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亲手为殿下做的,不知是否合殿下口味。”若水本还想开口说什么,生生被蓝丽韫的一记眼刀给拦了下来。
蓝丽韫懊恼不已,这个不长眼的丫头真是被自己宠坏了。她身边两个贴身大丫头若水和若兰,都是母亲为她千挑万选挑来的侍女,两人眉清目秀,姿态出众,打小和她长在一处,对她的忠心自不必说。
出嫁前,母亲和自己交了底,选这两个丫头陪嫁,是要让她们日后帮自己固宠的,平常的富贵之家大多妻妾成群,更何况是皇族天家三千佳丽任君采撷,与其让外面的莺莺燕燕缠上太子,不如用对自己忠心又好控制的。
护国公府几个得宠的妾室便是她母亲当年出嫁时准备的几个固宠丫头,经过外祖母的调|教,各个对她母亲忠心耿耿,她在皇家想要像如今的帝后这般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真是难于上青天可望而不可求的,带几个丫头固宠也无可厚非,只是若水这丫头如今恃宠而骄,竟连小圆子也不放在眼中,他日定然会惹祸上身。
小圆子何许人,连她自己也得尊称声圆公公,那可是太子殿下身边最得宠的侍从,太子身边三大贴身太监,小圆子,小团子,还有小丸子,都是当年皇后亲自Jing挑细选出来的,这三人更是以小圆子马首是瞻,这样的人别说自己是太子妃,就算他日问鼎皇后之位也是轻易开罪不起的。人家都给了台阶了,哪还有不下的道理。
看着太子妃离开的背影,袅娜娉婷,可小圆子却感到了一阵凄凉,眼前出现了一片宫花寂寞红的景象。
“小圆子,进来。”听见李望舒冷得掉渣的声音,小圆子后颈发毛,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哆嗦,收回思绪。
今早天还未露鱼肚白,太子殿下便起床穿戴整齐兴冲冲地出了门,小圆子自然知道,殿下如此这般决不会是因为要上早朝,定然是为了能见到雷大人而高兴,可谁知,人家压根儿就没上朝。
就算平日里软糯如小白兔的太子殿下要是霸道起来也非常人可比,哪肯就这么让一番心血向东流,二话不说当即带人杀到安国公府,谁曾想,这人非但没见到,还被告知人家根本连他的婚礼都没参加,在他新婚当日就奔赴边陲重镇宁条梁去了。
“难怪了,难怪了,这阵子不但人没见到,连个影也没有,原来早存了这样的心思,好啊~,好你个雷阙,你好样的。”
出了安国公府小圆子就听到自家太子铁青着脸喃喃抱怨着,眉宇间戾气尽现。一回东宫更是大发雷霆,一路上怒责了不少散漫的宫人,而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直到刚刚才有了动静。
小圆子丝毫不敢懈怠,麻利跑进书房听候差遣。
“笔墨伺候。”小圆子都来不及看一眼地上的那一片狼藉,便听着自家太子爷的吩咐麻利地准备好了文房四宝。
只见李望舒奋笔疾书,半刻不到便写下了一封长长的书信,他看着信皱眉,抬手将信撕了个粉碎,然后有握笔重新写,一次又一次,不知撕碎了几封信,最后终于满意了,他点了点头将信封好交给小圆子,让他八百里加急送到宁条梁雷阙手中。小圆子应了声便快步跨出书房,小跑往专司传信的文信司而去。
待小圆子离开,李望舒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突然转身急急让人叫回了小圆子。
“信呢?”
“在,在这里。”小圆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递上了信。
李望舒一把夺下信,再次撕得粉碎,口中呢喃道:“是他不告而别,凭什么要我先低头,看谁耗的过谁。”
就这半天的功夫小圆子觉得自己生生老了十岁,心累啊~,伴君如伴虎,古人不曾欺圆子啊~,就算是虎崽也不是人人伴得的。
“在说正经事呢。”
“我也是正经事,”男人皱眉埋怨道:“珏儿,在亲热的时候不准想别人。”
“舒儿是别人吗?你别闹了。”祁明珏推让着想挣脱某只爪子的束缚。
“不管是谁,让珏儿分心就是不行。”男人一个翻身霸道地单手将人压制住,另一只手灵活地寻着那熟悉的秘境而去。
“陛下,别,嗯~”一阵呻|yin倾泻而出,宣示着祁明珏的反抗彻底败北,事实再一次证明祁明珏的努力在李君然的面前永远是徒劳。
灵犀殿中再次传出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熟悉暧昧声,宫人们不约而同齐齐向外退了几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大周宫中众人早已被帝后的无限恩爱甜腻到了麻木,李君然登基后便遣散了一众太子时期的侧妃姬妾,不愿走的便在宫外安排了宅子养着,他的后宫只有祁明珏一人尔,宫中一应殿阁也都改了名,陛下的养心殿改成了如今的灵犀殿,皇后的坤宁宫如今叫作双飞殿,寓意两人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霸道的君王从来没有让他的皇后在双飞殿中住过,大周的两位主子向来是住在一处的。
吃饱喝足的李君然志得意满笑脸盈盈地搂着眼中水汽未散浑身酸疼瘫软着的祁明珏,他知道自己又没控制住分寸,做过了,柔声细语哄着怀中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