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几次不错的狩猎,但他不喜欢与人同眠,所以从不留人过夜。安靳舟看了眼身旁的男孩,觉得有些头痛。
男孩不情愿似的睁开双眼,愣愣地瞧着他,然后唰地拉开被子,随后松了口气,“还好是真空的不对!这是言情小说吧!”
“言情?”
“就是发情期的进错旅馆房间,然后与霸道大干了一场。”男孩认真解释道。
“你是吧。”
“对哦!”男孩恍然大悟。
昨天,安靳舟和一帮哥们开毕业派对,中途他从里面出来透口气,抽出一根烟,烟还没点着就被一声如雷贯耳的呼唤打断了。
“哥哥——!”
一道黑影飞窜而来,挂在了他的身上,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他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顺手接住了“弟弟”的tun部,手感不错。
“这位哥哥,多有得罪!”
哥哥?哪来的角色扮演?他想。听声音,这个岁数不大。
“能请你把我当成小美人鱼来抱一段路吗?”男孩仰起头,宽大的眼睛略微下垂,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见他抱着男孩,门口的保安也退回了岗位。男孩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走进大厅,他轻声道,“哥哥,你放我下来吧。”
偏不。安靳舟揉了揉男孩的屁股,压低了声音,“你夹得很紧嘛。”
“那是——练过的,短跑健将!”男孩看起来自豪极了。
安靳舟把男孩放了下来,男孩向他坦白自己的来意,“我是来找人的,但保安大叔却不肯让我进来,我只好出此下策。还是得谢谢这位哥哥!”
“不用谢。你找谁?”
“我哥啦,我哥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喝醉了,叫我来接他。”
你被耍了吧,这地方没有卡不得进入,而且这里今晚被他们包场了。安靳舟却没有说出真相,告诉男孩他的兄长在里面。他说谎不打草稿,男孩也信以为真。
羊入虎口,男孩便被那些小姐姐小哥哥虏去了。损友揶揄他功力了得,出去一趟就勾搭来一个。损友舔了舔下唇,问他,“今晚群战吗?”
安靳舟抿了口酒,余光顾着另一处,男孩被围着一群漂亮孔雀中间,左顾右盼,像在找人。他开口拒绝,“不了,偶尔也要性清淡。”
“哦~那小和你什么关系?你护犊子似的盯着。”损友暧昧地看着他。
安靳舟笑了两声,没当回事。
粉橘发色的将男孩揉进自己的胸器里,男孩目光躲闪,不敢轻举妄动。
“小弟弟叫什么名?几岁了?”
“呃,”男孩有些支吾,“叫我三儿就成,十、七八岁?”
“是七岁还是八岁啊?”
男孩推开了身上的压力,发现自己掐着一对酥胸,耳根瞬间烧得通红。那位捏了捏男孩的脸,“真可爱~来,让姐姐瞧瞧毛长齐没有?”
“啊?!”男孩赶忙捂住裤裆。
安靳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臂捞起了他,男孩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
“我哥不在这里。”男孩说。安靳舟把酒递给他,男孩正好有些渴,毫无防备地喝了。不过酒里没有加料,只是没料到他一杯就倒。
男孩喝醉了一把搂住他的腰傻笑,仰起头,脸颊、鼻尖都红扑扑的,很讨人喜爱。
“嘿嘿,”男孩傻乎乎地望着他,“哥哥,你真好嗝!”
也许是第一次被发了好人卡,安靳舟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男孩的下唇不够红艳,但生得饱满。安靳舟勾起嘴角,低下头含住了男孩的双唇,然后探入舌头,没有香甜得使肾上腺素错乱的信息素,只有淡淡的酒香缠绕舌尖。
后来安靳舟被那帮损友灌酒,男孩坐在他大腿上吻他,大胆地伸入了舌头,他并不讨厌主动的男孩,直到口腔里的酒被抢夺得一滴不剩,他才意识到男孩只是纯粹在讨酒喝。莫名感到几分不快。
他闷了一口酒,对着男孩的嘴吐纳进去,冰凉的酒很快被舌头搅拌得发烫,双手从男孩的腰肢慢慢往下滑去
“呕——!”
他竟然吐了他一身!
他被那帮损友轮流取笑,黑着脸抱起男孩,扔进了自己房间的浴缸,让客服明早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暖色的灯光笼罩在男孩的胴体上,雪白的床单衬出了几分禁欲感,他虽然不高,但腿长,笔直,肌rou笼罩着力量。安靳舟想起男孩说自己是短跑健将,看来不假。
美味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安靳舟确认身上没有异味后,向男孩伸出了手。
那双三白眼猛地一睁,有些吓人,男孩从床上跳了起来,小鸡鸡一晃一晃的,晃得安靳舟有些头晕。那物不晃悠了,男孩又跳下床,立正站好,神情格外肃穆,便听他抑扬顿挫地说:
“第二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Cao——初升的太阳!”
边喊着节拍边做起了广播体Cao。
安靳舟面无表情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