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润泽,周锡把人抱起来坐在餐桌上面对面,解开衬衫纽扣去嘬他的胸前两粒,白于煁闭眼挺起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往胸口上按,爽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泛chao红。
周锡恶劣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微张的红唇,准确找到嫣红的舌尖夹住戏弄,不顾白于煁凌厉虚红的眼神,挪动手指在口中前后进出,温热口腔里双指很快被津ye裹shi,白于煁却在看到两根shi淋淋的手指时臊红了脸,收起獠牙任他动作。
光线柔和的饭厅,有猛兽在和它的食物纠缠不休,周锡翻过白于煁的身体,让他趴在桌上,脚点地,仅剩的衬衫褪至腰间,手绕到前面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暴露出白花花如两座山丘般的tunrou,占了口水的手指在股缝里磨厮几下,直接探入紧闭的洞口。
听见白于煁闷哼一声。
小半月没做,里面又紧又涩,周锡手指艰难进入,等小红xue适应后缓慢抽动,已经尝过无数次情欲的人很快容纳手指地入侵。白于煁死死抠住光滑的桌面,眼前的大理石餐桌是大片灯光反射出来的白,晃得他眼眸旋绕,不满足地摇晃tun尖。
周锡也似有不耐,一次性又送进去两指,草草动了几下,用身体更粗的东西代替,一举挺入。
“哈……”
周锡上身穿着毛衣,裤子松垮重叠在地,十指镶嵌进白于煁的指缝,流连不休的吻落在颈侧,舔舐耳垂,摆动腰tun狠狠Cao干着怀里人。饭厅里的荡漾呻yin传至客厅,被严严实实关闭的门窗堵了去路,只得在偌大的空间回荡。
rou体的拍打声愈发激烈,白于煁思绪发胀,身体微微颤抖,炙热如铁的硬物碾过某点,酸酸麻麻的电流直抵腰椎,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抬头,迷蒙的眼前是晃来晃去的一记红影,稳住心神一看,身体被顶得几个晃动间才看清楚那是被他手残糟蹋得不成样的玫瑰花,一瞬间意识陡然清明了几分,心头鼓鼓胀胀。
放在以前,他从不会去想自己有一天能在除了沈西洋以外的男人身下高chao,此刻他看到被剪掉尾枝插进漂亮瓶子的玫瑰花,形单影只,屹立映着窗外的夜色。
身体里的巨物肆意,身子朝前耸动,离那朵红艳更近了几分。
突然间,白于煁又觉得不奇怪了。
有人丢掉过承载着他柔情蜜意的大束艳丽玫瑰,也有人如此宝贝着他预备随手扔掉的凋花残枝。
白于煁瞳孔一缩,断断续续地呻yin猛然尖锐,就在残枝剪影中攀上了顶峰,软绵绵趴在桌上,撅着屁股一抖一抖,身体被进入到最深,快感持续不断。
他勉强撑起身子,衬衫从后背滑落,遮住大片春光,只留着赤裸翘tun在空气中承受撞击,他反手勾住身后人的脖子,侧头间周锡能看到他睫毛轻颤的眼尾,雾气迷离。
“周锡。”白于煁开口,声音沙哑。
周锡听见从他口里念出自己的名字,身影俱震,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全将这声唤名化作催情剂,让他凶狠撕咬般地吻上去。[/hide]
第六章
圣诞节一过,年边将近,白于煁整日在公司处理大堆事情,正好梁覃家中有事,收敛起吊儿郎当的脾性,接连好几天不来,空荡的办公室稍显清净,他安心处理好手头上的文件,琢磨自己也该回去一趟。
白家家底丰厚,人丁单薄,白于煁和他父亲白业明都是独子,左右并无兄弟姐妹,倒是他母亲陆潘琴那边有两个哥哥,和她从小感情深厚,与白家联姻后也走动频繁。白于煁和几个表兄妹年龄相仿,感情虽谈不上亲密融洽,也还说得过去。
自从他接手家业,白业明便和陆潘琴回老宅住,养花遛鸟,偶尔约好友一起钓鱼下棋,日子清闲享乐。
老宅坐落在郊区,离市区比鼓钟山庄还要远一截,路上堵,白于煁开车近一小时,到家时梁覃母亲也在。
梁覃母亲钟月和陆潘琴是大学同学,两人做了几十年闺蜜,亲如姐妹,就连钟月嫁到梁家的媒都是他妈一手促成的,于是就有梁覃这个烦人包从小跟在屁股后面跑。
“钟姨。”白于煁笑着打声招呼,三个人随便聊了几句,话题自然免不了转移到他身上,无非就是成家立业那些事,他挑着理敷衍过去,等钟月离开后坐到陆潘琴身边,问:“我爸呢?”
陆潘琴已年近五十,短发下搭了一块羊绒柳叶纹云肩,风韵犹存:“前几天得了一台顶好的红丝砚,在楼上捣鼓他的字画呢,舍不得下来,你上去看看。”
白于煁推门而入,书房里顿时弥涌来一股腐润的墨汁味,夹杂着特有的芳香。
这座宅子随白老爷子留下,红砖为墙,白漆刷柱,门前栅栏种满花草,有藤蔓从墙侧攀爬而上。屋里头的家具多以红心实木雕凿而成,至今历时近百年,多多少少泛了点江南木屋的旧味,倒与这股书香气合得来,浑然相成。
“康”字以“、”收尾,一气呵成,白业明满意点头,拿给他看:“作为你郑爷爷贺寿大礼怎么样?”
底红纹金,纸上是“福寿安康”四个字,白于煁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