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苦了你了。”艾奇手掌捧着已经回了血,脸色红润的人,深情款款,“好好养着,你想吃什么咱都有。”
梅画抿嘴微微一笑,抬起手碰碰艾奇shi润的鬓角,声音柔柔,“看你急的,脑袋都冒汗了,你看看你儿子,八斤多呢,婶么说少有他这么壮实的。”
艾奇忙把他的手塞被子里,“别出来,不能受风,”心满意足地笑道,“我早听见了,都是你当阿么养的他。”
边说便探过身子往里边看,这会儿功夫孩子已经呼吸稳稳的睡着了,小脸并不红,有点发黄,头发黑黑的,耳朵挺大,小嘴时不时的动动,艾奇欢喜又兴奋的掀开被角看看,这胖乎乎的哟!
外头艾花枝和刘芬芬歇着说话,言语中都是表扬称赞梅画,看着平时娇气,生的时候那真是发狠不怕疼啊,除了闷声哼哼,就是咬牙使劲,真让人刮目相看,旁人家的夫郞生娃子短的需要三四个时辰,长的那一天一夜的都有,可他家这个真省劲,总共还没一个时辰呢就都收拾利落了,还是头一胎,得多不容易。
而且这娃子个头忒大,刘芬芬瞧着那伤口都有点心惊,可给他敷药的时候竟然一声不吭,单这份坚强的忍耐力,就叫刘芬芬和艾花枝齐齐夸口,谁都比不上。
艾美煮了一锅红皮鸡蛋,开锅之后跟柳春芽提上篮子挨家挨户的送喜。
不多时娟娟和常华前后脚的提着贺礼前来道喜了,自有刘芬芬接待,俩人还进屋坐了下,不过当时梅画小睡一咪咪,并没说上话。
大门上系着两条红布条,表示着艾家的夫郞生了一个小汉子,族里的长辈夫郞或者平日里走动勤的邻居都笑容满面的前来道贺,熟悉一些的人刘芬芬会请到里面,不顺眼的就直接在外头接待了。
晌午吃过了饭,梅画只垫着枕头喝了一碗鸡蛋汤,另一侧的娃娃的一直睡着,好似闻到了香味才不出声的浑身乱乱的扭动。
梅画不敢乱动,一是他伤口疼的发毛,二是他哪抱过这么点儿的婴孩啊,这突然一动他恨不得离开十里地以外。
艾花枝放下碗,嘴里发出逗弄的哟哟哟的声,弯身从里面拖着小被子出来放到梅画的另一侧,而后仔细的帮手脚乱动的娃子转过身儿,脑袋冲向梅画,
“画画,娃子饿了,快喂喂,你已经出nai了。”
本来就发毛,一听这话梅画头皮跟针扎一样,虚着眼,嘴硬道,
“没有没有,快给他吃别的吧。”
艾花枝只当他不好意思,然后亲自上手拉被子解开他的衣裳,“这有什么害羞的,姑么是过来人了,你出没出nai还能骗过我?你慢慢躺下,侧着,叫他吃你右边的。”
梅画简直要哭,虽然他胸口胀痛的难受,可,可真不愿意,心里就是不愿意接受!
娃子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小腿等开了被子,小脸憋的通红,一扭一扭的,满脸褶褶。
艾花枝边哄边将梅画的枕头撤下去,然后用强硬手段慢慢的帮他翻转躺着,瞧了人还是一脸的倔强,笑这点点他的脑门,拉开被子,将衣襟解开,露出了微微隆起的胸部,ru。晕饱胀,ru-头也涨成黄豆粒大小。
梅画再要强面子里子,也不能干看着这么大点的婴儿挨饿,只能瘪着嘴不情愿地动动身儿,将ru-头趁婴儿张嘴时往里面塞,生物的本能从此就能体现,娃子毫不费力的立刻含住吸允起来,劲儿还不小,梅画身体稍稍一僵,过了一会儿才缓和下来。
只是娃子吸着吸着又开始扭动,艾花枝一直关注着,探手将娃子往后挪挪,露出疑惑,“诶,不能啊?怎么会没有?”
这时刘芬芬进来了,“怎么了?吃nai了么?”
“画画没nai啊?不应该啊?”艾花枝一面紧着娃子的棉被一面伸过脑袋仔细盯着梅画的胸口,距离不到一厘米,差点成了斗鸡眼。
“你傻了,揉一揉,或者叫二奇来,头一次出nai费劲着呢,”走到跟前刘芬芬也低头看,又信誓旦旦地说,“这还不容易,他这是一时堵住了,娃子劲儿小,用不上力,叫二奇来。”
艾花枝一拍脑门,“嘿!你瞧我,这事都能记差。”
梅画一听,急不可耐的连气儿说了好几声不不不不不,谁知他话音未落,艾奇咧着到了耳后根的嘴进来了,一听要求,开心的笑容登时变成羞涩的了。
刘芬芬和艾花枝相互看看,抿嘴一乐,打趣了几句先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转身前还要求快一些,娃子都饿急了。
艾奇红着脸走到炕边,先拍拍四肢乱动的娃子,又盯着小夫郞的眼睛,梅画被他看的不自在,拢拢衣襟又扯开,露出洁白的肌肤和粉嫩的ru-尖,难为情的低声道,“你快点吧,又不是第一次。”
艾奇没有立刻行动,他眼神充满柔情,而是先吻了温梅画的唇,然后往下移,没直接上嘴,而是用姑么教的方法轻轻的用手柔了半响,然后才下嘴含住,用力一吸,另一只手则柔左边的一个。
梅画一瞬间全身紧绷,贝齿咬着下唇,垂下眼帘,慢慢弓起身,抬手抱住他的脑袋,艾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