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毛我要角逐影后!
路人甲:哇,看,表哥好看又好用,长得好像人妖啊……
张博兴:……
范长安:擦,我是男的,为毛我要角逐影后!
鱼蒙:组委会说,必须凑足三人以上,否则涉嫌内定……
范长安:……
☆、47鱼蒙晋江独发
“我们真要回去?”出了府,眼见着长安的脸一寸寸的沉下来,便是张博兴也蹙了眉头,“他虽则是该死,可他毕竟人在左相府,我们这般来来回回,是不是太危险了?”
“我确然是应了太子不在行宫里杀人放火,可我原本也没打算杀人放火。”长安笑笑地看了两眼张博兴,张博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唔,幸好他没得罪这个表弟。
当日他觉得偶尔有些呆的范长安,在这次秋娘被撸的事件中,表现出了他从未了解到的范长安的另外一面:极敏锐的判断力,极强的分析力和布局能力。即便是有片刻的慌乱,可是他却能瞬间便布下了一个局,让张元宝一步步往下跳。
他原以为长安或许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可看样子,长安所谓的报复却是久远的……想到长安即将要做的事儿,他默默的觉得,或许一刀毙命,对于张元宝反倒是件好事。
艺高人胆大。沉着稳定的“赵九”带着美观又实用的张博兴,再一次杀回了茅草屋。这一次却是兵分两路,长安方才随张博兴回到张元宝处,自个儿先是摸到了后花园处。
那儿早有丫鬟等在那儿,见了长安,嗔了一声,道:“你怎么才来,九姨娘已经等了你许久。”
长安微微作揖,忙赔笑道:“叫姐姐好等。只是今日我家公子喝醉了犯了混,一直闹到了现在,我一直脱不开身。”
那丫鬟眉目挑了他几眼,调笑道:“赵九,你可仔细点你的皮儿,九姨娘今儿心情可也不大好。她可念了你好几回了。”
“多谢姐姐提点。”长安暗里塞了些碎银子给那丫头,刚刚进门,屋内的少妇已然扑身上来,提脚便将门给踢关上,提了条长白的细腿在长安身上挑-逗地蹭了蹭。
长安忙念了两句“阿弥陀佛”,硬着头皮将视线落在那少妇的脸上,坏笑道:“我的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素闻左相不好色,可是家中的九房姨太太各个都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九姨娘,当年在京师第一ji坊头次亮相,便以一舞惊艳全场,只可惜,她的头次亮相便被左相相中,纳为了九姨娘。入了左相府,却被左相夫人排挤,终是不得宠,被弄到了离茅草屋附近的院落住着。
到底是娼ji,骨子里耐不住寂寞。长安抓着真“赵九”时,不过拷打了两番,他便招了:九姨娘几次三番想要勾搭张元宝,张元宝有贼心却没贼胆,那九姨娘却是看上了这个须髯大汉的赵九,二人时常暗通款曲。
长安原本怕她这番饥渴模样,唯恐被他扒了衣服认出真身来,谁知这九姨娘,竟是在她来前便灭了烛火,如今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九儿,你一早说要来,我便等着,你怎到这般时候才来。”那九姨娘说着,抓着长安的手便往自己的胸口摸,长安不及防,只觉那女人身上如今只有一层薄纱,他的手按在一团软乎乎的rou上。
黑暗里,长安的脸蹭一下便红了,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心里只当手下的rou是两块肥猪rou,可一想及秋娘,连这肥猪rou都觉得腻味,只得伏在那女人身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手一扬,一劈,那女人一软,他连rou都不想碰了,拿了床上的被子将她一裹,扔到了床上。
待张博兴将张元宝同那女人送成一堆时,张博兴望着那女人白嫩的大腿,眼睛都直了: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干,好事全让长安占了啊!
这一路,他背着张元宝为了不让人发现,左躲右藏,费心费力。张元宝吃的是极为霸道的药,吃完之后,人便不停产生幻觉,以为自个儿在**之中,实则,要解决问题,张元宝只能靠自个儿的右手。直到张博兴回府,张元宝还对着自个儿的管子撸地很兴奋,身上手上都粘满了污秽的白ye,他张博兴是忍着多大的恶心才能背起这么个移动□呀。
可长安倒好,不费什么力气,还白占了人家妾侍的便宜!
张博兴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瞅着床上的两个人,长安瞟了他一眼,道:“要你觉得我占了便宜,那女人不在那么,随你摸!只要你乐意摸人家老婆就成。”
一句话说地张博兴直犯恶心。那床上,一个是满手秽物的□,另外个,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二人可真是天作之和。这一想,满腔不满全发泄在了张元宝身上,又灌了他许多虎狼之药,便是连那小妾都灌了不少。
长安在一旁看张博兴这般凶残,忍了几番才道:“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张博兴翻了个白眼道:“你想这损人的法子时怎么就不想着‘厚道’”两个字呢?”一边说着,一边又灌了张元宝许多,只琢磨着又便宜张元宝了,那药够他风流到明天晚上,只要他不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