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垮到膝盖之下,张宝华惊恐的转过身去看着官泽。
他竟然还想?!张宝华紧紧咬住牙关,微红的眼眶死死的望着官泽的动作。
官泽被他这样的眼神激得心脏微颤,轻声开口:“别动,给你上药。”说完真的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起身洁手以后挖出来一块在手心里捂热了弄在食指上放入张宝华的伤处。
张宝华因害怕而绷紧的后背在官泽温柔的动作之下慢慢放松,官泽上药上得仔细而轻柔,等上好以后低头一看,张宝华不知道何时已经歪头睡着了,眉峰微微皱着。
张宝华是真的累了,那一番rou体折腾和心里上上下下的思绪耗去了他太多的心神,一放松下来便睡着了。
官泽看着张宝华的睡颜出神,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见床榻上狼藉一片,索性脱了身上外衫拢在张宝华身上把人抱到自己怀里,伸出脚轻轻踢开房门,努力控制力道不发出大的声响,外面寒风凛冽,官泽低头一看,张宝华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些冷眼皮动了动,看着要醒来的样子,官泽转了个方向挡住寒风,抱紧怀里人抬脚。
徐旺站在门口伺候,见官泽小心翼翼的抱着睡着的人出来连忙上去轻声问道:“王爷,可是要命人将旁边的屋子收拾出来?”
“不必,”官泽说着,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了怀里睡着的张宝华。
徐旺跟在官泽身后,见他抱着张宝华进了自己的卧室徐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张宝华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张宝华从床上坐起来,这间屋子他没来过,端看屋里的摆设,能确定的是这里还是王府,张宝华坐起身低头找鞋找衣服穿上想走,官泽手里拿着块玉佩推门进来。
“醒了?”
张宝华低头系腰带,倔强的不想理会官泽。
官泽也不恼,嘴角带笑的问:“饿不饿?”
张宝华系好了腰带,抬头望着官泽:“王爷,什么时候放小人回去?”
官泽轻轻叹口气,走上前来低着头在张宝华腰上系着什么东西,张宝华不自在的微微往后仰头,等官泽系好了退后一步张宝华这才看到官泽系的什么东西。
一块双鱼腰佩,便是官泽方才拿在手里的东西。张宝华看到这东西就想到白天官泽说的话,脸色一变就要把它扯下来,谁知官泽却按住他的手。
“别动。”
张宝华觉得官泽在侮辱自己,急促的喘气,脸色涨红,像小兽一样发出怒吼:“你什么意思!真当我……真当我……”
“本王白天……不该那么说你,”官泽缓缓开口,有些不自在:“不过错也在你,开玩笑也就罢了,王妃之位也是你能肖想的?本王不可能不立王妃,这是规矩,就算以后立了王妃,对你还是会和现在一样,你不要老是吃醋,本王向你保证,不管有没有王妃,以后都只会对你一人这样好,”官泽说着笑了一下:“本王赏给你那些东西都是本王想给你的,白天说的是气话,你不要生本王的气,本王也是给你气糊涂了,竟然在涵香楼过夜,那地方以后可不许再去了。”
“过年时候不是没有给你送年礼,那翠玉算盘就是送给你的,本王知道你在做生意,便想着送你个算盘,只是徐旺听错了,就一并给了张宝峰,”官泽顿了顿:“等哪日本王得了更好的再送给你好不好?”
“这块腰佩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本王从小戴到大的,你送本王荷包,本王还你一块腰佩。”
“王爷,你把我当什么?”张宝华退后一步,冷冷的和官泽对视:“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在王爷看来我张宝华就是好打发,好糊弄是不是?”
官泽不爱看到张宝华这样的眼神,伸手不顾张宝华反对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声打趣道:“你可不好打发,本王的宝贝都快叫你给搬完了。”
张宝**言挣扎的更用力,官泽轻笑的也越用力把人固定在怀里:“好了,别动,若不是本王喜欢你,你整日这般胡闹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张宝华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喃喃开口:“王爷……你……说的真的?”
官泽笑笑,伸手轻轻拍拍张宝华后背:“本王何至于哄你,你也不想想送你的那些宝贝,哪一样是寻常达官贵人家能有的?你小子还不信了?就是说了你几句就跟本王闹脾气,像什么话。”
尽管官泽是在教训张宝华,但饶是如此,张宝华心里仍旧像吃了蜜一样甜,直到坐在回去马车也仍旧在回味官泽说的那句喜欢。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低头摩挲手里双鱼佩,一边高兴一边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
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官泽一句轻飘飘的喜欢就哄好了呢,还满口答应再不去涵湘楼了。
官泽二月初八大婚,虽然被他说的喜欢弄得心花怒放,却在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仍揪着疼,他一直忘记和官泽说,二月初八是他的生辰,不知道官泽还记不记当初对自己承诺,张宝华叹口气,站在想来怕是官泽不记得了,这么久来就未曾问过自己生辰是哪一日。
回家来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