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么?望初你……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叶少爷何必挣扎。”上官望初唇角勾起一抹邪冷的微笑,他抓上叶柒弦的衬衣,稍一用力,叶柒弦的衣衫便被扯掉,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叶柒弦仿佛明白他想做什么,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喊着:“不要!师兄!师兄……!”
“这附近已经没有人了。我怕我逃不脱,特意吩咐过你要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上官望初冷冷地说:“你不是想与我在一起吗?好啊,我这就成全你!”
“不是……啊——!”撕裂的感觉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那么突然!未经人事的叶柒弦根本无法承受!
好痛!
他徒劳地将头用力后仰,无法挣扎,所有的力气都只剩下费力地呼吸。
从来……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的痛苦!
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我真的好痛……
不是说……做这种事会很幸福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像接受酷刑一般!
他冷汗涔涔,却蓦地对上上官望初淡漠的黑眸,瞬间如坠炼狱。
那双眸子那样冷漠,没有任何感情,看着他痛苦也毫不心疼,侵犯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丝迟疑!
为什么……为什么啊!原来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动情,原来我做了那么多都没有打动你,你对我的感情竟如此冷漠!
他缓缓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上官望初将自己不断撕裂、不断贯穿。
他贵为叶家少爷,竟被自己深爱的人戏弄,无休止地侵犯着,侮辱着。上官望初好像在看戏一样将自己全身看遍,他的感情在望初面前一文不值,好似一个跳梁小丑。
“望……望初啊……”如此疯狂的侵犯,他开始神志模糊,无意识地念出了上官望初的名字。双手狠狠地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好似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里反复被撕裂,被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痛到麻木,痛得已然没有力气挣扎,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侵犯着,好似一片坠入激流的落叶,随着上官望初的动作而剧烈摇晃。脑中渐渐变得空白,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竟流泪了……
上官望初心头忽地一惊,缓缓伸出手,想要轻拭他的脸。
他在哭。
一直见到的都是他的笑脸,可他依然会流泪。还没等他碰到叶柒弦的脸,那滴泪水便滑落眼角,消失不见了,只余两道泪痕清晰可见。
那滴泪犹如一根针一样狠狠刺在他的心上。上官望初缓缓退出叶柒弦的身体,这才看到身下的叶柒弦凄惨的样子。
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下身全都是血,混杂着他留下的痕迹,就是一副被狠狠地侮辱过的样子。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因为痛,脸色苍白,竟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上官望初叹了口气,扯过叶柒弦身下染了血的床单为他粗粗清理了身体,然后拿着带有二人痕迹的床单和叶柒弦被自己扯坏的衣服连夜离开了藏剑山庄。
☆、少爷要订婚
叶柒弦再次醒来,发现天色依旧深沉。他一动,浑身的伤痛提醒着他不久前的屈辱。
他盯着房梁,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有人轻轻敲门:“少爷,您醒了吗?”
叶柒弦看着门,没有回答。
“……还没醒啊……都睡了一整天了,有那么困吗……”映月在外面低声自语。叶柒弦便喊了一声:“……映月。”
声音嘶哑,嗓子也痛。
房门外远去的脚步声立刻一顿,就听见映月折了回来:“少爷?您醒了?小的可以进去吗?”
“……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叶柒弦吩咐一句。浑身都疼,那里尤其疼得厉害,好像还有粘粘的感觉。叶柒弦勉强起身,自己昨日被扯坏的衣服都不见了,床单也少了两层。除了些汗渍并没有多余的痕迹留下。
呵。叶柒弦冷笑一声,起身去拿衬衣。
那天叶柒弦被侮辱的事似乎并没有人知道,上官望初早就扮演好了自己的苦情角色,说是听了叶老爷子一席话而茅塞顿开,为了叶柒弦好而离开了叶柒弦。而叶柒弦竟也再不肯提上官望初,大家只当是叶柒弦玩心大,玩腻了也就分手了。
上官望初回到纯阳宫后,却时不时地会想起叶柒弦闭着双眼屈辱地流泪的样子,有时会微微觉得心头一刺。他一直想不通一向冷静的自己那天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后他们大概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就在上官望初离开两个月后,藏剑山庄频频失窃,被盗宝剑十余把,每把都是绝世好剑。
“窃贼抓住了吗?”上官望初问告诉他这个消息的祁轩师弟,祁轩摇摇头:“没有,不过叶小少爷抓到点线索,怀疑是恶人谷那个嗜剑如命的血衣剑客做的。”
“恶人谷的血衣剑客?”传闻那血衣剑客爱剑如痴,若是看上了哪家宝剑,就是屠尽满门,不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