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
李卫把公主抱进假山下的一处小洞穴,但见里面有几把石椅,还有一张石床,石床上还铺有被褥。
只见公主缓缓道:“这个叫张兄的,是谁啊,我怎么从前没见过。”
李卫心想道:“果然公主要给这位好果子吃了。”忙笑着道:“他啊,他是…。”李卫准备说出这人姓名家世,好让公主去好好到她父皇那给人告上一状。
没成想公主却紧接着道:“这位公子人挺好的,做他娘子真是有福气。”
李卫立马就把那名字咽了下去道:“他是谁?不认识。”公主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李卫马上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又道:“他娘子是有名的河东狮,估计就是在家受了太多气,在外面才玩得这么狠。”
舞乐盯着男人笑道:“就他一个在外面玩得狠?你在外面就玩得就不狠?规规矩矩的,只和人家娘子在这石洞里聊天呢。”
李卫忙笑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就是平日参加这宴席乏了,就来这一个人躲躲闲。”
舞乐笑盈盈地道:“你跟我还装什么,明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算啦,你都三日没碰我了,在你这小洞天里好好满足娘子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别的啦。”
公主说完,就伏下身去扯男人的下袍,把那袍子扯开了,又把那裤子解开,露出好大一根阳物来。
公主见了便笑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好似跟那些胡混子不同似的,你这下面不也硬得不行?”说罢,就垂首为男人舔弄起来。
要李卫说,做驸马有一点好的就是,看这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公主,低下身来为自己舔鸡巴,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在别的女人身上也体会不到。
公主久旷了许久,舔弄了几下,下身就湿得不行,把李卫按在石床上就坐了下去。舞乐挺身摇摆了一会,就觉得不对。
“我堂堂公主,应该李卫他伺候我才对,我在这自己动什么?”舞乐想着,嘴上便道:“夫君,我好想你,你动动嘛。”
李卫听了,便把她锢在怀里,下身一顿挺弄,这会舞乐又不依了,觉得男人的动作太过鲁莽。李卫见女人在身上扭来扭去的,便又把她压按在石床上,尽情抽拽,不多一会男人就泄精了。
公主撅着嘴不满道:“我还没丢身子呢,你怎么先去啦。”
李卫躺在床上,用胳膊枕着头道:“你让我休息一会,太累了。我刚才是在外面看你的时候受刺激了。”
“哼”,公主趴在男人身上,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脯道:“看别人欺负我就那么激动?你要是肯自己来,岂不是更爽。”
李卫躺着笑道:“他那是不知你身份才敢这样。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明知道你是公主,还敢动手?”
媚娘嫁人之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李卫去猎场跑马狩猎了。她家里有这爱好的人不多,李卫算是一个。
这日两人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打了不少猎物,都让下人给送回家去加菜了。只剩下两个人,在这草场上骑着马慢慢往回走着。
李卫看了她一眼,趁她转头不注意时,就把媚娘拦腰抱上了自己的马。
“你干嘛呀。”媚娘红着脸道,反正嫁给男人这么些年了,她也始终没搞懂这男人随时随地求欢是怎么回事。
“我能干什么?”李卫笑道:“想我家媚娘了呗。”说着,男人就把手塞进女人的猎服里摸去。
李卫把媚娘上身的小褂子掀起来戏道,“你这儿生了孩子后,好像没以前那么平了。以前算是娈童,现在勉强算是个鸡乳了。”
媚娘嗔道:“你才是娈童呢。”
李卫笑,“媚娘果然和从前不同了,以前听了这话都只扭了头不理我的,现在都会和我调笑几句了。不错,有长进。”
“好啦,我就看一眼。”李卫把小褂给她放下去道,“你上面穿好罢,小心受风着凉。我就把你下面脱了弄弄你,行吧?”
“嗯”,媚娘答应了一声,男人便把她马裤脱了,别在马鞍上,把女人两腿分着,让她平趴在马背上。
“你看,媚娘在骑马,我在骑你。”李卫戏弄她道。
媚娘只红着脸,枕在马鞍上不说话。李卫伸出手指,先在她穴里抽弄了一下,就见媚娘“嘶”了一声道:“你把那扳指忘取了,硌着我疼。”
李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猎射箭时,为防伤了手指便用了扳指,之后就忘记取下来了。
“你倒提醒了我。”李卫把扳指取下,握在手掌里,突然生出一个心思。他握着那玉扳指,就给塞进了媚娘穴里。把媚娘又惊又冰得不行,道:“夫君,这样不成的,在里面又凉又硬的,要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