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歉。
而另一个房间里,景荣跟薛罗正谈着关于穆氏的事情,景荣的手机也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付康发来的。
【景总,方便接电话吗?】
付康知道景荣他们今天要给印漓惊喜,估摸着时间,也还是不敢打电话,生怕打扰了自家老板的‘幸福’时光。
景荣看了眼,给付康拨回了过去——付康不是那种没有判断力的人,来找他就代表是一定需要他知道的。
薛罗看了景荣一眼,挑眉,脑袋偏向了门口一下,示意——需要我出去吗?
景荣笑着摇头。这时候电话也通了。
“有什么事?”景荣开门见山。
付康声音冷静,不疾不徐地说道:“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去接印漓的时候,他正在帮忙一个崴了脚的老太太上车,是一辆面包车。我当时看到面包车的车牌跟车身不太协调,车牌明显很新,而车子很久了。我下车跟了过去,车里有两个戴口罩的年轻人。
后来那个老太太上车走了。但我还是觉得可疑,那两个年轻人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染发戴口罩,最主要的是那个眼神。他们看到我出现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坏了他们好事一样。
我心里存疑,回来后查了下那个车牌。是个□□,而且那辆面包车也是一辆贼车。所以我想,今天下午的那几个人,有可能是想要绑架印漓。
而就在刚才,我一个在警局的朋友帮忙,调取了面包车的录像。在一个收费站的时候,拍到了开车的那个人。虽然我没见过他,但从照片辨认,我觉得那是王旭。”
景荣听着,脸上的笑意消失,被冷冰冰的气势取代。
“嗯。我知道了。”景荣挂断了电话,五指猛地收紧,仿佛要把手机捏烂一般。
薛罗听力本来就弱,自然是没听到什么。不过见景荣如今表情,顿时也心情沉重起来:“出什么事了?”
景荣闭了闭眼,转头看着薛罗,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
薛罗听得眉头紧蹙:“确定?”
景荣点头:“付康办事一向求稳,他是确定过后才给我的电话。”
薛罗看景荣,敏锐地提出了一个疑问:“今天,你给印漓找的那个司机的请假,真的是因为他家里老人大寿吗?”
景荣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偏不倚,刚好在司机不在的这一天?王旭虽然恶恨印漓,但他毕竟跟印漓是十多年的亲戚,他还是了解印漓的。印漓不会开车、又从来是没什么架子,如果没人接,不是搭公交就是打车。不会有专人来接。
真的,就这么巧?
“辞掉吧。”薛罗开口说道,伸手拍了拍景荣的肩,笑道:“正好,外公让我们在江城这边先办一个酒宴,为你俩的事儿,毕竟你很多生意伙伴都在江城。之后再去帝都办场大的。姨妈跟姨父回来,就是为了酒宴的事,我也会跟研究院要了这几年没休的假,可以在这边待上一两个月。我反正没事,就陪着印漓吧。”
景荣感激地看着薛罗,薛罗作为亲人跟在印漓左右,自然没有人会怀疑什么——最重要的是,印漓不会怀疑什么。而且,薛罗虽然是研究院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景荣可领教过,薛罗的‘缚鸡之力’的。
“谢谢表哥。”景荣诚恳地说道。
薛罗笑了笑,却还是很担忧:“抓贼不如防贼难,怕就怕他们出其不意。另外姨妈他们那边,你也安排几个人吧。”
“我知道。这事儿我会跟爸商量的。”
薛罗点头,然后指了指桌上他带来的那个u盘,说道:“这个植入穆氏电脑,就能调取监控视频。我想,穆寒那么谨慎又多疑的人,一定会画蛇添足,看你利用了。”
“我知道。”景荣冷冷一笑:“他就算不添足,我也要逼他添一只。”
叩叩。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
印漓愁眉苦脸推门而入,一见薛罗也在,愣了一下,立刻收拾表情露出个笑容来:“表哥。”
薛罗好笑,印漓这脸还真是半点情绪都藏不住啊。
“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了。”薛罗说着,就出去了,顺便帮两人带上了门。
“怎么了?”门一关,景荣走上前抱住了印漓,往前走了两步,把印漓抵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印漓额头。
“被文芳念叨了好久。”印漓侧过头,跟景荣告状:“看我耳朵都红了。”
景荣低头,叼住那绯红的耳朵,笑道:“她一个人在那边寂寞得厉害,我们这么热闹,她当然百爪挠心了。”
印漓嘿嘿笑:“也是。不过还有一点,她打算跟元子结婚了。”
这个景荣倒是挺诧异:“这么快?”
印漓耸耸鼻子,说道:“她说是为了抢回穆氏。因为穆家老爷子的观念,以及穆家整个家族的观念,她要坐上位置太难,所以让女婿爬上去,反而要容易些。”
“这样,听起来像是……”
“像是利用元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