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原来是老毛病犯了,世子赶紧为他施以按摩大法。可米虫紧接着把所有部位都说了个遍,表示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零件。
\"我疏忽了。阿箐说过你宜静养,不可动气,不可饮平常烈酒。\"看着心上人难受的模样,楚桓恨不能以身相代:\"我去找阿鹫来给你瞧瞧。\"
一只手扯住他袖子:\"别走,你抱着我就好。\"
这一声又低又软,楚桓赶紧重新坐下来把温良玉重新搂住。只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换成了以往为他疗伤时让他坐在自己怀中的姿势。手掌抵着温良玉的腰,楚桓将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米虫偏了偏头,扭过身子在他怀中上下摸索。
这个摸索的动作又认真又仔细,楚桓心中一漾--没想到他这些个放毒针、摆脸色都不过是半推半就--真是个磨人的妖Jing!
于是楚桓放下心来,身上空门大开,任米虫在自己身上仿佛做研究一样地探来探去。过了半晌,世子正要开口\"你现在身子不适,过几日我们再继续\",突觉浑身一麻,一枚又尖又细的东西刺进了身体里--不用说,那当然是暴雨梨花针了。
这一下又快又狠、取xueJing准,楚桓活生生成了个练习针灸的铜人。他毫无防备,更兼内力流通,梨花针上的麻药顿时效力百倍。惊讶地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米虫,世子大人砰的一下就朝后倒去。
不紧不慢地把那枚针拔出,米虫吁了口气。楚桓那一卷把绝大多数梨花针夺走了,他手中仅剩一枚。针上药力不足,他又眼前昏花找不准位置,这才不得不做一场戏骗得楚桓松了警惕,再乘机给他一下子。
呼,为了救你,老子不得不牺牲色相,容易吗?
好整以暇地瞥向楚桓,楚桓露出一副愕然地神情:\"良玉,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在上?\"否则干嘛要这样费尽心思地把他放倒?
温良玉几乎要一口血喷出来。
但眼前的昏花越来越重,温良玉只得恶狠狠地冲他嚷着:\"没错,就算一定要来,那也要我在上!\"勉强挪到窗边,他好不容易把窗子打开,就不得不倚坐在窗棂下。
真是糟糕,才那么几杯酒就头疼胸闷,看来楚桓说的不可饮平常烈酒是真的。温良玉撑着额头。这一下别说是打包楚桓,就连走动都困难了。只盼这今晚的出逃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月上中天,星斗摇落。正在温良玉望眼欲穿之时,一个人影落在窗前,左康终于出现了。
目光扫到楚桓,再看见温良玉面色发白地靠在墙边,左康只当是他是被楚桓蹂/躏的,一声怒吼:\"楚桓,你之前答应过什么来着!\"登时长剑出鞘指了过去。
而楚桓的惊讶比他更甚。看着温良玉,楚桓一脸的不敢置信:\"良玉,你何时与他勾搭上的?你们今晚上……是算计好的?\"
那个声音听着都发抖了。温良玉当即知道他是误会自己和左康联手给他下套,但此时已无暇对他解释。吸了口气,温良玉发声打断斗鸡一般对峙的两人:\"少这样婆婆妈妈的废话,快走!\"
总算记起今晚来的目的,左康恶狠狠瞪了楚桓一眼,提起他的腰带就把他拎了出去。片刻后他返屋抱起温良玉,问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无碍。\"温良玉微微苦笑:\"现在逃命最要紧。\"
出了竹楼,温良玉这才发现左康打算怎么把他们带走了--他自然无法同时托着两人,此时一只硕大的热气球正牵在高高的树梢上。
一根麻绳连接着气球的篮框和树梢,不用说,楚桓已经在了篮筐里。温良玉恍然大悟,原来左康是先登上惊鸿岭,然后借风势放飞热气球,一路吹到了垂泪湖来。
抱着温良玉攀上大树,左康斩断绳索,气球从垂泪湖上空飘了过去。看着下面掠过的湖光山影和一个个岛屿,楚桓终于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康简单地把关于蚕房的事说了一遍,世子目瞪口呆:\"你说越人要对良玉不利?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既然如此为什么红鹫之前又出手相救?\"
\"你问这许多的为什么,我找谁给你答去?\"左康讥诮地说:\"我早说过越人诡诈成性,你偏不听。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不知良玉会怎样着他们的道。\"
楚桓反驳不得,只能暗暗生气。终于气球飞过了垂泪湖,左康一点一点熄灭气球下面的火把,让气球慢慢落下去。一直靠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的温良玉忽然把眼一睁:\"不好!快让气球再飞起来!\"
可已经