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醒来时看见欧澄枕在他身旁,这感觉真美,做梦似的。他捏了捏欧澄的脸颊,柔腻腻的,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你当橡皮泥呢。”欧澄闭着眼嘟囔了句。
“别说,还真搓出了一层泥。”他被瞪了一眼,滚下床去洗漱,转身看见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的人,仿佛被冰河冻住般。
薄川走上前,虔诚地将被子提起盖过那张冷艳的脸,叹了声,“安息吧,让灵魂重归大地。”说完,他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就很安静,他搓了搓掌心的汗,一溜烟跑进厕所。
毛巾杆上挂着阿澄的内裤,他拿下来闻了闻,有点chao,便用吹风机烘干。薄川手里攥着温热的内裤,从厕所走出来,愣在了原地。
欧澄没在被窝躺着,而是背对他跪在旁边的病床上。一只苍白的手抓着他的大腿根,力气很大,烙下红色的印痕,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屁股里,透明的水沿着腿根淌下。
“哈哈”
喘息声逐渐加重,靠在病床上的男人仿佛故意似的掀起欧澄的衣摆,薄川看见三根并拢的手指插入红肿的小xue,不断地抠挖,汁水在缓慢的节奏中滴落下来。
欧澄的腰部渐渐失力,他有些撑不住了,就在他要跌坐下来时,身后的人一把抱起了他。
薄川搂着欧澄教训了“弟弟”一顿,安靳舟却丝毫不认错,反而问心无愧,“嫂子身上好香。”
薄川气得想骂人,但即便他将谎言编得无懈可击,也无法改变阿澄是安靳舟的妻子,他们之间由信息素连结,这好比血脉亲情是无法分割的。薄川忽然觉得好委屈,他连阿澄是什么香都闻不出来
薄川看了眼副驾驶位置上的欧澄,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靠着车窗小憩。薄川想问点什么,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绿灯了。薄川轻踏油门,便听到欧澄突然来了一句,“薄川,我想做!”
他虽然面不改色,但脚步凌乱了,油门踩得太重,直接冲进了隧道。有些东西不该捅破的,他偏偏明知故问,“做什么?”
“我—想—和—你—做—爱!”欧澄生怕他听不见似的扯开嗓门,解开安全带,俯下身去。
薄川哇哇大叫,伸手去制止他的举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一滑,后面的喇叭响个不停,怂得不敢乱动,只能提高嗓门骂道,“欧澄!”
他却在笑,往嘴里塞进东西,很深,薄川感受到他的喉咙鼓动,双手不由一紧。驶出隧道后见到光亮,欧澄埋得更深了,薄川觉得自己要把他的食道捅破,gui头被窄小的喉咙紧紧吸着,快到极限了他低低地喊了声,“阿澄”
他感觉自己被温热的容器脱离,Yinjing根部却被两根手指掐住,他一低头便瞧见欧澄勾着唇笑,圆圆的杏眼被眯成一道细缝,多了几分娇媚。
“别急,留着给下面的嘴吃嘛~”他指了指前面,“喏,看到那片绿没?”
是一片荒僻的树林。薄川立马领会,把车开进小树林。他解开安全带的功夫,欧澄已经把座位往后移,他便倾身扶住他的后脑勺将靠背调到最低,然后跨过档位,双膝抵住座椅。
两条微rou的腿架在他的两肩,裙底下一览无余,圆挺如玉的白肚皮。欧澄又将裙子掀过胸部,露出两颗挺翘的ru首,薄川俯下身吮吸熟透了的鲜红果实,每一遍碾压都会听见细微而色情的喘息。
他从胸口吻到脖颈,腺体上有一块咬痕标记,他眼神一暗,一口咬住那。
“啊~”
他听见欧澄的呻yin心里略微不爽,他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伸手拨弄欧澄的ru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欧澄不满地努嘴,“快干我!”
他的掌心在欧澄的胸膛游荡,然后滑向他愈发丰腴的腰身,两边食指勾住内裤往下脱去。他面对眼前的画面时,目光变得炙热,足以喷火。性器高扬,卵袋低垂,小xue一张一合吐出yIn秽的水声,不断地挑逗薄川一击即溃的神经。
忍耐到了极致,薄川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坚硬的刃顶入刀鞘,俩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薄川双手撑在欧澄的两侧,但由于在车内,活动受到限制,运动幅度不能过大。欧澄正喘着气,听到薄川在乐呵乐呵,问他笑什么,薄川说,“想起以前体育课,迟到被罚做一百个俯卧撑。”
欧澄也回忆起当时,薄川趴在塑胶Cao场上,一边做俯卧撑一边骂那几个害他迟到的小畜生,淌下来的热汗刚碰到地面就蒸发了,那时他就想着要是那汗ye从薄川的下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得有多带劲啊
薄川的腰部被欧澄的腿紧紧夹住,欧澄双手伸过他的肩膀,交叠,仰起头舔去他下巴上的汗珠。
“喜欢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吗?”他的眼睑半阖,双目chao润了睫毛,轻轻眨动时落下水光,他看起来像天真烂漫的孩子,却又柔媚似水。
薄川把刃埋得更深,这块地深夜才被壮牛耕过,欧澄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还未捅到深处,就感受到水流源源不断,薄川逆浪而行,在里头摇晃,柱身拍打媚rou时似乎能激起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