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他吗?”
爱?这个词真的没想过。喜欢南藤没错,就像她自己说的,这种喜欢是命中注定,是先知的,是不得已的。
“爱吧!可我只能爱他啊。可能我说了你不懂,我只能爱他,这是命。”茵陈没有办法对曾青说,这是我的任务。就算她想说,系统怕是也不会让他说吧。
爱吧?连你自己都不肯定,何以言爱,什么是命。
“如果抛掉‘命’,抛掉这种‘必须’,那你还会爱他吗?”曾青望着茵陈,淡定自若。
茵陈惊惑,她总觉得曾青知道些什么似得。他一直在试图阻止自己的任务,一直在绕着这个问题纠缠不清,是自己多心了,还是他在暗示自己什么。
如果真的把这个当成个问题想,抛掉游戏的因素。茵陈抬起头望着曾青。会不会选择南藤,她也不能确定了。
身边的人,潜移默化,才是真正离不开的人。
“把这些都抛开,也许我会选择你。”但是这些都抛不开,因为你和他都是游戏当中的一个因子。即便选择了你又如何,这还是游戏一场不是吗?如果这不是游戏呢?
江茵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现实中那个守在自己身边的人。
“曾青,我们回去吧,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会给你个解释的。但我是一定不会跟你回衡山,你不要逼我。”
曾青不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心意已决,自己是留不住她了。
“好,回去。”
曾青的话刚落,隐隐的一阵马蹄声传来,越来越近,顷刻间就跟上茵陈坐的马车。
“茵陈!”
茵陈的心猛地一颤,是南藤,是南藤的声音。她猛地掀起了车窗的帘布向外面张望着,果真看见了马车后那个骑在马上的俊秀的男子。
“是茵陈,真的是!”南藤朝着自己的兄长唤了一声,快马加鞭赶了上去。
曾青看着茵陈期待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输了,他赢不过韦南藤。既然她喜欢,那就遂了她的愿了吧。
……
“江茵陈,你好不要脸!”许南星指着江茵陈,冷冷地哼了一哼道。“明明自己有了男人,还勾引表哥,你安的什么心?”
“啊,我明白了。”许南星挑动着曾青的包裹,几件金饰玉佩掉落,看得众人大惊。“你是跟你的情郎算计好了,佯装嫁给我表哥,然后骗我们家的钱,对不对。就因为我识破了曾青是个男儿所以你们落荒而逃,还不忘卷走我们家的钱财!”
“你胡说!”曾青怒了,“我没有!这些都不是我拿的,你凭什么诬陷我!”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许南星瞪着曾青。
此刻的曾青才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当,什么交易,计划,都是她给自己设下的圈套,或者说是给茵陈设下的圈套!
“是你说只要我离开就不揭穿我的男儿身!这不是个交易吗?”曾青怒火喷薄道。
“对啊,我是让你们离开啊,我不想你们再在韦家骗下去了,给你们留了脸面才让你们走的,我可没让你们这么走!”许南星说着,眼睛瞥向了那些金饰。
茵陈现在都懂了,事实摆在这:曾青是男人,自己和他走了,赃物也被发现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就算她说了,会有人信吗?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说自己是被曾青下了迷药带走了?他们认定了自己和曾青是一伙的,不会有人相信的。但是所有人都可以不信她,有一个人必须信她,如果连他也不信自己,那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茵陈默然望着南藤,南藤俊眉紧锁,垂目盯着地上的那些金饰,眼睛里流露出满满都是无奈痛心。他抬起头,看着茵陈长叹了口气,又落寞地低下了头,走到了正堂中。
看到他的这副表情,茵陈的心彻底凉透了,原来他也不相信自己,那真的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这个任务,我宁可完不成,我宁可积分为零我也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母亲,茵陈不是这样的人。”南藤对着韦夫人言道,急迫的额头都微微渗出了汗珠。
韦夫人大惊,茵陈也愕然地望着他,随即她挑了挑嘴角笑了出来。
“南星,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做的,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南星惶然,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表哥,你……”
“相处了这么久,我猜到曾青是个男儿了,之所以没点破是因为我相信茵陈……”南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相信又如何,人证物证在这,怕是洗脱不开了吧。”
语调清冷淡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茵陈绝对不会相信这话是林氏说出来的,是那个她当做姐姐一样的人说出来的。
茵陈惊讶地望着林氏,而林氏却是一脸的漠然,她的目光甚至都没在茵陈身上停留半刻,至始至终锁在了她的夫君,韦南蘅身上。
你越是想留她,我越是留不得她!
“江姑娘,你有情也好,无情也罢,就冲着你留男人在家这我就没办法容你了。你若识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