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最后,季千秋还是没有再来一次。
他吃力地把比自己高出不少的金发男人拖到了内间休息室的床上,然后倒在边上沉沉睡去——毕竟他也很累了。
第二天,艾瑞克是被咬醒的。
他睁开眼睛,非常无奈地拍了拍压在他身上的黑发青年:“喂,起来啦,难道你不饿吗?”
“可是我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呢。”季千秋一脸无辜,非常理所当然地回答,他分开男人的双腿,露出那个昨晚被狠狠疼爱过,还红肿着的xue口,“你不应该负责到底吗?”
“”艾瑞克实在没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构造。
借着昨晚没清理干净的Jingye,青年非常顺利地长驱直入,他照着昨晚的发现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抵上艾瑞克的敏感点,很快就让男人放弃了挣扎。
“呼那里、那里不要呜哇!”金发男人环住对方,碧绿色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强势,浓郁的玫瑰香气从他周身散开,和青年身上的不知名香气融在一起。
季千秋无意间对上他的眼睛,微微愣了一下,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个人,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这想法不是源自沦陷于情欲的那一半,而是属于神志清醒的,能独立思考的那一半灵魂。
“你身上是什么香味呀?玫瑰吗?”黑发青年凑上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评价:“挺好闻的。”
“多多谢夸奖,”艾瑞克被他干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断断续续地接道:“你的信息素也很好闻,是、是什么香料吗?”
季千秋没有回答。
他把男人抵在墙壁上,掰开对方结实的tun瓣,蹂躏柔软的tunrou,然后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直到那人呜咽着靠上他的肩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这个人从内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咬着对方味道甜美的后颈,愤愤不平地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呢?
这样就可以在这具美味的rou体上,永远标下属于自己的记号了。
“在想什么呢?小崽子”艾瑞克笑着捶捶对方的肩膀:“别这么用力啊,很痛的,我又不会跑。”
闻言,季千秋难得抬头看了他一眼。艾瑞克对上那双如海般蔚蓝的眼睛里,竟难得失了神。
那确实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
这么想着,他将唇覆了上去,吻住对方漂亮的眼睛和细长的睫毛。
黑发少年明显因他的动作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继续Cao弄着身下强健美好的rou体。
“唔”
金发男人突然瞪大了那双祖母绿的漂亮眼睛,里面竟有片刻的失神。
他的肌rou紧绷,脚趾蜷起来,Yinjing抵在床单上成结,然后一抖一抖地射出浊白色ye体。
他又一次被一个,按在床上内射了。
季千秋喘着粗气,松开了咬在对方脖颈后的牙齿。
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那个原先尖叫着高chao、瘫软在床上的,突然暴起压制住了他,然后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
一时间,房间内的不知名香气达到了顶峰。
“嘿嘿,送你个临时标记。”艾瑞克笑着推开身上因高chao而浑身无力的,对方疲软的Yinjing也随着他的动作从他后xue里滑出,那个本不应承受性器的小xue一时无法合毕,之前射进去的白浊从里面涌了出来,“要是让你这么不知疲倦地做下去,我俩怕是都要饿死在床上吧。”
他站起来,看了一眼从自己股间缓缓流下的Jingye,然后感慨道:“啧啧啧,射这么多,是想我给你生一窝娃吗小崽子?”
突如其来地,艾瑞克不由明白了为什么自家哥哥姐姐从来不碰发情期的。
发情期会怀孕很麻烦这一点先抛开不说,就是单论这恐怖的持久力,他们也都不可能比得上吧!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原先娇弱无力的按倒骑乘的样子,饶是艾瑞克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简直太可怕了。
季千秋看着那人把他推开,然后拖着踉跄的脚步,捂着腰走进隔壁的浴室,心里有些胀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被所信任的人反咬一口?不,其实他标记不标记都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的发情期除了被标记这一个结果,就只能靠寻找各种方法来满足自己的后xue,等待着七天之后的结束。相比之下,前面Yinjing的发泄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他内心还在拼命作斗争的时候,那个令他思前想后的男人围着浴巾走了回来,“能下地了吗?能的话就先过来洗澡吧,我抱不动你。”艾瑞克这会倒是没说谎,被这孩子翻来覆去折腾这么久,他能走路就不错了,再像昨晚那样一把扛起一个人简直是白日说梦。
“好的。”季千秋沙哑着嗓子回答,他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隐隐听见男人在外面打电话:“今天放假一天什么?贝丽你不愿意?哦,对了,别忘了通知科室其他人,今天就不用来了,工资照发,算我的账上。”
休息室的木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