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我是你的心肝宝贝。”
官泽严肃的脸上露出个宠溺的笑容,伸手把张宝华拉进怀里。张宝华说完自己也害羞得脸红,掩饰的咳嗽了两声:“被抓的时候吉尔哈赤总这么说。”
官泽轻笑:“他说的倒是没错。”
两人没在益和耽搁多久,解决完这边的战事之后便带兵日夜兼程的赶回玉门关,周生伤势过重不易移动,张宝华便把他留在了益和,让大夫好好照料。
回到玉门关就收到陆生的捷报,大军已经杀到了北蛮王城,用不了几日就要攻城,只是粮草不足。
官泽正陷入沉思不知如何是好,余盛武便带着粮草前来支援玉门关,解了玉门关的困境。官泽大喜过望,要亲自带兵攻城,张宝华和余盛武也跃跃欲试,直言要一起,官泽没有阻拦,亲手给张宝华带上头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北蛮比不上大昌,但也不是全无战斗之力,连攻三日只是破了一道门,官泽眯了眯眼睛,并不满意,责令先退兵。
刚回到主帐里就听到了来自朝廷的好消息,这几日接连的捷报传回京城,官榕大悦,斥责了主和的文官,下令增粮增兵支援玉门关,官泽将官榕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吃下北蛮王城的决心更胜。
有兵有粮,官泽如虎添翼,半月后顺利杀进北蛮王城,生擒北蛮皇族一百零二人。
没有理会其他将领的宽和对待战俘的意见,官泽下令将北蛮皇族全部绞死,就连孩童也没有放过,行刑的时候官泽让人把四肢俱废吉尔哈赤押解过来,让他亲眼看着。
官泽不发一言,直到北蛮皇族全部被绞死,官泽才走到吉尔哈赤面前,淡淡的开口:“这就是你意图用张宝华威胁本王的下场,本王决不允许这个天下有人用他来威胁本王。”
吉尔哈赤目眦欲裂,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官泽,几欲癫狂,却只能用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为防止他提前死了,官泽命人拔了他的舌头。吉尔哈赤没命的挣扎,只可惜手脚经脉都断了,也挣脱不来士兵的压制。
官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命人将他和这些被吊死的这些北蛮皇族用绳子捆在一起掉在北蛮王城的城墙上。而所有北蛮人,男子被流放到苦寒的西南边陲做奴隶,为大昌种地,女子全部流放至江南为奴。
经此一役,北蛮彻底灭亡。
被掉在城墙上的吉尔哈赤看着自己身边死去的北蛮皇族,身心煎熬,当天就没熬过去。
下人来报的时候官泽脸上露出一抹可惜:“无妨,就这么掉着,让天下人看看,敢和大昌作对,敢打永安的主意是什么下场。”
这句话被进帐而来的余盛武听到了,待帐中只剩下两人,余盛武这才担忧的开口:“你这话让别人听去没什么,可被皇上听到了,不见得是好事。”
官泽意味深长的笑笑:“就是要让皇兄听到,眼下本王拥兵自重,就算皇兄和本王情谊甚笃,但朝中担忧之人恐怕不少,本王现在钟情于男子,他们该宽心才是,况且如今本王凶名在外,定不会受人拥戴,这样,岂不是好?”
余盛武想了想,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恐怕你的打算不止这个吧,故意坏了名声,你这是铁了心要和宝华兄弟在一起了?”
官泽低头提笔在呈递给皇上的奏折上写了最后一句话以后开口:“故意坏了名声?好名声谁愿意往外推,只是本王若不这么做,恐怕是人都想用永安来威胁本王,这次是运气好,永安只是受了轻伤,倘若下次运气不好呢?”官泽说着怒气涌上心头:“本王这么做,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想动永安,就得考虑经不经得住本王的报复。”
余盛武听完震惊了片刻,随后笑出声来,揶揄的看着官泽:“官泽啊官泽,你这番话跟表白似的,可惜了宝华兄弟带人去清点物资没听到,便宜我这大老粗了。”
官泽瞥他一眼,没理会他。
余盛武来了兴致,凑到官泽身边打听:“哎,我说你什么时候看上宝华兄弟的?我说咱们前十几年在玉门关待着,后来你一回京就疯了似的让人找宝华兄弟,这没几年你就把他看的这么重,”余盛武好奇不已:“你们的事我也听人说过大概,你这到底什么时候情根深种的?咱们好歹是一块长大的,你也别藏私,说来兄弟听听。”
“余将军,你堂堂西北驻守将,跑到玉门关一待就是几个月成何体统,赶紧回你的少阳关去。”官泽可没忘记上一世余盛武喜欢张宝华的事,虽然这辈子余盛武对张宝华并无其他心思,但官泽依旧不待见他,
“哎!”余盛武跳脚:“小气!”
“谁小气?”张宝华进来就听到余盛武说话的声音,笑着问。
“永安。” 官泽说完看了一眼余盛武,满脸都写着本王的人来了,你怎么不识趣赶紧走的表情,余盛武气结,正准备死皮赖脸的继续待着不走,自己亲兵就跟着进来,有正事要办,余盛武只能离开。
“北蛮皇城里的东西都清点完了,”张宝华走到官泽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清点的册子打开:“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