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夫人的。
“这些东西都是韦夫人的吧。”茵陈说着,拾起了那对钗放在了韦夫人手边的桌子上。
“明知故问!从哪里偷来的你不知道吗!”许南星不屑道。
“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拿的。”
“我又没说是你偷的!是谁谁心里清楚!”南星看了曾青一眼。
曾青气得真恨不能一剑刺过去,他刚要争辩,便被茵陈拉了住。
“你说是曾青偷的,你可有证据?可有人看到了?许南星,就算栽赃,你也要考虑周全一些好不好。”茵陈对视着许南星,目光坚定,嘴角牵出了个笑。“就算曾青是个贼,他也要有机会啊。你可曾见过曾青去过前院?韦夫人整日都在正堂中,曾青怎有机会去?就算他去了,他能段时间不留痕迹地搜出这么多金银,那他还是真走运啊。”
茵陈冷笑了笑,把大家的思绪都引了起来。
“曾青从来这这,可离开过后院?”茵陈问道。
“他会功夫,什么事做不出来。”南星回了一句。
茵陈库笑了笑。“会功夫?会功夫就会偷盗吗?倒是有人不用会任何功夫,就能轻而易举地拿到这些。你不是每日都在韦夫人的房中么?”
“你的意思是我拿的?”南星问道。
“不然呢?”
“真会贼喊捉贼啊。”南星冷笑。
“要诬陷就做得干净一些,只怕你身上还有私留下的金银吧。”说着,茵陈的手就扯住了南星的衣袖,想要查她的衣服。
“别碰我。”南星大叫了一声,甩开了茵陈的手,可就这么一甩,只听叮咚的一声,一块玉佩坠地,摔成了几瓣。众人目瞪口呆,惊的不是玉佩坠地,而是这块玉佩任谁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从南星的袖口中甩出来的。
南星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住,冷汗渗出了额头。
“这,这不是我的。”南星惶恐地喃喃道。
“这当然不是你的,这是韦夫人的。”茵陈冷语。
南星登时反应出了什么似得,指着茵陈嘶声力竭地吼了起来。
“江茵陈,你,你竟然陷害我!”
“陷害?是我陷害你还是你陷害我!”茵陈目光Yin寒地瞪着她。
如今就是有一百张嘴,许南星也解释不清了。争辩没有用,她还算是个聪明人,呜呜地就哭了起来,走到了姨母的身边。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反反复复地解释着自己没必要这么做。
韦夫人这么多年的家是白当了么?这点小伎俩若是还看不出,真是白长这么大的岁数了,那东西她知道一定是茵陈什么时候塞给南星的。可即便自己说了也会和南星一样,没人相信的,南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况且,她怎会不知,茵陈这只不过是在以牙还牙,难道江茵陈不是被南星栽赃的吗?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吧。江姑娘,我说过,这事我不追究。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才不留你的,起初我以为你能助我儿,可如今看来……”
“韦夫人,你不说我也要提这件事。”
“当初打了阮氏是我的错,我承认。南藤用自己秋试的机会换回了我,我很感动,无以为报。但是我必须要说清楚一件事,虽然我做错的,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我,若不是有人故意招了阮氏,那么些人他为何偏偏来惹我和南藤!他怎有会想到用我来威胁南藤换取秋试的机会!”
茵陈的一席话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了住,即便是那日救出她的三个人。
茵陈想过,既然自己已经解脱了,那么此事就不必再提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是用南藤的牺牲换回来的,更没想到,那个当初害了自己和南藤的人,还不肯罢休!
“我被关在阮府的时候,阮家公子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之所以注意到我,是因为有人提醒,是有人故意告诉他我和南藤的关系,他才招惹我们的。而给他提醒的那个人就是许南星!”
茵陈看着惶惶的南星,见她目光闪烁,就知道她在寻着借口。看你还有什么借口可找!
“如果不信完全可以把阮家的人找来问上一问就知道了!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不想因为我挑拨你们一家人,可是许南星,你这般咄咄逼人,到头来害了南藤!”
南星的确找不出任何借口来了,这事是她做的,她知道阮家公子放荡,他以为阮家公子会和表哥强人,即便不会抢,以他的性子也要闹上一番,这事因江茵陈而起,那么必然没有再留她的理由了。可是她哪里想到,她这痴情的表哥竟用自己前途把她给换回来了!
南星恐惧地看了看韦夫人,此刻真的只是韦夫人了,做了这样让她伤心的事,自己还敢再唤她一声姨母吗?
“姨……姨母……”她还是叫了。
“别叫我姨母!”韦夫人咬牙道。
韦夫人的心都伤透了。自己一手□□出来的姑娘,居然这般心术,即便没有这个江茵陈,我也不会让我儿娶了你这般心底的人。
“我,我……”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