你俩是清清白白的。”
“我我我”,公主有点结巴着,接不下话来。
“或者你说你和罗侍卫私通,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来,我也能信你。”李卫又道。
舞乐听了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丈夫问妻子要她私通的证据的。
“行了,没事了吧。没事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