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水嫩嫩的佳人,不曾想,自个儿早已被人换了天地,身边睡得可是左相的妾侍,历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瘦的地。九姨娘许久未曾开荤,一夜承欢,只觉爽快到异常,累到最后药效过了,她也不睁开眼,只想着这“赵九”功夫比起左相那老头,真是好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二人对这一夜都十分满意,若是没有意外,这确然也是圆满的一个**之夜。可偏生,那日左相听身边的小厮提起,九姨娘日夜在屋中唱哀伤凄婉的曲调,只盼左相能想起他来,左相一时愧疚,就想起去看望这个被他冷落了许久的九姨娘。
那时,屋内的张元宝和九姨娘还在颠倒,守门的丫头也以为里头是赵九,见了左相来,慌慌张张只道姨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左相见那丫头吞吞吐吐,便猜中屋中有蹊跷,愤怒之下,一脚踹开了九姨娘的门。
这一看不要紧,床上的张元宝正欺身压在九姨娘的身上疯狂抽动着,九姨娘的嘴里更是一个劲儿的喊着“我的宝贝儿……宝贝儿……”
左相只隐约听到“我的宝,我的宝……”,当时怒从心中来,反身从侍从手中抽出剑来,一刀削下了张元宝的左臂。
一刀下去,张元宝惨叫一声,热水喷在九姨娘的脸上,她顿时醒了,而张元宝痛楚之下,直接晕过去了。
九姨娘一看身上的人换了旁人,顿时傻了眼,再看左相在眼前,满眼杀意,九姨娘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来,电光火石中,她只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抱着左相的大腿,直哭诉是张元宝强上了她。
众目睽睽下,左相被自个儿领进门的人戴了顶鸀油油的高帽,一想起方才九姨娘在床上的**礀态,哪里有半分被强的意思?左相一时起红了眼,手起刀落,九姨娘当场毙了命,再要砍了晕厥过去的张元宝时,身边的人已是围了上来,拦道:“大人不可,张元宝于我们还有大用处!”
左相深呼吸了数次,方才勉强按捺下怒意。张元宝被关了起来,醒来之后,百般解释是自个儿受了陷害,可是当夜当值的数人都醉了酒,领头的赵九留下了一封信,只道看不惯张元宝同九姨娘勾搭成jian,污秽不堪,他走了,至此凭空消失。管家又在后花园中找到一具丫鬟的尸体,同张博兴妆扮的那丫鬟身形极为相似,旁的丫鬟只道她当日被张博兴玷污了之后想不开投河了,这最后的人证也不见了。所有的证据却指向了张元宝……
张元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只怕真的要因好色,再死一次了。而如今,唯一的出路,却只有一条。
——供出杜秋娘。
作者有话要说:“小娘子杯”特派记者鱼蒙采访路人ing:
鱼蒙:请问您对几位选手有何观感?
路人甲:表哥好看又实用,耐用实惠,真正不贵!
路人乙:元宝风流一夜无停歇,堪称男人中豪杰!
路人丙:我觉得吧,长安是个好导演!
秋娘:一个人妖,一个短小,哪像我们家长安,导、演俱佳,最有节Cao!
张博兴:……我是副导——重口味母子乱-lun春-宫大戏!
长安:娘子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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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里的杜秋娘和衣躺在床上,突然之间,竟觉得浑身冰冷,渐渐陷入梦呓中。没一会,竟是陷入梦魇中怎么走都走不出来,想说话也说不出,她越是挣扎,越是不能动弹,直到一道温暖附在她的手上,她方才慢慢醒过来。
一睁开眼,长安已经换回原来的面貌,就卧在她的身边,看着颇为疲倦。秋娘眼睛一热,竟是落下泪来,拥着长安怎么都不放手,手却是狠狠地掐着长安的腰骂道:“你到哪里去了!”
长安忽闪忽闪着眼睛,将她又搂在怀里道:“秋娘别掐我,疼。”
再次拥抱,已经是半个月以后,长安总算明白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人都用了力气抱着对方,恨不得拿根线将对方绑着,再不让对方离开自己。
秋娘将脸埋在长安胸前,心里酸楚到不行。手下却不松劲儿,又狠狠掐了把长安,骂道:“说,你是不是早就混入那个鬼地方了!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在那,你也不来寻我!”
“我是怕你控制不住情绪,漏了破绽。”长安龇牙,见秋娘落了泪,手忙脚乱地拿了自个儿的袖子蘀她擦泪,这一擦不打紧,方才他回来时没来得及换了外衣,这会身上还带着那个九姨娘的脂粉味,秋娘一闻顿时放下了脸,在长安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长安哎呦了一声,见秋娘脸色沉了下来,委屈道:“咱们险些天人永隔,费了多少心力才能在一块儿啊,怎么一见面你就打我!”
“谁让你在外头拈花惹草!”秋娘将那袖子一丢,“你自个儿闻去!”
长安将那袖子一闻,想起九姨娘那块肥猪rou,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