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孔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性液,不排干净估计会难受。那维莱特反复按压几次对方布满旧日伤痕的腹肌,直至尿孔喷不出一点水来。
那维莱特本以为这会让莱欧斯利牢记睡前不能喝太多茶的道理……睡觉对人类来说,是有两种意思吧?他跟莱欧斯利做的事算其中一种。
莱欧斯利抬了抬大腿,下面很湿很黏,泥泞一片,像护肤品在上面东一块西一块不均匀地被抹开,几乎都是自己的分泌物,吹了这么多水流了这么多性液,他好像不记得自己刚才被操得多么狼狈地求饶一样,还在打趣说:“这值得我喝四杯茶来补充流失的水分。”
他看向窗外,漆黑深沉,缀着点点星光,月亮走到了另一边,可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把头转回来,而后莱欧斯利又真诚地向他提议说:“还有很多时间……一会儿等我喝好了,再来一次?”
“还有,你要不要也试试?”他按着自己消下去的小腹对那维莱特说,“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美妙……”
直到最后一丝缝隙也被绿色的绸带紧遮,莱欧斯利才浑身放松下来,随意地正面向下趴在自己的水草地上,头埋进蠕动的草里。
不多久从这霉绿卵鞘的一旁浮现出一圈巨大的淡蓝水环,弥散的细流从环中泄出,旋成一处漩涡,先是镶有鎏金装饰的黑色皮质尖头长靴,钴蓝的衣摆并不沉重,随着深色的缎带尾端与浅白的发尖飘离漩涡,那维莱特彻底从中走出,感知到什么,低头看见脚边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依靠他遍布在整片湖如同神经元一般的海草、以及对方隶属龙类与生俱来的威压——他眼角的紫蓝鳞甲与额头雕刻般的龙角证实他非同寻常——早就感知到了那维莱特的逼近。莱欧斯利保持着头埋地的原样,声音因而闷闷的:“那维莱特,现在我有些不方便。”
条条绿色的水草紧紧勒着莱欧斯利的腰腹,随着遭受的疼痛而呼应着时紧时松。那维莱特说:“我不是来拿取最后一样报酬的。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莱欧斯利除了颤抖外没有太大动作,他的人身痛得气都抽不出来,所以那维莱特感觉到莱欧斯利的话语从四面八方的深绿缝隙中窸窣传出,厚重的声音被削得更尖锐,微小的气流绕上他的尖耳,摩挲着肌肤将他缠笼:“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害羞?”
“……为什么要害羞?”那维莱特蹲下去接近他的头,那里已经被莱欧斯利自己诱引着的水草吞没了一半,不过上面翘起两撮毛茸茸假耳朵的那片地方还露着,那维莱特询问道:“要帮忙吗?”
莱欧斯利欣然接受那维莱特的好意,没有半分客套的推辞与犹豫:“那可太好了。”
随即那维莱特便被从地面骤然升起的缕缕水草缠成直立的绿蛹,只留一颗漂亮的头颅在外,莱欧斯利贴心地派去一支粗壮有力的藤蔓将那维莱特的长发从中挑出来,而后将蛹慢慢倾斜而下,直至两人的头在同一水平线。
缠着莱欧斯利脸的扁平藤条退却,两人得以坦诚相见,像是同床共枕即将入睡。那维莱特眨了眨眼,莱欧斯利的鼻尖泌着汗珠,眼自然地半阖,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那维莱特张开浅色的缺血唇瓣,从中伸出紫红的长舌头舔向莱欧斯利的鼻尖。
莱欧斯利仰起头叼住他的舌尖,像一条狗接住主人故意往别处抛的圆盘,周围的水草小声呼啸着:“别这样。”
那维莱特把舌头安放回口腔,缠着他的莱欧斯利的一部分一直瑟缩个不停,频率就是莱欧斯利被宫缩带着缩夹阴道的频率,那个叫林尼的人类孩子现在正在水草编织的产道里走动。
莱欧斯利的人体抱上那维莱特的头,这让那维莱特的注意力从不在此地的林尼回到莱欧斯利身上,莱欧斯利此时不靠人形的嘴说话,但人身给出的反应还会在,他的嘴微微张开一个缝隙——鲜红的舌头蛰伏在里面——好吐露出分娩给的他几乎上不来气的疼痛喘息。
“哈……哈啊……”
莱欧斯利感觉到对方冰凉的龙角紧贴着他的喉咙两侧,像是无情的剪刀的剪刃一般卡着他,下一秒不注意就要被切下头,虽然他现在也难受得跟死差不多。莱欧斯利的嘴角向上弯挑,低头对那维莱特露出一个勉力的笑。
“我能拽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话语撩起的气息铺打在他锁骨,水蛇一般游曳过脖颈。
“我能咬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再次拒绝了他。
莱欧斯利的头歪向一侧,“哦。”
接着那维莱特认真为莱欧斯利讲述了咬头发的坏处,例如发丝很细,莱欧斯利咬得用力会卡进牙齿,聊胜于无的轻薄头发可能会导致莱欧斯利一不注意咬到舌头。另外对那维莱特而言,莱欧斯利很有可能会不小心扯掉他的头发,这条不怎么重要,那维莱特没有提。
“你可以咬我的皮肉,或者骨头。”咬些实在的东西。
莱欧斯利蛇一样往下滑,相较龙类而言较短的红舌轻舔了一下那维莱特的脸颊,简直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