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报过家门,是一户不是很富裕的人家,由于那会儿朝廷要按人头征收粮食或者银两,他们养不起更多的孩子了,就把老幺,也就是德清,送来出家。
无渊记得他们家是座落在青满县的边缘地方,但是离卧禅寺却不是很远。他朝德清的老家出发,不知为何,全身充满了力量,风驰电掣地前往德清的老家,完全不像是过了一个月食不果腹的日子的人。
无渊已经跑了近半个时辰,他在思过室里并没有穿鞋子,所以他是赤着脚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无渊来到德清老家附近时,脚上已经磨得鲜血直流,可他却没有在意脚上的疼痛感,而是更在意德清是否在家里,他的家人会怎么对待他,万一他的家人容不下他他会不会又去了别的地方,如果去了别的地方他会去哪里,自己会不会找不到他。
就在这时,他看到屋子外坐着一个人,头一点一点地像是在打瞌睡。
无渊走近这个人,发现这个人正是德清,他正裹着自己的多余的衣服睡觉。
“德清,德清,别在这里睡。”
无渊轻轻地推来推德清,语气十分温柔,与之前在卧禅寺对抗寺中弟子时判若两人。
“嗯?师父?”德清睁开朦胧的睡眼,努力辨别着眼前的人。
“是,是我。”无渊笑了笑,又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睡呀?”
“弟子……不敢进去。”德清低下头,转而又抬起头乐道:“师父,您回来啦!”
“是,我回来了。”
“您怎么才回来呀!”德清委屈地抱怨道。
“对不起,师父回来晚了。”无渊半跪在德清面前,把德清轻轻地搂紧自己的怀里,用手慢条斯理地抚0着他的后背。
“师父回来得太晚了,弟子已经不再是师父的弟子了。”德清呜咽着,双手紧紧抓住无渊的衣服,眼泪浸sh了无渊的前襟。
“是不是长老们为难你了?”无渊心疼地问道。
“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就为难他了?我们犯得着为难一个无名的小和尚吗?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ai惜得很!”
无渊一转头,发现无道带着其他几位长老和全寺武艺最高强的弟子们正站在他的身后。
“哎呀,德清,你师父还没跟你说吧。他已经不是住持了,他现在连卧禅寺的和尚都算不上,只能说是……耻辱?”无道瞥了无渊一眼,对德清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耻辱!一定是你们w蔑我师父的!”德清怒道,反正他也不是卧禅寺的弟子了,见无道这样羞辱自己的师父,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
“呵呵,我胡说?你敢不敢问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被关进思过室的?”无道底气十足地叫嚣道。
“师父,是真的吗?”德清见无道这么肯定,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师父说,他要独自一人下山去除妖,临别前,神情古怪,举止异常。在师父回来之前,自己被长老们寻了个错处,小题大做地非得把自己赶下山去。如今与师父重逢,却从长老们的嘴里听到,师父犯了大错,其实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是一直被关在思过室里的。思过室,那是一个让德清觉得很遥远,又带着一些玄幻se彩的地方。传闻,只有犯了重罪,破了戒的长老和住持才会被关在那里。
无渊一直握紧拳头,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为自己辩解。面对德清狐疑的眼神,他选择了撇过头,不去和德清对视。他一看到德清那纯粹的眼神,就想到自己想着德清做的那件败坏道德人l的丑事。
“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师父g了什么呀?说起来,你还是那个罪魁祸首呢!”无道嘲笑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无渊终于打破沉默,当即吓断无道。
“哎哟,师兄,你敢做却不敢承认啊!也是,要是让心ai的徒弟知道,敬ai的师父居然想着自己做那种龌龊之事,你可是会被他厌恶的呢!”
“你够了!”说着,无渊一掌横扫过去,空中划出一道白光,随着一阵劲风飞了过去,对面的房屋瞬间出现一道裂痕,木屑淅淅沥沥地掉了下来。
无道一弯腰一侧头,给躲过了,但他没想到无渊手刀的威力居然如此强大,若是打在身上,可能连骨头都会碎了的吧。
“什么情况啊!大半夜的,还睡不睡觉了?”
“谁啊,深更半夜的,吵吵闹闹的g什么!”
“呀哟,我的房子!你们谁g的?”
“你们不睡觉也不要吵到别人好不好啊!”
“你们几个和尚在这里g嘛呢!我这里不给借宿的!”
“你们除妖就不能白天除吗?”
“哇,娘,你看,他们在除妖诶!”
无道头疼地捏了捏眼角,挑了几个弟子,对他们说:“你们,去把这周围的人给遣散了,疏导他们去安全的地方避难。就说是卧禅寺正在捉拿凶恶的邪魔。”
“好端端的g嘛赶我们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