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裤早就和轻薄的小内裤挂在了脚踝上,原白的步履有些蹒跚,再加上梁晰凛比他高出那么多,腿也长了一大截,自己还要微微踮着脚才能让他操的更深。“唔”乳肉被捏的红肿起来,但是隔着衣服看得并不明显,反倒是下身的肉棒和花穴都是湿漉漉一片,无人问津显得十分委屈。
梁晰凛半弯着腰压在原白身上,感觉对方因为长时间踮着脚而十分吃力,双腿微微颤抖,手指就在他奶头上揉了一下,“累吗?”他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吻痕,看着潮红一片的脸颊低声笑起来,“这样可不行啊,”用力往后穴伸出一顶,“想干我怎么能现在就喊累呢?”
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后穴中猛烈操干起来,粉色的穴口已经渐渐适应了庞然大物的操干,微微软了下来,肠液被大鸡巴打出来拍打在肉臀上显得十分淫靡。“不,哈啊,太深了”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出了厨房,隔着不远处就是玄关,梁晰凛突然狠力操了进去,柱身滑过敏感点将他整个人几乎都要顶的脚尖离地,“啊啊啊!”丰盈的双乳被揉捏成扁平的样子,被用力按压在对方的胸膛上,梁晰凛侧头吮住原白的喉结,灵活的舌头在喉结上来回拨弄,“唔嗯不,啊啊啊——”原白脑子一热,下身就缴械投降,他没有时间去悔恨自己这回似乎有点快,因为梁晰凛正以这个略显纠结的姿势带着他走向大门处。
“不,不唔”原白迷乱地摇着头,但喉结被重重吮吸后双腿一听使唤一般瘫软着,只能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的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睡衣在自己的乳肉上肆虐,下身也被一下一下地狠操着,他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暇去管什么大门不大门。
慌乱之间原白的拖鞋已经被踢掉了,睡裤和内裤挂在一只脚上随着两人的走动拖曳在地上,梁晰凛让原白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脚面上,两人就以这种连体婴的姿势来到了大门口,即使原白隐约知道外面没有声响,但还是有一种有人透过猫眼在反向窥探自己的羞耻感。
“不要,啊啊啊——”梁晰凛托着原白的双腿毫不费力地把他举起来,让他双手撑在门板上,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睡裤顺着脚踝滑落在地上,唯有内裤十分坚挺地依旧不肯离开原白,黑色的一小块布料衬得原白白的淫荡。
梁晰凛扶着他的大腿操进去,硕大的龟头抵在一片软肉上,惹得原白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垂着的奶子随着两人疯狂的动作甩来甩去,原白低头透过被揉开的衣领还能看到上面斑驳的红痕,深红色的乳头缀在上面让他不禁收缩起后穴,“唔!”梁晰凛闷哼一声,随后将原白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狂操起来。
后穴本就紧致,不如花穴那般容纳性好,这小东西偏偏还要勾搭自己,梁晰凛双眼微微发红地挺动着公狗腰,看着被自己的阴毛划拉出红色痕迹的白皙臀肉,硕大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不!太、大了——”
原白撑在门板上的双手颤抖起来,下身传来的猛烈快感让他大脑一阵一阵地被格式化,门板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起来,那快速的频率就像青天白日下晃动的汽车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门后的人在做什么。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脚步沉稳地愈发迫近,原白初时还没听到,知道对方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他在猛地回过神来,努力闭紧嘴巴不让自己的浪叫飘出去,“唔唔”
脚步一阵迟疑,随后原白和梁晰凛都听到了掏钥匙的声音,钥匙来回叮叮铛铛的撞击,对方却好似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家门的钥匙一样迟迟没有传来插进门锁的声响。“哈啊”甜腻的呻吟飘散在空气中,原白红着脸捂住嘴,夹在对方腰间的双腿颤抖起来,肉臀也勉力扭着,“不,老公回,回屋里哈啊太,太快了”
门板剧烈的晃动起来,若不是有合叶的禁锢恐怕在就不堪折磨地躺倒在地,梁晰凛一个深插让原白尖叫出声,猛烈的操干让原白嗯嗯啊啊地不住浪叫。“不要,阿凛我、我们回去啊好不、好,唔不想,不想给给别人听,唔”原白眼角泛红,双腿早就因为无力被梁晰凛放下,整个人弯着腰,乳肉又被对方抓在手里揉捏起来。
梁晰凛听到对方话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安抚地捏了捏他的骚奶子,“好好好,不给别人听。”
他抱着原白的腰往回走,原白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肉棒却没有从后穴里抽出来,随着步伐浅浅地抽插起来,看似随意却每一下都撞在原白的骚点上,“去卧室?还是哪里?”
门外的张先生神色不明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手指捏着那把熟悉的家门钥匙怔愣着,他怎么会听不出原白声音中对对方的依赖,还有那股甜丝丝的感觉?站了片刻,晃动的门扉已经早就安静下来,他隔着一道门再也听不见什么,缓缓打开自家的大门,沉默地回到了自己没什么温情的家中。
而这边转移阵地的两人来到了书房,原白大脑一片空白问他一加一等于几都要犹豫一秒钟才能吭吭唧唧回答出来,梁晰凛目光扫到书房一侧原白最近买回来的摇椅上,大步走过去就原白放在上面。
梁晰凛一开始还开玩笑说原白这是提前过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